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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ip第一百九十三章,“行啊!说你爱我。”“我爱你!”(1 / 1)

他一袭简单的纯色月白长衫,似乎刚沐浴完,整个人透着一股淡淡的水汽,微湿的鬓角反而更平添了几分蛊惑。

月光在他身后洒下一片剪影,唯美的好似一幅画卷,即便金殿上隽美的男人不少,美艳的女人更多,但比起他的那份天生自带的惑人总少了几分感觉。

众人心颤,眸光不自觉被吸引妲。

纳兰芮雪不置信的转身凝望着他的方向,微顿后,托着长长的佭紫色裙摆,一步步朝他走去。

不知道众人是被她先前的话惊到了,还是被他突然的出现惊到了,反正场面一度寂静,只有每个人睫毛淡淡轻眨,看着她一步步朝他靠近窀。

纳兰芮雪仔细的看着他的脸,一寸寸打量,今夜被骗一次,让她此刻有点不敢置信这个人到底是不是他。

北宫晟姿势没变,依然轻靠着门框,看着她秋瞳中渐渐凝出水雾。

下一瞬间,她就一把抱住他的腰扑进了他的怀中,带出一声哽咽的。“晟……。”

扑的劲如此大,撞的他身子微晃了晃,后退一步才站稳,唇间更不由自主轻哼一声。

微顿了顿,胳膊环上她消瘦的肩头,揽进怀里后,他才淡笑出声。“这是怎么了?”

轻柔疑惑的口吻换来的是她更紧紧的拥抱,用力之大让北宫晟感觉她想勒死自己,但却唇间淡笑更深了些,抬手摸了摸她的发,好似无奈,又好似宠溺。

不紧不松的拥抱让他修长的身影犹如一弯港湾,是她栖息依靠的天堂……。

这样的北宫晟是没人见过的。

宁静的就如一汪淡水,清简的线条与温柔的浅笑让他好似一方温暖的璞玉,柔和的散发着光辉。

她就这么紧紧依偎在他怀中,似乎他就是她唯一活下去的勇气。

他就如此轻柔的拥抱着她,仿佛愿意给她全世界最温柔的眸光。

直到她慢慢抬头,掂着脚尖缓缓凑上了兰唇在他水泽饱满的唇瓣落下一吻,众人这才反应过来,诧异的看着眼前的一幕,宁羽然眼中满是不置信的泪光,紧咬的粉唇凝视着晟对那个女人轻柔如月光般的淡笑,慢慢滚落泪珠。

南枫低垂眼眸,叶云轻轻别开清瘦如月的脸,赫连长恭静静凝望着那一幕,眸光渐渐悠远……。

两人的唇瓣轻轻接触,柔软与清浅相互柔和成一道美丽如花开的美。

北宫晟接到她的主动,纤长睫毛轻颤一瞬,慢慢垂低了头,让两人的唇瓣可以更亲密的触碰,他没有深入,而是在她的唇瓣上轻吻浅啄,淡淡的描绘着她的唇线,品尝着她的美好,缓解着她心底的不安,柔的好似在呵护什么珍宝,最后落在鼻尖上,落在额头上。

良久后,他才轻笑道:“刚才的嚣张劲呢?”

“你来了,就没了。”她老实交代着,宛然浅笑一瞬,害羞的将头埋进他肩胛内,温顺的就像一个恬静贤惠的小女人。

他嗤嗤低笑,下巴贴着她光洁的额头,将她搂的更紧了些。

只是……,所有人都傻了!

如果众人不是看到她先前的狂傲冷煞,那种如母狮狂怒的模样,还真都以为她本性就是这样!

这实在上人大跌下巴,连萧钰都不自觉半启了唇,无法合上。

微顿后,北宫晟眸光淡扫过场上一周,最后落在赫连长恭微怔的眼眸里。

两人对望,幽黑与墨蓝相交,苏子安瞟到两人对视,吓的急抓脑袋,今日经过此事,他们对赫连长恭这个人,说不上喜欢,也不知该怎么看待他,但是救命之恩无以为报,北宫晟若对赫连长恭发怒该如何?

帮赫连长恭说句话,解释清楚?这似乎违背他们誓死效忠晟的立场。

可若晟误会赫连长恭,他们这些人都怂怂的不搭话,似乎也非君子所为。

苏子安想的,也是其余经历今天此事的人想的,一时间,大家都有些踌躇。

赫连长恭也凝视着那双比墨色更深邃的幽瞳,想起每一次对视中的冷嘲热讽,邪魅挑衅,那些极其不遮掩的敌意,脑海中不由升起一股猜想。

揣测着对方今日又会露出什么仇视的眼神。

但随着时间的过去,那双黑曜石般的眸子只是维持最初的静望,深沉的让人不解其意。

接着,伴随着黑眸上睫毛的微眨,北宫晟迎着所有人的错愕,淡淡别开了眼。

不带半分情绪。

一时间,赫连长恭心底有些不解的踌躇,不知道他这是深沉到极致,让人猜不出想什么,还是清淡的表达。

……

场上的气氛诡异,伴随着北宫晟的出现,出奇的安静下来。

婉嫔这些妻妾是绝对不敢当着王爷的面造次的,安分妥贴的如影子静立。

萧凝儿微带不满了扫了北宫晟,想起他那渗冷骇人的性格,闭了嘴。

在楚与他面前,她宁愿惹怒楚,也不会去惹这尊大佛,否则他只要一记冷眼,且不说会倒什么霉,护弟如山的北宫楚率先就会将她彻底打入无形冷宫,不会再原谅她。为了个不相干的纳兰芮雪,她不至于。

吉雅见北宫晟好似还算健康,便神色没有太多异动,回归到哥哥身上。

宁羽然则是已经深陷内心痛苦中,无法自拔。

看的嘉国皇帝百思不得其解,先前还吵得如此热闹,怎么主角男人来了,这些女人倒安分下来了?

什么情况?这是?见过一出场震慑所有男人的,第一次见一出场震慑所有女人的!

疑惑的转来转去,最后瞟向北宫晟。“摄政王今夜去哪了?婚宴吃一半没人,孤想敬酒道贺都没机会。此刻又整的皇宫喧闹至此,摄政王这躲猫猫可让人好找!”

北宫晟淡笑:“怠慢嘉王了,醉酒弄脏了衣襟,去沐浴换了身衣裳,不料赶去宫宴结束了,见宁祥宫慌乱,便过来看看,谁料……。”他垂眸扫了眼怀中的女人,唇角浮起一抹笑意。“吾妻竟心急至此,惊扰各位大驾了!”

一声吾妻让在场人都微微一怔,妻子……,多么神圣的称呼,对于皇室的人来说,爱妃可以有很多个,只要沾点名分都能如此称呼,但是……,这种平凡的美好,那种隐约透露出的只唯一人的心思让每个人都感受了个淋漓尽致。

说不震撼是假的。

纳兰芮雪更是心头一颤,抬眸凝视向他,接到的,是他唇角淡淡勾起的迷人弧度。

……

夜深后,皇宫一切都恢复了平静,福临殿内,巴图手持伤药一点点给赫连长恭处理伤口。

他赤.裸着上身躯干,精键的胸膛下面是结实的腹肌,背后是一道完美的人鱼线,伴随着呼吸微微起伏,整个周身都透露着一股男人的野.性美,只是如今完美无缺的杰作上此刻有一些突兀的伤口。

巴图心疼的小心处理,他至始至终都没有吭过半声,连眉色都没轻绾过,即便胳膊上的伤口深可露.骨,惊悚的骇人,也没有半分动容,似乎处理的不是他的身子般。

墨蓝色眸光一直透过窗格凝视着天边皎洁的月光,不知在思索些什么。

巴图再三看着他失神的眸光,终于忍不住道:“世子!你说你这是何苦呢?从十三岁后你就再也没有受过伤,今天算是把你这辈子的伤都受了!偏偏人家还不领情,半点也没记着你的好。”

“我让她记着干嘛?”赫连长恭半眨眸色,清澈干净的嗓音透出几分淡然。

“属下不懂,世子这么做图什么?”巴图不解,世子又不怕摄政王,不管是个人能力还是家国纠纷,世子什么都不逊色摄政王,甚至在品性修养方面比那个看起来眸光邪魅,城府深沉的摄政王可正直多了!

世子不可能说为了讨好北昌才故意对那些人好,这些吃力不讨好的事情做出来,到底为了什么?

“我说我什么都不图,你信吗?”他声色悠悠,透着几分空灵。

什么都不图?巴图凝视着他的眼,想了想,道:“也……不图摄政王妃?”

赫连长恭身子微微一怔,慢慢转头看向巴图,末了唇角勾起一丝淡笑。“你弄疼我了!”

“额!世子对不起!”巴图看着自己粗心粗手,弄得他伤口再一次沁出血的模样,懊恼道:“世子,你还是忘了摄政王妃,早日娶个世子妃吧,您身边需要一个女人帮你打理生活。”

“我不是答应娶宁二小姐了吗?”

“可世子根本不喜欢她,对吗!世子如此委曲求全,还是为了摄政王妃吧!为了不让她察觉你喜欢她!”

巴图急了,高了八个分贝!

“巴图!隔墙有耳,别乱说!”赫连长恭蹙眉。

巴图有些气愠,闷闷垂了头。“反正属下是坚决不会同意世子娶那样一个嚣张跋扈的女人!毫无半点涵养!一点儿都配不上你。”

他闻言浅笑。“那你觉得什么样的女人才能配上我?”

“真诚善良不做作!能陪你策马扬鞭,又能贤惠相夫教子。不蠢钝,能跟上你的思维步调,有气场气势,高贵却不高傲,即便吃苦受累也不矫情,怎么说也该是个文武全才的惊世女子,最重要!对待感情专一不图浮华,不畏世俗,即便你一无所有,还是会对你不离不弃!”

巴图一股脑儿说完,惹的赫连长恭唇角笑意更深了些许。“好词儿都被你用了,可这样的女人有吗?”

“有啊!比如摄……。”政王妃……。巴图想起今夜看到的一幕幕震撼,思绪不由自主的想起一个女人,曾经他觉得世上不会有那样的女人,但今夜觉得配得上世子的女人就该是这样的人。

可话到嘴边,对上世子温润含笑的墨蓝色眸光,后半句哑在喉咙,再也吐不出半个字。

“世子,我……。”

赫连长恭淡淡勾笑,见伤口处理差不多了,套上薄薄的内衫,站起身子道:“夜深了,我去睡了!既然我婚事已定,也不必久留,准备收拾行李,过两日我们启程回国吧。”

清淡的身姿消失在远处后,巴图凝视这那个身影心一阵阵揪痛。

他是说……,反正那样的女人不属于他,所以他娶什么样的都无所谓了吗?

哀莫大于心死,他浅淡的笑容背后,二十三年的坚守背后,对摄政王妃惊鸿一瞥心动的眸光背后,只剩下独自吞咽的死心了吗?

是否对于他来说。

一份爱情,来的太迟,所以只能站在彼岸静静凝望,不祝福,不奢望,不打扰。

……

长街空旷,几辆马车接连驶出皇宫,车马摇晃中,北宫晟只手垫在脑后,半靠在软垫中,看着叶云跟苏子安给其余的人疗毒,宁羽然等人的马车已经率先回府,此刻气氛透出几分惬意。

纳兰芮雪的眸光都没离开过他,仔细的打量着,似乎想要将他看穿。

最后实在抵挡不住那股灼热的眸光,他低笑道:“要不要这么看着我?打算拿眸光射死我?”

“你为什么要去宁祥宫!”

“找玉玺!”

她紧皱眉头,看着他神色自若,感觉这个理由极其充分,但似乎就是哪里不对劲。

想了想,又开口道:“你从里面出来后去哪里了?”

“一身都是血,自然是找地方沐浴更衣了!”

“有没有受伤!”

“没有,你男人怎么可能受伤!”他嗤之以鼻,带着往日拽的不可一世的模样。

“我不信!”她坚定不信。

两人一问一答的,最后北宫晟无奈的看她一眼,坐直身子开始解腰带。

“喂!你干嘛!”纳兰芮雪一扫身侧的叶云等人吓得一身冷汗,这家伙不会想当着众人面做什么不要脸的事,逼迫自己相信吧?

北宫晟顿住手,凝视着她眼底的防备与鄙夷,大大的白了她一眼,闷闷道:“能干嘛?脱光给你检查呗!”

脱光?众人头上飘过一朵乌云……。

北宫晟!你要不要这么没……廉耻?虽然这个马车里只有几个男人,但是……,那副画面想想也……,醉了。

“穿上穿上!谁要看你!没受伤就没受伤!”纳兰芮雪气的别过身子,不去看这个敢于在任何情况下都大方遛鸟,让她想一巴掌拍死的男人。

北宫晟黑眸看着她的背影,唇角勾起一抹极浅的笑意,抬眸处,对上叶云打量的深邃眸光,微怔面色,收敛笑意垂眸,系起腰带来。

下马车的时候,叶云喊住了纳兰芮雪。“雪儿,我有事找北宫晟,晚上你……。”

纳兰芮雪感觉到他的眸光越过自己投向了身后,转头一看初夏也正在凝视着叶云,突然心领神会,点头笑道:“好!”

难得叶云也有关心初夏的时候,她怎么也不能抚了面子,此刻叶云跟初夏是最尴尬的时候,她得小心牵线才是,正好这次初夏的神色不对,晚上敲打敲打,看看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

北宫晟黑眸悠悠看了一眼叶云,淡淡道:“跟我来北苑!”

说罢,两人就率先走了进去。

……

烛火摇曳。

北苑的深宫之中,北宫晟赤着上身趴在榻上,衣衫顺着肩膀半褪至腰腹,修长的肌理线沿着紧.致的肌.肤一路向下游走,勾勒出一道诱人的风景。

叶云啧啧赞叹:“哟,这身材不错昂?”

北宫晟不以为然,嗤笑一声后,黑眸迸出邪魅。“下面更不错,你要不要再自卑一下?”

不等叶云怒火冲上眼眸,他又作恍然大悟状:“哦!对了,你还是和尚,硬不硬的起来都不知道,这……唔!”

一声闷哼将他后半句话终结在喉咙里,叶云手中薄薄的柳叶刀上溅出几缕血红色,粘在寒光赫赫的刀刃上,更显惊悚。

“继续!”叶云悠悠冷笑。

北宫晟额头冒出一片虚汗,缓了缓煞白的面色,他才脱口骂道:“穆天昊!你大爷的,那是肉,不是你小时候玩的尿泥,能轻点吗?”

叶云不以为然的瘪瘪薄唇,将刀锋上剜出来的溃烂废肉扔掉,抿出一丝幸灾乐祸的笑意。“北宫晟是谁呢?啧啧啧,又能单挑千人杀手阵,又能挖肉疗毒,连麻沸散都不用的人,那英勇的我怎么能比的过?”

微顿了顿,他凑头到北宫晟耳际小声笑道:“喂!你什么时候死,提前给我打个招呼,我好继位!”

北宫晟半眯黑瞳,从牙缝中挤出挑衅的冷笑。“行啊!什么时候你能满足我了,我说不准就功德圆满,愿登极乐了。”

“北宫晟!你他吗信不信老子把刀从你后.庭捅进去!”叶云暴喝。

“你要不想等会被我按在身下,可以试试!”北宫晟丝毫不惧威胁。

叶云褐瞳冷垂,知晓这小子在嫉恨那日被自己按在树干上的事,想起当时欺负他的窘迫,不屑冷笑一声,瞟了眼他后肩棘手的伤口,开始专心处理起来。

本来只是鞭伤,可这男人为了避免毒顺着血管流向全身,便将所有的毒逼至肩上之处。

此刻伤口在毒气的侵蚀下溃烂的很厉害,上药也能好,但是耗时长,容易反复,最能剔除根源的做法就是将溃烂的血肉小心处理掉,待结痂重新生长。

在马车上,叶云瞧出他刻意隐瞒雪儿他的伤势,便知道必定严重,所以才来相帮,但这混蛋……真的是说话永远那么欠扁,让他时时有种想一刀子了结他的冲动!

北宫晟更是觉得不爽,想起那事就恨不得将叶云弄死得了,居然接二连三的吻他,喂了次血,吖亲上瘾了是不是!

还看上他身材,看上他大爷啊!都是男人,他有的叶云不也有吗?想要好身材就天天早晨去晨泳练呗!盯着他身材赞叹是几个意思?

所以!叶云的性.取向绝壁有问题!还是得好好调整才是!

所以!宫殿处,时不时传出几声低咒谩骂。

……

纳兰芮雪回到朝花阁沐浴后,想着初夏才去沐浴,还得等一会儿,想了想,便朝北苑走去,她还是不放心,想去看看他到底有没有受伤。

走进北苑的时候,被交代过的北苑侍卫都静静躹礼,没有阻拦。

直到走进宫殿后殿的门前,她正想抬手敲敲门环,便听到里面传出男人沉重的闷哼与隐忍的喘息声。

“穆天昊!你能不能轻点,真受不了了!”

“别嚷嚷,我比你还受不了!”

“你要不要脸?爽的心里都乐开花了吧?”

“靠!去你大爷的,老子很累的好不好?”

“累?你身子这么虚?这才一会儿就喊累?”

“干活的不是你,你舒舒坦坦脱光躺着,当然不累!你再唧唧歪歪老子罢工了!”

“好好好!大爷,您老继续,但是轻点,真的疼!”

“……,我尽量!话说,你也不是第一次了,至于如此矫情吗?”

“等会儿咱两换换,我对你做试试?……唔……!喂,别,别这样!”

“行啊!说你爱我。”

“我爱你!!!”

纳兰芮雪怔大秋瞳,风中石化的盯着门……,手攥成了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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