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我听到那人走进我们家院子,看来哥哥也告诉他,我们家的结界打开方式咯。我原地消失,瞬移到他身后,没出声,就一直跟着他一屋一屋的找人。
那人找完所有地方,他有些纳闷,嘀咕:“咦?明明刚刚都还有人啊?怎么突然不见了呢?”
我没现身,而直接开口问,“阁下,是在找我吗?”
我的突然出声,他立马进入战备状态。反应挺快。
庄彦:“你是谁?”
我:“阁下满屋的找人,却不知道在找谁?那么我是否可以认为你是非法入室呢?”
庄彦不确定的问“你是源诞?圣诞的妹妹?”
我:“自然。”
庄彦:“那我先自我介绍,我是庄彦,是圣诞的表弟。”
我:“嗯,我知道。”
庄彦对于我的不礼貌,没有表现出不满,接着说道:“我受表哥之托,前来照顾你的。”
我:“大半夜的来照顾我?”
庄彦一听我语气不善,立马跟我解释:“不是的,不是的,我今天因为自己的一点儿私事,所以才来迟了!”
我:“随便吧!你现在是自己走,还是我出去躲躲,等你走了,我再回来呢?”
庄彦语塞的四处张望时,我突然现身,就站在他对面,对他说:“算了,你还是待在这里吧!”我瞬移到院子里,在生命树下,放出我自己炼的一座法屋,它是茅草房的外表,看着是low的很,但是至少比夜宿野外强。我进了法屋,法屋外是古老指点我的阵法。算是防御里的中上品吧。
我想了想,既然哥哥把家里的结界打开方式告诉了别人,那家里我也不能待下去了,那就在院子里,弄个我自己的房子吧!怎么说,娘亲把家交给哥哥,哥哥又把家交给我,我也真不能丢下它不管吧!明天去找古老,向他借个高级点儿的法屋,高端大气上档次的那种。
庄彦跟着出来,看了看我的法屋,看我是真的很排斥他,他最后在哥哥的房间住下。第二天一大早我练了我的广播体操。洗了在藏书阁里发现的药方,弄的药浴。没吃早饭,而步行下山,用城镇上的公共传送阵到中央广场。一路屁颠屁颠的跑到藏书阁,到办公室就开吼,
“哎呀,古老啊,有没有什么吃的没?我今天早上还没吃早饭呢!一大早就赶路,饿死我了!”
看到办公室里放在桌上的点心,毫不客气的拿起盘子里的点心,咬一口,古老从门后面出来,还给我端了茶,好奇的问:“你哥刚走,你就开始饿肚子啦?”
我咽了咽口中的点心,喝了口茶,才说:“我哥走之前把我拜托他的表弟照顾,结果,那人昨晚大晚上的才到我家,他还打得开家里的结界,没办法,我就在院子里,放出我之前自己炼的那个法屋,凑合了一晚上,今天早上到城镇的公共传送阵才来的学院。”
我摆出一副可怜兮兮的表情,“古老啊,我现在就剩下你啦,你可不能见死不救啊!”
古老傲娇的换了个坐姿,问:“你就那么讨厌那个他的表弟?”
我:“说起来,也不是讨厌他,就是对于我哥那种武断霸道的做法,不爽。他都三年没咋管过我了,咋就那么放心把我交给别人呢!真是搞不懂。我有朋友,有同学,还有古老你,我还能活不下去么?我可不想在关于自由和生存能力面前,向他示弱。”
古老:“那你就来求我,向我示弱?”
我:“对呀!我又不是万能的,我只是不想向他示弱而已,我原本还是个孩子,需要帮助的啊!”
古老:“那你都向谁求救,示弱过?”
我:“我认识的人里面,就你最厉害。我当然首先向你求救啦,你要是实在是不帮我,我就再想想别的办法咯!”
古老:“很好。很聪明。”说完就哈哈大笑。
我的话不知道戳中他的什么笑点,他听了我的话,反正笑的很开心。后来他热情的给我在他的仓库里找了个低调奢华有内涵、逼格满满的吊脚楼,还告诉我,里面一切生活用品一应俱全,法屋的防御是可以抵住化神期修士全力一击的。
还有个可以直接传送到藏书阁的传送阵。哎嘛,简直感动的我热泪盈眶,古老,果然没让我失望,简直就是我的哆啦a梦。因为我使不出灵力,我还是用最古老的方法让他给我的法屋认主——滴血。
我认主吊脚楼后,进去参观了一番,哇塞,简直就是我梦里才会出现的房子。里面有两层,一层是卧房、书房、大阳台,一层是客厅、饭厅、开放厨房,厨房背面是一个整洁光亮的洗手间。
这很有现代气息啊。这么眼熟的结构,他上哪儿知道的?
我:“这个法屋真是我的梦寐以求啊!这是谁设计的啊?好厉害!”
古老:“你这么夸自己,真的好意思么?”
我:“什么意思?这是我自己设计的?”
古老:“你在炼你那个茅草房法屋前,不是整了个设计图吗?结果你炼出来的法屋就是个茅草房,我看过你的设计图,还凑合,我就拿来炼了玩一下。现在等于这吊脚楼物归原主咯!”
我有些接受无能的拿着吊脚楼,看看,同样的设计图,我炼出来的是茅草房,还一副摇摇欲坠的鬼样子,结果人家炼出来的就是这么牛逼哄哄的吊脚楼。
真是好想特别有骨气的丢还给古老,大声吼‘劳资不稀罕!’。
但是我真的好喜欢这个吊脚楼。哎嘛,最后理性战胜感性,含着泪的收到我的铃铛里。我的铃铛也是古老改造过的。在我成为藏书阁的管理员后,他为了什么时候也能找到我,所以把我的铃铛拿去折腾了一番,多了他能跟我无限制通话外,还多了个储物空间。算是把我们当初的铃铛带来了质的飞跃。
我坐传送阵回到家。到家我立马隐身,那个庄彦还是第一时间感受到我的出现那一瞬的气息,但是我立马隐身,他冲到大堂还是没看到我。
我走出院子,因为生命树一边是我们家的院子,一边是斜坡,我把吊脚楼放在院子的对面,底下的脚伸到斜坡的土里,整个楼悬在空中,但还是和生命树比邻而居。这样我也不需要再经过家里和家里的院子。只是单纯的守着那套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