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瑞谦腼腆的笑着,对上庆王暧昧的眼神:“给她拿身衣服吧,这都没办法穿了。”想了想,急忙问道:“那刺客审理的怎么样了。”
庆王听到他问刺客,浓眉一挑,挥手道:“带她走吧,与她无关。”复又靠近皇甫瑞谦的耳边:“与老四,脱不了干系。”
霜子在墙角边上凝神听着他们每一句话,关键时刻却听不清楚了,心里有些着急。
不多时,侍女拿了一套干净衣服给霜子换上,霜子又将破碎的衣服收了藏在怀中,这才小心翼翼走出房门。
庆王本来与皇甫瑞谦说笑着,突然眼神直勾勾盯住霜子,面露疑惑。
“你站住!”庆王呼喊道。
转着身子踱步到霜子面前,“这女人好眼熟,有点像上次昭阳殿见过的老四的女人。”庆王伸手欲去抹她的脸。
霜子一听大惊,方才她情yu高涨时,不得已用茶水淋湿了脸,只怕这下脸上的灰和脂粉都被冲花了,露出了本来面目。
急忙伸出胳膊下意识阻拦,就听庆王怒喝:“把手拿开!”
皇甫瑞谦笑嘻嘻的过来打闹,隔开两人,庆王却不依不饶,步步紧逼。
霜子咬着牙,低下头,往后退去,脚下故意一绊倒,脸直直超地磕了下去,不由得大声惊呼。
待被皇甫瑞谦扶起来时,鼻子已经磕出了两行鼻血,红通通的直流过嘴唇,漫过下巴,两只眼睛因为疼痛眼泪直流,加上在地上沾的泥巴,要多脏有多脏。
庆王嫌恶的缩回了手,往后退一步。皇甫瑞谦也嫌恶的将霜子推到远处:“二哥眼花了吧,那女人我不是见过?她若真的是,如何还需要劳烦二哥下chun药,老七我早就直接将她办了。我那会子对她,可是垂涎欲滴啊。”
庆王大抵也记起皇甫瑞谦是如何当着皇上的面,吵着争着要那个瘸丫鬟的事情了。再看看这女人走路的姿势,倒是一点也不瘸。
疑心便去了大半。又听皇甫瑞谦说:“前些时候四哥纳了那丫鬟为妾,老七恨得心痒痒,但二哥你知道,别人碰过的女人,老七我是断断不会再碰的。”
庆王听到这话,完全释怀。既然已经是楚王的妾侍,那怎么可能大半夜还留在外面,愈加打消自己的疑心,yin笑着点头:“原是有洁癖,二哥还以为你不能人道呢。”
说完哈哈大笑起来。
皇甫瑞谦也随着他哈哈大笑,凑近他耳边道:“老七能不能人道,二哥去房内查看,一看便知。”说完率先大步往外走:“二哥这份大礼,老七记住了,时候太晚了,我先回府吧。”
又故意大声对霜子说道:“这位姑娘,你今儿个冲撞了庆王的神驹,现在黄花大闺女的跟了本王,也算是你福气不浅,那神驹,就不要你赔啦。”笑意盈盈的看着霜子,故意装作色迷迷的:“说起来,咱们也是两情相悦啊。”语气说不出的浪&荡轻^浮。
庆王听得高兴,在后面接着话大声叫道:“是啊姑娘,我七弟的神驹,可比本王的神驹要厉害多了,说起来,你是赚了呢。”顿一顿又补上一句:“瑞王英俊温柔,姑娘是有福气之人啊。”
两个人一唱一和,说的霜子羞红了脸,快步跑出王府。
不多时,皇甫瑞谦也出来,一言不发,大步向楚王府的方向走着,与刚才的调笑之态,判若两人。
两个人一前一后,沉默不语,许久,皇甫瑞谦忍不住停下脚步,叹口气,无奈的对着霜子:“你还是没有告诉我,今日为何乔装出府?”
霜子瞪着眼睛瞧着他不自然的扭捏姿态,笑着道:“说了去看我娘亲。”
皇甫瑞谦摇摇头,根本不信:“庆王说,刺杀他的人,真的是四哥的人,而你,出现的太过蹊跷。”
霜子颇为震惊。
皇甫北楚行事向来谨慎,不可能前脚与庆王闹了矛盾,后脚就派人刺杀。
再说,朱雀阁的死士,训练的非常无情,若是刺杀失败,直接就当场自杀身亡,一死以恕罪,怎么会被庆王的人抓住,还如此坦诚的招供呢。
一定有问题。
霜子沉默不语,半响才道:“你若不信,当我没说过。你,以后也别再问。”
皇甫瑞谦听她说出如此冷漠绝情的话语,有些激动,转过身一把将她紧紧搂在怀里:“你若不想说,我以后再不问了,你做什么,我都信,都信。”
微微颤抖的身子,是害怕失去的恐惧。
霜子实在搞不明白,他为何对一个婢女如此情深。冷淡的推开他:“今日之事,是形势危急下的权宜之计,瑞王爷,请从此忘了吧,就当我们从未见过。”
说完大步朝府中跑去,留下皇甫瑞谦站在原地,怅然若失。
走到角门,霜子悄悄叩了三下,很快,意儿将门打开,语气着急的不行:“怎么这么晚才回来,清水那边都顶不住了。方才王爷回来,脸色很是不好看,进屋就要找你,被清水搪塞过去了。”
霜子闪身进来,意儿接着微弱的月光看她穿的不是飞燕的衣服,疑惑了看了几眼。
“就说衣服烘烤的时候烧了。”霜子言简意赅的吩咐,意儿点点头:“飞燕还是沉沉睡着,等您回来了,就给她灌解药。”
一主一仆猫着腰悄悄得往离院摸去,还未走进院门口,就见一个高大的身影提着一个酒壶歪歪扭扭的进了门。皇甫北楚想来是心情不好,喝得酩酊大醉。
“糟糕,那是给侧妃您留的门。”意儿愈发着急:“王爷进屋去了。”
霜子一时也有些懵了,只得先进了院子,躲在墙根下面,听着屋里的动静。又急忙把怀里的烂衣服让意儿拿去厨房烧了,吩咐留一点衣料线头,以作为凭证。
不多时,只听见屋里嘟哝两声,便出来男子嘶吼的声音,女子刚开始有些推拒,后来竟然“吱吱呀呀”摇起床来。
霜子听的男……欢&女&爱,满面通红,不住用冰凉的双手抚摸脸颊,让自己冷静下来。
现在,无疑是喝醉酒的皇甫北楚将飞燕误以为是自己,因此酒后乱性,两个人睡了在一起,行周公之礼。
飞燕是知道身上的男人是谁,现在配合着叫声一阵高过一阵。
“王爷,您好威猛啊。”飞燕初经人事,下面被皇甫北楚的硕大第一次触碰,疼得死去活来,却忍着眼泪,将皇甫北楚赤裸的胸膛贴得更近:“奴婢好福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