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名状的虚无,没有任何概念,甚至连没有这个概念都没有,在此出现了光,那便是创世之光,而我有幸以剑士的力量见到了它。这似乎是结束,但我知道,这只是开始。。。
在一切开始之前我本想回故乡看看,但经历了漫长岁月的我却再也找不到故乡,它已消逝,化为了其他宇宙的一部分,而我追寻着故乡的残骸开始了旅行。
我的第一站的宇宙中有个叫地球的星球,上面的一切似乎就是故乡的重演。于是我化为了一个黑长发黑眼瞳皮肤略显白皙的男性人类在此生活了一段时间,虽然有着各种各样的问题,但整个世界是欣欣向上的,于是我放心了,便准备离开了,我化作光以清除身上这个世界的资讯,之后飞出了地球,划开了宇宙,而一切正是从此开始。。。
在另一个世界,一片荒野与森林的交界处爆发出了璀璨的光芒,在这光芒中出现了一个黑长发黑眼瞳皮肤略显白皙的男子。。。
我睁开眼,看了这世界第一眼,左边是一片森林,就算是白天,茂密的树木仍使得森林看起来很阴暗,而右边却是狂风呼啸的荒野。我试着询问大地,却没有得到回应,仔细感应,发现这个宇宙的这颗星球似乎还没有适应我庞大的力量。。。这真是件麻烦的事情,只能慢慢等它适应。不远处有颗树,我走过去,手掌贴上树干,然后拉出来一把木剑,现在不能随便使用力量,就只能用我的主要力量——剑术了。
新来到这个世界,又无法询问大地,认路就只能。。。把木剑拄在满是青草的地上,然后放手。。。木剑倒向那阴暗的树海。
树梢在风中作响,甘露洗净草木清香扑鼻,静谧的树海,随意拨开灌木,树枝刮过黑色长袍与长裤。。。好久没有像这样赶路了,脚下踩着草与叶,感受着周围的一切,倒是有点乐在其中了。然而,远处似有风声与鸣叫,我停下脚步仔细聆听,其中似乎有股力量,稍微有点好奇。轻蹬地面跳上百多米高的树,踩着树叶,向着声音所传来的方向而去。越接近声源周围的树就越高大,不久后我看到远处有一颗异常高大的树,风声与鸣叫正是从此传来。脚尖离开树叶,我化作流光疾驰而去。片刻后,我已踩在那巨树的枝干上,这时候那风声与鸣叫已经消失,似乎是那风声与鸣叫的主人在引导我来这里。向树冠望去,那里有个巨大的鸟巢。站在它下面的我能感觉到,来自树海生灵的敬畏与感激,看来那鸟巢中的正是这树海的守护者。我轻跃而上,站在鸟巢前的树枝上,我所看到的是:在蔚蓝天空下,伸展着蔚蓝羽翼的巨大灵鸟。
它没有开口,但周围的空气在震动,似乎在述说着什么。我根据这震动,理解,衍生,然后读取,便掌握了这个世界的一些语言。
它所说的是:“年轻的贤者呦,来见我是想得到什么吗?"
我:“。。。我想得到一些问题的答案。"
那巨大灵鸟:“无论你想得到什么,都得先打败我。”说着它振翅而飞:“我乃芬,这肯涅欧涅树海的守护者!”
自报家门,这算是战前礼仪了,那么,我也该回礼:“我没有名字,硬要说的话。”我握住腰间的木剑:“我乃修兹提亚,是个剑士。”修兹提亚,我故乡的语言,意为:剑之哀伤。
它飞上天空,振翅的风吹的树叶“哗哗”作响,它发出鸣叫,让巨树周围的生灵退散,而我仍旧站在那里,它绕着我盘旋而飞,突然振翅,有无数流光从它翅膀分离而出,向我冲来,在那无数的流光中,我似乎听见了元素的轻语,看来是威力强大的元素弹。而我在它振翅停顿之时,化作流光,掠过无数元素弹,一剑刺出,剑尖刺穿了它那似乎有什么力量守护的羽毛,剑尖已碰到了它羽毛下的皮肤。
芬:“居然能一剑刺穿这肯涅欧涅的守护。。。年轻的贤者呦,你可以从我这里得到答案。”
我收剑于腰间:“那么。。。你为何称呼我为贤者。”
芬的回答:“因为见到我的只有贤者,就算你本来不是,现在也是了。”
我:“。。。那么,贤者的职责是什么。”
芬:“似乎是把微笑带给人们。”
我:“那么,你认为这个世界如何呢,或者说,你希望这个世界如何呢?”
芬:“终于有人类来聆听我的心声了么,非常感谢。年轻的贤者呦,这是个公平的世界,既不倾向于我们自然的生灵,也不倾向于人类,我们有强大的个体,你们也有力量,技巧,信念都非常出色的贤者。。。无数年的争斗流了无数年的血。在我看来,世界不倾向与任何一方是为了让大家一起生活,和谐共处,所以呦,我希望,人类能与我们共存!”
我无言半响:“。。。非常感谢,芬的灵鸟呦,我该走了。”
芬:“去南方的艾贝洛斯吧,年轻的贤者呦,那里有四大学级之一纯洁之盾-伊诺森提亚的贤者,他们正陷入灾难。”
我:“感谢你的指引。”说完我从它的鸟巢起身。“等一下,年轻的贤者呦。”芬的身上落下了一片羽毛,“带上这个,它有着这片树海的守护,将它给予你想守护的人吧。”我接住了那片羽毛;“那么,再见了,芬的灵鸟呦。”转身华作残影而去。
我踩着奇异的步伐,一步一残影的走在树的海洋,不久便走出了树海,此时天已黑,月光煌煌明照我身,前方是一片草原,呼啸的风吹动着青草,起伏的青草中似乎藏着什么,我闻到了一种负面的力量,那似乎是某些生灵的绝望。月光应照出了它们的身影,那是匍匐着的魔性之物,是各式各样的魔物。它们似乎在散发着什么,想要侵蚀我的心灵,那显然是徒劳的,先不说它们无法跟上我的步伐,我的心灵如光一般,又有什么可侵蚀的呢。
不久我似乎看到了城镇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