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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二章故事里的事(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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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二章故事里的事

乔二牛分开众人来到岸边,大喊一声:“看俺的!”随即在众人错愕的目光里,“扑通”一声跳入河中,一个猛子扎下去,不见了身影。品书网

河两岸的众人瞪大眼屏住呼吸,盯着水面只见水面上冒出了许多泡,然后慢慢就平静了,等了好久也没见他浮出水面。

“完了,这下完了,八成是要被淹死了。”河东岸裙裾河村的父老乡亲有些悲哀的想。这个莽撞的乔二牛,无爹无娘,脑袋有些傻,自小从娘胎里带来的毛病,但有把子蛮力气,拔河摔跤远近没有对手,没事就爱搬弄石碾子、石狮子玩,绝对有鲁智深倒拔垂杨柳的气概。前些年被一云游至此的高人收留,带去深山之中习武八年,刚回村还不到半年。

乔二牛虽有武艺在身,力气也大,但憨傻的很,属于有勇无谋、脑袋不拐弯的人物。再说了,就是力气再大,谁能把沉入淤泥中的近千斤重的东西搬上来,还要搬到四里之外的地方呢?坏了,他还不识水性!这可如何是好?哎,这个憨傻的乔二牛,地没争得来,还要白白搭上一条性命不成!真是呜呼哀哉!

“好,好,淹死才好呢。”河西岸的马大虎等人却是暗自庆幸,看到跳到水中的人还没有露出脑袋,他颇是洋洋得意的喊:“一群草包,怂了吧!认输吧你们就!”

河东岸的人一个个拉长个脸,默不作声,为首的乔兴贤更是脸色铁青、双眉紧锁。

“各位,乔二牛是谁?他跳到水中到底是要干啥?马大虎又是干啥的?各位一定想知道吧?”被一圈人围住的一位银发银须的老者声如洪钟的讲到。

“想!想知道!”众人喊道,乔叶也急切的说:“七爷爷你就别卖关子了,快快讲吧!”

这个春节乔叶不仅收获了甜蜜的爱情,还收获了一个传说。听故事是乔叶从小的爱好,小时候经常听老人们讲一些神话鬼怪之类的故事,像封神榜、西游记、聊斋等等。

正月初三那天,乔叶和苏毓秀办完了一切该办的事情,当晚乔叶就送苏毓秀返回了城里的燕都花园,自己则又回到老家帮着父母善后。乔树达把苏毓秀退回来的红包,又让乔叶交给了她,说是不能亏欠她的,该是她的就一分也不能少,她就是钱再多,这个钱也得收下。苏毓秀知道再拒绝下去,反而不好,也就留下了。

第二天,乔叶和父母忙活了一上午,把锅碗瓢盆之类收拾停当,桌椅板凳回归原位,借的别人的也都归还。中午之后,总算有了点清闲时间,乔叶就在街上溜达着,看到几个老人在太阳窝里坐着闲聊,也凑了过去。

“七爷爷你身体还壮实吧。”乔叶对着中间的一个留着山羊胡的干巴老头说。

“恩,还凑合吧,能走能吃能喝。”老头说道。

这个老头叫乔敦飞,和乔叶的爷爷乔敦雄一辈,是稍远些的堂兄弟关系,年龄有九十挂零,但耳不聋、腿脚利索,满头白发,加上下巴一缕稍微稀疏的白胡子,有事没事爱拿着一根拐杖,不是用来拄的,主要是用来锻炼身体,上举三下,前推五下,左右各抡七下,如此循环往复。在乔叶的印象中,这些年乔敦飞的面貌变化不大,还和十多年前差不多,清矍的脸庞,放亮的双目,颇有仙家道骨之风。

“七爷爷讲个故事呗,好听些的。”乔叶央求道。

“那就讲个。”乔敦飞声音洪亮的说道。

“恩,很久没听你讲了,解解馋吧。”乔叶说道。

午后的阳光慵懒的照射下来,照得人都暖洋洋的,乔敦飞清了清嗓子,打开了话匣子,他的脑袋永远有讲不完的故事,于是有了开头的那一幕。

乔敦飞顿了顿继续讲这个有些传奇色彩的、据说确有其事的故事:

“话说大清康熙年间,裙裾河东岸和西岸各有两个村庄,咱们村在河西属于益城县,马家湾庄在河东岸,属于临水县,两个县都归益城府管辖。两个村庄虽不属一个县,但一向和睦相处,来往密切。但是在康熙五十年的时候,马家湾庄新换了一个庄主叫马大虎,此人阴险狡诈,贪得无厌。看上了裙裾河西边原本属于咱们村一大片肥的流油的地。那地头有一头千斤重的大石牛,一直以来就是作为两村地界的证物,石牛就是界碑,以东是裙裾河村的,以西是马家湾庄的。年深日久,牛腿就埋在土里了,只有身子露在外面。这个马大虎纠集了一帮人趁着一个月夜,将石牛挖出来,然后运到了河东岸几十米开外的地方,挖了个大坑埋了起来。”乔敦飞不急不慢的说道。

“那岂不是连裙裾河他们也要霸占不成。”乔叶说道。

“哼,他就是这么想的。但,也就是想想而已!”乔敦飞顿了顿接着说道:“话说,第二天一早,这个马大虎就派人守住了唯一的石桥,不让俺们村民到河西边去耕种,说什么河西边的地是他们的。连这条河是他们村的,从现在开始规矩改了,过河要得到他们的批准,还要收过桥费……这不是放屁吗!”乔敦飞说道。

“就是,真是欺人太甚。难道祖宗传下来的地说成了他的就是他的了,简直岂有此理!”乔叶说道。

“村民也都气的不得了,一边跟他们讲理,一边飞跑着告诉了保长乔兴贤。乔保长来到后,质问马大虎凭什么说这河那地是他们的。马大虎不慌不忙地问马家湾庄和裙裾河村的地以啥为界?村民当然说以石牛为界呀。这就上了他们的当喽。石牛被偷偷搬到河东岸埋起来了,村民们根本不知道呀。”乔敦飞说。

“亏你们还知道以石牛为界,睁大你们的狗眼看看,石牛在哪里?”马大虎这伙人哈哈大笑。

村里人还不明就里,说就在河西四里地开外,马大虎这伙人却说在河东岸十丈。

于是两拨人先到河西岸四里地开外去找,果然毫无石牛的踪迹。乔兴贤领着人转了八圈,也没见到石牛半根毫毛,真是邪了门了,昨天还好好的在这,今天难不成不翼而飞了。

“找不到了吧。哼,跟我来!”马大虎领人到了河东岸,指挥着在离岸约十丈远的地方挥锹舞镐(呀,他们居然带了家伙,果然是早有准备),硬是从土里挖出了一尊大石牛。

“看看吧,怎么样?石牛明明在河东岸,却硬要往河西去寻,到底是何居心?”马大虎大声嚷嚷着。

“不可能啊?石牛明明就在河西的,都在那里不知道多少年了。”乔兴贤说道。

“瞅瞅,瞅瞅,这就是你们裙裾河村的保长族长,明摆着的事了,还想耍赖不成。”马大虎说道。

“谁想耍赖,石牛明明就是在河西,一定是你们偷偷运到这边埋起来的!”乔兴贤说道。

“呵呵,姓乔的你可别血口喷人,你哪只眼睛看着爷爷我搬石牛了?小心我告你个诬陷好人!”马大虎趾高气扬的说道。

“保长说得对,就是你们捣的鬼,把石牛偷偷挪了地方。对,就是你们干的。”裙裾河村的村民群情激奋。

村民知道肯定是这伙人动了石牛,当场就和他们争吵了起来。但没有用,马大虎咬定石牛就在河东岸的坑里。争不过只有打了,但也打不过呀,马大虎他们有备而来,挥舞着木棍、锹镐把手无寸铁的裙裾河村民一顿猛打,可怜村民被打得头破血流趴在地上爬不起来,保长乔兴贤也被打折了胳膊,最后带着村民狼狈的跑回村来。

乔兴贤当然不会算完,村民们也不会善罢甘休,要讨回属于自己的土地,于是也组织了一帮人,拿着家伙,把马大虎这帮人打回了河西边,打回了河西四里地开外,并把石牛又立回了原处。

马大虎呢,也不会甘心失败,又纠结了更多了人,杀了回来。结果双方一场恶战,马家湾仗着人多势众,取得了胜利,重新把石牛又挪到了河东十丈,还打死裙裾河村两个人,打伤数十人。

自此,两村就不得安宁,为这地的事没完没了的械斗,受伤死人的事时有发生。报告官府吧,两县的县令各执一词,谁都不能说服谁,闹腾了两年都没能解决。最后裙裾河村就告到益城府去了,状子递上去了,久久却没有音信。后来才知道马大虎有门亲戚在益城府当差,买通了知府大人。

村民们气不过,就到知府去闹,说要到行省去告,行省不管的话,就到京城去告御状。知府大人这才过问了此事,但他是偏听偏信,说是界碑石牛在哪儿,分界线就在哪里。理是没错,但错在视而不见石牛的原先位置。表面上没有偏袒马家湾,实际上是一个裤腿。

咱们村民死活不依,最后知府大人出了个主意,说是公平决斗。知府先令几个壮汉,把石牛沉到河中间,然后由两村各自派人将石牛搬到各自认为的位置,谁搬的远谁获胜,而且那里就是分界线,不得反悔。

具体规则是:每次只能一个人搬,搬上了岸才算数,每村最多有三次机会,而且只要搬上了岸了就不能再换人了。搬的时候,对方不得捣乱,否则就是败了,己方也不得作弊帮忙,否则即是认输。前者搬上了岸后置于某地,轮到后者再搬时,再由专人置回河中,这样无论哪方都是从河里搬石牛,大家都公平。如果后者败了,再由专人将石牛搬回前者搬到的某方,此就是地界。如果前者没有将石牛搬上岸,此为先败,后者可搬也可不搬,不搬的话石牛由专人搬到河东十丈远为界,搬的话以搬上了岸的某地为界,如果搬而搬不到岸上,此为后败,双方即为平手。平手的话,那就以河中心为界,永无纷争。由于是裙裾河村告的状,那就由裙裾河村先开始。

这个方案,表面公平,实际上对裙裾河村极为不利。在知府大人的威逼利诱下,裙裾河村也只好同意了知府的方案。

决斗是在一个深秋的早晨举行的,两村大大小小全都来到了河岸边。知府大人也派了人过来监督。

决斗开始后,监督人连喊三声:“谁来搬牛?谁来搬牛?谁来搬牛?”

结果,裙裾河村这边无人作答。一千斤重的石牛啊,谁有如此神力,一个人把它从淤泥中起出来,然后搬上岸,放到原先的位置上呢,四里路呢,这可不是闹着玩的。

“再喊三遍,如果还无人应战的话,就要判你们先败了。”监督大声喊道。

话音未落,村里一个拳师大喊一声:“俺来试试。”跳到水里,结果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却根本无法将石牛从淤泥中拔出来,以失败告终。接着,第二个人也失败了。

就在监督人要宣布裙裾河村先败的时候,一直站在后面看热闹的乔二牛分开众人“扑通”一声跳到了冰凉的河水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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