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齐本以为昨天的气氛异常也就算了,可是当今早他起床吃完早饭到现在,舅舅跟夏夏他一个都没看到。
他跑去问刘妈,却被告知,夏夏一大早就出了门,连饭都没吃。
而就连一天三餐饮食规律,周末只在家里办公的舅舅也是早饭都不吃,直接出门去了公司。
于是家里就只剩了他一个人,最最最重要的是,这两人竟然都没跟他打声招呼,就出门了,他就这样被抛弃。
宝宝心里苦,但宝宝不说。
而一大早出门的茗夏,则坐着公交来到一家住宿楼,熟门熟路的打开房门,直奔卧室。
当看见床上躺着的人时,便泰山压顶似的扑了过去。
许是周围的气流突变,床上的人突然睁开眼,看着向自己扑来的不明物体,吓得一脚踹去。
茗夏跌坐在地上捂着自己被踹疼的胸,恶狠狠的盯着床上的人,“余诺诺,大早上的你有病啊,我知道我胸大,但你也不能对我下此毒手吧,这对你有什么好处。”
床上的人听见这声音,回过神来,拍拍自己的胸口,似是为了平复刚才受到的惊吓,“呵呵,死女人,我就只是踹你一脚,你该感谢我了,我没对你使电棒都算对得起你,谁让你大早上一声不吭就发疯的。人吓人吓死人的好吧。”
虽然她话是如此说,身体却不是如此,她下床扶起地上的茗夏来到床边。
她扯开她的衣服,“我看看,有没有怎样。”刚才她那一脚踢的确实挺用力地。
茗夏看着她愧疚的表情,挥挥手,拉拢衣服,“哎呀,没事,只是刚刚有点疼,现在好多了。”
为了缓解气氛,她转移话题,“哼,要不是我两从小一起玩到大,我给你说,你那胸绝对不保。”
余诺诺翻了个白眼,“谁给你自信的。就你那打人的技术,还想咋地。”
“你自己说说从小到大你哪次打架赢过,要不是我帮你。绝对被打成猪头。”
茗夏在她的大腿上狠狠地拧了一把,痛的她龇牙咧嘴,“往事不要再提,懂不懂。”
痛极的余诺诺挽起袖子,准备给茗夏一点教训。
茗夏一看,马上捂着自己的胸,表情狰狞,“哎哟,我胸疼呀,疼呀,好疼呀。”
余诺诺看她的样子,见状只好作罢。
茗夏一见如此,便拉住她的手撒娇,“亲爱的,我在你这儿住几天呗。”说着抛了个媚眼。
“我一单人床,厕所站一个人都挤得慌,你还来占位置。”余诺诺试图甩开她的手。
茗夏见她要甩开,便加大了拉住她手的力量,让她怎样都甩不开。
她头搭在她肩膀上抽泣,“可是亲爱的,你不收留我,我就只有去睡大街了。我一个如花似玉,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女子,要是独自去睡大街,还不知道会遇到什么可怕的事情呢。”说着她眨了眨眼试图让自己看起来更加可怜。
余诺诺拿她没办法,只好开口道:“你自己随意吧。”
“yes,亲爱的,我两是真爱啊。”茗夏抬头在她的脸上赏了一个大大的吻。
余诺诺满是嫌弃的擦了擦脸。
茗夏看着她的样子,便不拆穿她。
她这个朋友呀,就是太傲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