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瑞文身后一痛,整个人又酥麻了下去。
冤孽啊!
就是这一声“乖”,让他不战而败的!
沈鑫趁机把人扶起来,细致的帮赫瑞文穿好衣服,又弯下腰替他穿好鞋,双臂一用力,直接把人抱到了餐桌前。
皮蛋瘦肉粥,小笼包,面包,煎蛋……赫瑞文的面前还多了一盘水果。
赫瑞文心里舒坦了些,目光幽幽地看着沈鑫,没动筷子。
沈鑫立刻会意,拿调羹喂他喝粥。
他昨天都把人弄哭了,这会再不好好表现,和渣男有什么区别。
想到这里,沈鑫把脸凑过去,在赫瑞文刚吃过小笼包的油嘴上,吧唧就是一口。
亲完,他还兴高采烈的把赫瑞文吃剩的半个小笼包一口咬进嘴里。
赫瑞文打死也想不明白,本来又冷酷,又别扭,又害羞的沈sir,究竟是怎么上了一次床,变成这副鬼样子?
赫医生是脑子被操得打了结,事情其实很明白,沈sir三十岁才开了洋荤,肉吃进嘴里味道异常的好,能不变着法的,想着法的把他哄好了,再吃一次!
要不是昨天他哭得稀里哗啦,就凭沈sir一口气能负重十公斤,跑十五公里,怎么可能就这么放过他。
嘴上被亲了一嘴的油,赫瑞文半起身抽了张纸,坐回椅子的时候,“啊”的一声叫起来。
眉头还没舒展开呢,下一秒人就被抱了起来,低头一看,自己横坐在沈鑫的大腿上的呢。
“我腿软,这样是不是舒服一点?”
“你腿软个屁,你个野蛮人,哪儿哪儿都是硬的,尤其那里。”
沈鑫发扬警察叔叔打不还口,骂不还手的作风,“再喝点粥吧,润肺的。”
赫瑞文看着他讨好的样子,心里有种翻身农奴把歌唱的畅快。
可这畅快没几分钟,他的脸就变了。
靠!
一大早的,这野蛮人又发情了,屁股上硌得疼!
赫瑞文眼珠子一转,忙撑着桌子站起来,“我要去厕所。”
“我抱你去。”
“不用,不用,我自己能走!”赫瑞文连连摆手。
沈鑫哪能让他自己走啊,二话不说就把人抱起来,还一本正经的叮嘱道:“今天你少走路,躺床上比较好。一会赵队要不来电话,我到超市去买点菜,今天做腰花汤,给你补补,我做的腰花汤没腥味的。”
赫瑞文心里苦哈哈,昨天他又没用肾,吃什么腰花汤。
他这副皱眉嘟嘴的样子,落在沈鑫的眼里,怎么看都是在抱怨和嗔怪。
沈鑫脑回路神奇的想:是不是前两次自己太凶猛了,要不,来个和风细雨一点的?
这个念头一起,沈sir就付诸了实际行动。
等赫瑞文厕所上完,他一边哄着,一边亲着把人抱到了床上,往床里一丢,自个儿脱光了献上去!
赫瑞文哭都来不及--牲口啊,他还没吃腰花汤呢!
……
许久,房间里传来两人小声交谈声。
“沈鑫,你吃什么长大的?”
“饭,菜,还有肉。肉吃得最多,一顿饭能吃好多。”
“怪不得……原来是肉食动物。”
“你就是太挑食,这个不吃,那个不吃。”
赫瑞文:“……”妈,我错了。
“饿不饿?”
“饿!”
“来不及做了,叫外卖!”
“不吃!”
“那我们上饭店,我请客。”
“你卡里还有钱吗?”
“两千块,够你吃顿好的。”
“吃完呢?”
“再有几天我就发工资了。”
“工资卡要不要上交啊!”
“……”隔了几秒钟,某人认命的回答,“要!”
“一个月发你多少零花钱好呢?”
“看你心情。”
某人现在心情很好,“我现在浑身没有力气。”
“我抱你!”
“七老八十你都抱吗?”
“抱!”
“那……勉为其难我就陪你吃顿饭吧。”
半个小时后,赫大懒人站在衣帽间,拿出两件衣服,“你穿这件,我穿那件。”
“你的衣服我穿太紧。”沈鑫想也没想就拒绝,一抬头,看到赫瑞文幽幽地看着他,忙改口道:“没事,我吸口气也能套上。”
赫瑞文把衣服扔给他。
沈鑫赶紧换上。
这么多年来,他不是做军人,就是当消防员,早就形成了每天锻炼的习惯,身体是完美的穿衣显瘦,脱衣有肉。
赫瑞文虽然也锻炼,和他却完全不能比,就算这人全身上下都被他摸光了,赫瑞文看他的眼睛,还是发亮的。
“帅吗?”沈鑫咧嘴问。
废话!
不帅,他赫少爷能看得上吗!
“帅呆了!”
沈鑫嘿嘿笑笑,“以后,我再加强点锻炼……”
赫瑞文扭头就走,他要离电动泰迪远一点,谁知他脚下正好有个纸袋,一绊,人就往下栽。
预想的疼痛没有袭来,身下有个肉垫,把他保护得好好的。
沈鑫自己疼得龇牙咧嘴,脸都变形了,嘴里却还叫嚷着,“摔哪儿了,疼不疼啊,我揉揉?”
这人野蛮是野蛮了点,但心却是实的,一点空心都没有。
赫瑞文居高临下地看了他好一会,举起巴掌,一点儿不手软地往他屁股上用力拍下去,“自己摔了,还问我疼不疼,你二傻子吗?”
“骂谁是二傻子呢?”
“你!”
“有种再说一遍!”沈鑫看着他。
“你,你,你,说十遍,还是你!”
赫瑞文说完,挣扎着要爬起来,被沈鑫掀翻到地上,三下两下,手脚都制住了。
“起来,再不起来,我翻脸了!”
“你翻一个试试!”
沈鑫拿手去挠他的咯吱窝,“翻啊,快翻?”
赫瑞文最怕痒,边挣扎边求饶:“我错了,我错了,不翻了,真不翻了。”
说完,趁着沈鑫一个晃神,把人往下一拉,自己又翻到了他身上。
“哟,有力气了!”
沈鑫用手去扒他的裤子,赫瑞文抵死保护,连吃奶的劲都用上了,两人在地上翻滚扭打了好一会。
最后赫瑞文举起白旗,“投降了,投降了,敌军优待俘虏。”
沈鑫揉他的脑袋,“等着,看我晚上怎么治你。”
赫瑞文气喘吁吁道:“沈sir,你总得让我也爽一次吧。”
沈鑫脸蛋臊红,用牙齿咬着他的唇,“昨天还没爽够吗,我唇都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