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终,凤凰停手.司徒虚彦嘴角挂着浅笑走到凤凰面前,问道。“姑娘,在下有一问题希望你能如实回答。”“公子请讲。”凤凰点头应道。
“据我所知,望月楼碧含烟并无亲戚。”司徒虚彦淡淡开口。“那么,你是谁?”凤凰杏目微瞪,望着司徒虚彦的目光不如先前那样的温和了。
“公子,此话怎讲?”凤凰淡淡开口,她不明白司徒虚彦为何会如此问她。“你···是谁?”司徒虚彦神色一冷,追问道。“公子说的哪里话,碧凝正是小女。”凤凰面色平静,一字一句的说道。
“不说是么?”司徒虚彦长眉一挑,抬手便向凤凰脖间抓去。凤凰素手一拂,桌上古琴便是弹起,挡住了司徒虚彦探来的手。凤凰抬脚蹬向桌角,娇躯轻跃,便是离开了司徒虚彦的身边。
一掌落空,司徒虚彦只好接住了被凤凰一掌拍起的古琴。将古琴重新放到了桌上,司徒虚彦见凤凰如此轻易便是摆脱他,于是不解的问道。“你会武功?”“学艺粗浅,只会些皮毛而已。”凤凰浅笑道。“哼,好个逞口舌之利的丫头。”司徒虚彦一笑,脚下步子一动,便是来到了凤凰的身后。
人未到,掌风已至。凤凰猛地回身,纤手一推,两人便是快速的分开。凤凰暗自吃惊,她没想到这看上去身形欣长的俊美少年武功竟会与她匹敌。司徒虚彦的吃惊并不亚于凤凰,他怎么也想不到,这容貌倾国倾城的凤凰竟也会武功。而且,造诣并不一般。但司徒虚彦怎么想不到的是,凤凰最拿手的并不是武功,而是使毒。
“公子你这么做,所意为何?”黛眉紧锁,凤凰冷声问道。“我只想知道你是谁。”司徒虚彦答道。“我是碧凝,就这样。”凤凰冷冷说道。她真不明白,这司徒虚彦干嘛非得知道自己是谁呢。“姑娘,可不要骗人啊。”摇摇手指,司徒虚彦说道。“···”凤凰无语,要不是看在司徒相如的面子上,凤凰早就一拳揍过去了,那还跟他废这么多话。
“小女有些乏了,公子请便。”凤凰指向门口,淡淡开口说道。说罢,凤凰便向内屋走去。“等等。”司徒虚彦叫道,快步追上了凤凰,伸手抓住了凤凰的肩膀。“你!”凤凰杏目圆瞪,猛地转身。可脚底一滑,身体便向后栽去。司徒虚彦见状,赶忙伸手去扶凤凰。可却被凤凰的脚绊了一下,整个人便栽向了凤凰。
“咕咚。”
一声闷响,凤凰只觉得有个“庞然大物”砸到就自己的身上。“呃···”司徒虚彦单手支地,剑眉微皱。“奇怪?什么东西软软的?”心中暗自想道。一边想着,一边还抓了抓。“嗯,手感不错。”司徒虚彦点头称道。
“司徒虚彦!”正在司徒虚彦自我感觉良好之时,一阵高分贝尖叫便响彻在他耳边。“干嘛?”司徒虚彦不解的问。“你、你···”凤凰俏脸涨的通红,你了半天也没说出句话来。“我什么?”司徒虚彦问道。“把你的手拿开!”凤凰尖声叫道。“手?”司徒虚彦一愣,这才想起他此时正压在凤凰的身上。最糟糕的是,他的右手,此时正抓着一处高耸柔软之物之上。最最糟糕的是,他还抓了那处柔软。
四目相对,司徒虚彦望着凤凰那因娇羞而涨红的脸颊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是好。“还不起来!”凤凰狠狠瞪着司徒虚彦,叫道。“哦,哦。”闻声,司徒虚彦赶忙弹身而起。怯生生的望着凤凰。身上的“庞然大物”终是离开,凤凰起身。胸前传来的阵阵酥麻之感,让她又恼火又羞愧。长这么大,她还是第一次被一陌生男子碰到身体,而且还是那敏感的高耸双峰。
“凝儿姑娘,我···”话刚出口,司徒虚彦竟不知该如何说才好。凤凰抬头,望着司徒虚彦。嘴角处扯起一抹笑意,莲步轻移,来到了司徒虚彦的面前。司徒虚彦怔怔的望着凤凰向他走来,暗吞了口唾沫。他知道,凤凰不会轻易饶了他的。只见凤凰纤手一抬,便听“啪!”的一声响,司徒虚彦的右脸颊顿时便如熟透的苹果一般,红艳艳,十分诱人。
拍拍手,凤凰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硕大的房间里,司徒虚彦一个人静静地站着。这一巴掌打的他有些发蒙,一时间他不知该如何是好。“唉。”叹了一声,司徒虚彦便是扯过一旁的椅子坐下。他现在可不能出望月楼,要是顶着这一巴掌印回去,他亲爹司徒相如可真会让他不死也得脱层皮的。
凤凰出了房间,便是一股脑的直接奔回自己的住所。她需要冷静,可她冷静不下来。她的心脏此时剧烈的跳动着,一掌俏脸红似艳阳,似乎都能滴出血来。深吸了口气,凤凰出了门直奔门口不远处的水缸。舀了一瓢水,猛地从头浇下。在冰冷的水的刺激下,凤凰终是静了心。“呼,呼。”深吸几口空气,凤凰恶狠狠的说道。“司徒虚彦,咱们走着瞧!”
“啊嚏!”
司徒虚彦猛地打了个喷嚏,还在想这会儿是谁在叨咕他。巴掌印消了多半,司徒虚彦也不在多留,悄悄的出了望月楼。离望月楼不远,一辆马车正停在那里。驾车的车夫见司徒虚彦向他走来,便赶忙上前迎道。“公子,您没事吧?”见司徒虚彦黑着一张脸,车夫便小心翼翼的问着。“咳咳。”干咳了一声,司徒虚彦不自然的说着。“我没事,回去吧。”说罢,便上了马车。见司徒虚彦上了马车,车夫便挥起马鞭,猛地一夹马腹,大喝一声“驾!”
入夜,徐然又一次来了望月楼。这次服侍他的是望月楼头牌之二——雨汐。
“凤儿,你今日怎了?”碧含烟问道。“我、我没怎么啊。姑姑怎么这么问。”凤凰说道。“没什么,你和司徒公子怎么了?”碧含烟是谁,阅人无数的望月楼鸨娘啊。什么事还能瞒过她。“他?”凤凰一愣,“我们能有什么事。”不淡不咸的说。“你自己把握好就是了。”
见凤凰不愿说,碧含烟也就没再多问。“知道。”凤凰应了一声,眼眸轻阖,眼下最重要的是徐然,而不是司徒虚彦。凤凰如此告诫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