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玉去应聘的时候,完全不知道许唯一已经给他安排好了一切,他的应聘很顺利。()
事后,他被通知一周后来学校报到正式上课。
宋玉从学校出来以后,先给爸妈去了一个电话,告诉了两位老人这个好消息。
母亲在电话那头直夸她生的儿子就是棒,父亲虽然没有母亲那样的激烈反应,但是,宋玉也能感受到来自他的喜悦之情。
和母亲聊了没几句后,老人就以电话费贵,有话晚上回家说为由,结束了和自己的通话。
宋玉心情极佳地挂了电话,然后,步行去离学校不远的公交车站等公车。
在等车的无聊时间里,宋玉突然想起,不如现在给陆朗个电话,邀请对方出来吃个饭好了,也借此感激一下下陆朗最近一段时间对自己的帮助。
于是,说做就做,宋玉很快几乎是立刻就打了电话给陆朗,此时已经是十一点多了,二人约好了地点后,就挂断了电话。
然后,宋玉放弃了等公车的念头,直接在路边拦了的士就奔餐厅去了。
陆朗到餐厅的时候,宋玉已经坐在那里等他了。
对方手里拿着个小木勺,飞快地往嘴里送着桂花枸杞茶果冻,完全是一副心无旁骛的模样。
陆朗不禁扶额,瞧着宋玉吃得一脸幸福,瓷杯里的果冻似乎还有大半杯,他在心里几乎可以认定,宋玉这杯果冻一定不是这会儿的第一杯!
陆朗站在不远处瞧了宋玉好一会儿,直到对方吃完了手里的果冻,然后,满足地舒了一口气,才笑了笑,打算出现。
谁知,宋玉满足地舒了一口气后,就立马招了服务生过来,陆朗瞧着他那模样,心想,他十有是要再来一杯,于是,立马一头黑线地快速冲到宋玉面前,跟那个被召唤来的服务生严肃道:“别听他瞎要!”
宋玉一听是陆朗的声音,喜道:“咦?你来啦!”,然后,一抬头就瞧见陆朗正黑着一张脸坐到了自己对面。
宋玉心里知道陆朗黑脸的原因,但他并不以为然,如果说,他心里有一个小人的话,估计这会儿正嘚瑟着在扭屁股呢。
因为,在陆朗来之前,他已经提前下肚了五杯果冻了,这会儿,他的心情简直美丽到飞了起来~
但是,宋玉不可能不照顾陆朗的情绪的,于是,他面不改色地撒谎道:“不要这么严肃,好不好?我刚刚要得才第二杯嘛~”
陆朗&服务生同时在心里道:“放屁!”
但是,他们两个人,一个真的只见宋玉吃了一杯,在要自己所见到的第二杯,一个虽然亲眼所见眼前这个骗子刚刚已经下肚了五杯,在要的是第六杯,但是,他只是个服务生,顾客消费这种事情,他巴不得呢,所以,更不会说实话了!
因此,二人都只是在表面上一脸的平静,内心里却在疯狂地吐槽着。
宋玉见陆朗不说话,吐了吐舌头,转而对一旁的服务生道:“人齐了,上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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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唯一几乎是在宋玉从学校应聘出来的第一秒,就得知了宋玉的应聘结果,也随之接到了柏印邀约的电话。
柏印在宋玉应聘的事情上帮了大忙,许唯一心里虽然不乐意应约,毕竟,昨天吃饭的不愉快还放在那里,但是,对于这个邀约却也不好推脱,于是,只能无奈地开车去接柏印吃这两天里,俩人的第二顿饭。
俩人在去餐厅的路上一直保持着沉默,各自想着自己心里的事情。
直到,到了餐厅,进了包厢,落了座,点了单,上了菜,动了第一筷子后,柏印才打破了这一片沉默。
柏印看着沉默不语的许唯一,知道对方心里对于自己今天的邀约肯定是抗拒的,但他也不是平白无故就请许唯一出来吃这顿饭的,于是,便避开了敏感的话题,说道:“这家的鲈鱼羹味道很好,你尝尝。”
许唯一瞧着那碗鲈鱼羹,心里并不是很想吃,不过,他在以前是的确很喜欢吃鲈鱼羹的,具体喜欢到,他那会儿学做菜,就是为了烧出更好吃的鲈鱼羹来。
柏印现在点了这道菜,明摆着是为了投他所好,只不过,他爱吃鲈鱼羹的事情已经是过去式了,现如今的他已经有很多年不吃这道菜了,而且,近些年来,不管是什么鱼,他都没有再吃过。
自己从不在家里做鱼,也不在外面点有关鱼的菜点,只是偶尔怕亲闺女许一心营养不均衡,才三五不时的把小丫头送去老娘那里吃顿鱼,至于他自己,这么多年了,对鱼几乎已经产生了抗体。
而导致他不吃鱼的原因,许唯一无可避免地想到了宋玉,于是,心里一阵苦涩。
他盯着那碗鲈鱼羹看了好一会儿,才淡淡地说道:“我已经不吃鱼好久了,宋玉对鱼过敏的。”
这句平平淡淡的话,从许唯一的嘴里说出来给柏印听后,就像一根巨型的鱼刺,卡在了他的喉头,让柏印一阵针扎般的疼痛。
可是,柏印的表情依旧是那样的平静,他甚至还笑了笑,才说道:“这样啊,那你现在喜欢吃什么?”
许唯一放下手中的筷子,抬起头来,毫不避讳地看着柏印,认真地说道:“小印子,这么些年了,咱们俩那事,你就不能忘了吗?”
柏印的筷子在面前的菜里拨了拨,他死死地盯着那菜,听着许唯一的话,有些出神。
过了好一会儿,在许唯一以为柏印要把眼前那盘菜看出一个洞的时候,柏印收回了自己拿着筷子的手,把那双筷子随意地扔在了桌子上,然后,讥笑道:“忘了?呵,许唯一,你怎么什么事情都能说的那么轻巧?十年前,你便这么跟我说过!倘若,真像你说的那样,说忘了就忘了,我他妈为什么要在原地停滞不前地等一个根本没有希望的人?哈哈,你倒是告诉我,我是为了什么?”
许唯一被柏印的这副口气吓了一跳,他从没有见过柏印这个样子,在他的印象里,柏印永远都是病殃殃的,没有什么脾气。
在他们刚认识的时候,柏印看起来不怎么合群,而且,还神秘兮兮的,到了后来,当自己和柏印熟悉了,才知道,对方不过是因为病弱的原因,才显得有些冷漠,其实,性格什么的,都还是不错的,即便是发生了十年前的那件事情,自己和柏印说了那么多伤人的话后,柏印也没有过今天这般激烈的反应,对方在当时,只不过是浅浅地笑着,然后,说了再见。
看着许唯一被自己吓了一跳的表情,柏印在心里苦涩地嘲笑着,然后,继续道:“如果能说忘了就忘了,你当年为什么不忘了杜衡远!而现在又为何执着于宋玉!你对我说‘忘了吧’的时候,就不觉得是在打你自己的脸吗?”
话说到最后,柏印已经有些歇斯底里了,他的身体本来就不是很好,所以,话音刚落,就不停地咳嗽了起来。
许唯一在柏印的咳嗽声中缓过神来,他连忙跑到柏印的身边给对方抚背顺气,顺便担心道:“有什么话你就不能好好跟我讲吗?你激动什么啊?平日里话说快了就能背过气儿去,你今天到是能耐了,还敢冲我吼,你不要命了吗?”
柏印觉得自己的耳内“嗡嗡嗡”地直响,眼前也有些发黑,但是,对于许唯一放在自己背上顺气的手还有对方的话,却还是能够感知到的,于是,他用了力,一把推开了许唯一,接着,断断续续地喘道:“你滚开!”
许唯一当然没有照做,他叹了口气道:“药带了吗?”
柏印捂着胸口,听了许唯一的话也不给回应,许唯一瞧着对方倔强的小模样,无奈之下,只好自力更生。
他记得柏印以前都会随身带着一瓶药,所以,他把手伸进柏印上衣的口袋里摸了摸,果然,在口袋里找到了一个喷雾的小瓶子,然后,拿了出来。
许唯一瞧了瞧那个瓶子,和十年前的那个似乎不太一样,为了保险起见,他先看了瓶身上印着的说明,然后,才对柏印说:“看着我,张嘴。”
柏印根本就对许唯一的话无动于衷,他再次把许唯一往自己身外推了两下,死活都不抬头。
许唯一是个没什么耐性的人,眼见柏印不肯配合自己,只好来硬的。
他两步上前,单手桎梏住柏印因常年病弱而纤细的双手,另外一只手掰过柏印的下巴,强迫对方看着自己,并且,又掰开了对方的嘴,然后,按照喷雾的说明按了下去。
柏印的不配合是自然的,整个过程中,他都在奋力地挣扎,许唯一按了两下喷雾,第一次喷偏了,只有少量的药剂进了柏印的嘴里,第二次压根就没喷进去,全喷空气里了,正当许唯一犹豫着要不要喷第三次的时候,柏印直接张嘴给了许唯一一口。
许唯一这个人吧,涵养度什么的本来就不怎么高,平日里跟个山大王似得,恨不得统领整个世界,这会儿柏印的不配合已经让他很不耐烦了,他心里一着急就上火,结果,柏印这恰到好处的一口,直接给他彻底弄火儿了。
许唯一桎梏着柏印的手一个用力,就把对方整个人给拽了起来。
包间的角落里有个长沙发,许唯一直接把人拖到了沙发上,然后,自己欺身上去给对方按了个死死的。
柏印本来就身子弱,跟许唯一比起来,根本就不是一个水平线上的,这会儿更是完全动弹不得了。
许唯一瞧着柏印终于不在乱扑腾了,于是,再次掰开了对方的嘴,打算喷药,结果,药却不知道在什么时候掉到了什么地方去了。
许唯一怕柏印逃脱了,只好,一边按着对方,一边在沙发四周低着头,找了起来。
正在这个时候,柏印放在餐桌上的手机响了起来。
许唯一被这突兀的铃声给刺激的一个激灵,然后,他听见柏印说。
“药掉在我背后了。”
几乎是下意识的,许唯一就低□子,把一只手伸到了柏印的背后去摸药瓶子。
可是,与此的同时,包房的门把手被人从外面转动了一下。
柏印几乎是在门被推开的一瞬间,猛地从许唯一桎梏着的手中抽出了自己的双手,然后,抱紧了许唯一,和对方来了一个真真切切的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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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1:今天想到了一个梗,有关结局的,比较文艺,结果,自己先被弄了一身鸡皮疙瘩==....我果真只适合写逗逼吗.......】
【PS2:为什么我今天有这么多虫,难道说,我是旋转跳跃闭着眼码的字吗?T^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