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欣,你怎么躲在门口不用功!”突然,院子外传来简修尧的责问。
苍擎和穆静染面面相觑,同时闪身殿前的圆形拱门口。
“殿下,您怎么来了?”
苍擎躬身。
“修尧见过大师。”
皱眉的简修尧急忙还礼。“修尧担心可欣顽劣,才不放心过来查看,没想到可欣依然玩性不改!还请大师责罚,这次修尧绝不姑息!”
“二、二哥,人、人家没、没偷懒啦!”
一见简修尧怒容满面,吓坏的简可欣眼泪汪汪地解释。“刚刚大、大师和小、小染姐姐在谈、谈事,可、可欣没、没敢打、打搅啦!”
“哦!”
简修尧明显不信,“狡辩也得找个让人信服的理由!看来,二哥这次非的告知父王,请他好好治治你的坏习惯!”
“二、二哥!呜呜!是、是真的嘛!刚刚大师说他在凤磬山……”简可欣急于证明自己的清白。
“呵呵!二殿下,可欣说的是真的,小染可以证明!”
没想到会被简可欣听到了,万一这个毫无城府的小丫头一宣扬,不仅苍擎难以做人,而且,对于刚刚开放禁制的邺安城,也是一个灾难!
“真的嘛?”
担心穆静染有意袒护的简修尧,依然不放心。
“真的啦!”
穆静染一副贼兮兮的小样儿,“其实,刚刚说的也是师傅的糗事,二殿下要不要听听?”
“哦?”
抬眼看看一脸阴郁的苍擎,简修尧也不由好奇。
“其实师傅这头白发是在练绝世轻功的时候发花痴、想女人,才使得全身气息紊乱,所以……”穆静染无奈地耸耸肩头。
“穆静染!”
没想到解围的方法,居然用另一个更丢人的借口来解决!脸上无光的苍擎,气恼地瞪着一脸自若的罪魁祸首。
简修尧眼角抽搐,“呵呵呵!可欣,非礼勿视、非言勿听!今日之事如果被第五个人知道,二哥一定亲自敲你的小狗腿!”
“知、知道了!”
倒霉的简可欣郁闷极了!
“还站着干嘛,难道还要大师来请你上课吗?”
借口下坡的简修尧再次拱手,“有劳大师费心了,修尧也就不打扰你们练功了!”
“苍擎恭送二殿下!”
见简修尧不仅没再追问,还帮自己善后,苍擎不由心存感激。
“切!小样儿!”
穆静染一副不以为然的模样。
“穆静染,今天的扎马步记得再加一个时辰!”
苍擎咬牙切齿地说完,扭头看向简可欣,“公主,这边请,老夫带您一边练基本功。”
“不要啊!”
穆静染惨叫。
“小染姐姐,对不起,我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啦!”
感激穆静染仗义的简可欣,无力地耷拉着肩头,拖着沉重的双腿,跟着苍擎走了过去。
“哼!臭师傅,这么没有良心,亏得我还两肋插刀地帮你,想不到说翻脸就不认人了!下次遇到你掉河里,我一定用根长竹篙,把你往河里踹踹。哼哼!”
双手叉腰的穆静染忿忿不平。
院墙外还未走远的男人,失笑地摇摇头。唉!这个女人就是这样,总是在不经意间吸引着人向她靠近!只是……
一想到穆静染已经名花有主,简修尧的心头一痛、黯然神伤!为什么这样的奇女子,自己却有缘无份!低着头默默地向前殿踱步……
“啊……”
心急火燎赶来的简昊炎,猛地抬头看见神情落寞的简修尧,惊叫着刹住匆匆的脚步。
“老五,你干嘛!”
同样吓一跳的简修尧一脸的黑线。
“二、二哥,特大消息!”
定定心神的简昊炎一脸无法抑制的兴奋!
“什么?”
简修尧一头雾水。
“二哥,据我刚刚收到的可靠消息,金砂国那个有名的鬼王爷现在变化巨大!”
“变化巨大?”
简修尧惊诧。
“嗯!据探子回禀,那个轩辕赫现在整日流连花街柳巷,饮酒作乐!完全没有了征战沙场的果敢和睿智了!”
“消息不会有误?”
简修尧仍然有一丝怀疑。
“二哥!”
简昊炎有些不乐意,“虽然五弟我经常毛毛躁躁地办事不牢,但是,这么重大的消息,我可是谨慎地、仔仔细细地问清了才来此告诉你的!”
“这个轩辕赫变化这么如此巨大?”简修尧自言自语地沉吟。
“对了!二哥,你知道吗?那个轩辕泽明当初为了劝回轩辕赫,甚至亲自去那个什么楼的,喔,对!叫红袖楼!,更还不惜拆了红袖楼,试图杀一儆百!不过,轩辕赫似乎并不买账,依然我行我素,这时间一久,轩辕泽明那个小皇帝也只得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地不再过问此事了!”
“想不到当日那个令人闻风丧胆的鬼王爷,会变成现在这样,真的让人不敢相信啊!”
听完简昊炎的讲述,简修尧不尽感慨万千。
“嘿嘿嘿!二、二哥,你的机会来了哦!”
坏笑的简昊炎挤眉弄眼。
“机会?”
简修尧奇怪。
“二、二哥,平常指点江山、处置要务你不是挺利索的嘛,关键时候咋这么笨呢!”
气结的简昊炎直翻白眼。
“我怎么了?”
被骂的简修尧依然犯糊涂。
“唉!”
简昊炎无力地拍拍自己的脑门,还是挑明了吧!不然自己可要气疯了!“二哥!你怎么不想想,如果把这事告诉穆静染,依她的气节,怎么会愿意接受这么纨绔、没志气的男人呢!”
“呃……”
还没想到这一层的简修尧一怔,脑海里闪过穆静染伤心的面容,没来由地心头一酸!“老、老五,这事情先、还是先不要告诉小染。”
“二哥!”
受不了自己二哥这么优柔寡断的行径,简昊炎真的想拎把大刀劈开他的脑袋,看看里面是不是拌浆糊了!
“昊炎,如果告诉了小染,她一定会伤心欲绝的!”
一想到那样的场景,简修尧心底升起浓浓的不舍。
“二哥!”
简昊炎好想那块石头将自己拍死算了!“这时候不是你心疼佳人的时候,如果不当机立断,你怎么才能有抱得美人归的时候!”
“老五!”
简修尧气急,“你、你怎么这样急功近利!小染为了救治父皇不惜每天放血,每天忍受身体的痛楚,你怎么忍心在他的心口再插上一刀!”
“我、我不是看你喜欢又不敢说出来,心里着急嘛!”
被自家二哥的怒斥,激起心底的愧疚的简昊炎悻悻地低声。
“老五,这消息暂不要泄露出去,知道吗?”
墨眉紧锁的简修尧不放心地再次叮嘱。
“可是……”
简昊炎迟疑,“这事想必早已轰动金砂国了,纸包不住火!即使想隐瞒,究竟还能瞒多久呢!”
“唉……”
心头重重的简修尧叹息,“该来的终是无法避开,我们也只是瞒一时算一时了!”
“那万一小染知道我们隐瞒,会不会迁怒到我们头上呀?”
要知道这女人虽然一贯地温润委婉,可一旦捅破她的底线,绝对会让你吃不了兜着走!呵呵!简昊炎头皮麻麻地打了个寒颤。
“小染对轩辕赫一直无法忘怀,出了这样的事情,她一定伤心!如果她迟一天知道,就会多一天的欢笑!”
简修尧疼惜地喃喃自语,“老五,就这么决定了,如果小染真的生气,二哥会独自承担的。”
“啊……”
简昊炎红了眼角,自家二哥对小染情根深种,这下子可要吃苦头了!
“老五!老五!”
简昊炎看着完全没反应的自家兄弟,额头挂满黑线。“简昊炎!”
“呃!”
沉浸在自己的心疼里的简昊炎被自家二哥的一声沉喝,吓回所有的理智。“二哥,咋啦?”
“你不走吗?”
“走?”简昊炎有些对不上题。
“简昊炎,我看你挺闲的嘛!好兄弟有福同享,正好御书房里,今天的奏折有些多,我看今天你就和我去御书房批阅奏折。”
“不、不行!”
一滴冷汗悄悄滑落简昊炎的额际,他慌张地忙不迭拒绝。开什么玩笑,那些个累死人没人问的枯燥活,真不知道自家二哥脑子里都装了些啥,居然一个劲地泡在御书房里!
“没得商量!”
冷冷地说完最终的决断,简修尧头也不回地越过呆呆的简昊炎向前走去。
“不、不要啊……”
苦巴着脸的简昊炎知道,自家二哥一旦决定,是绝对不会更改的,只得拖着沉重的脚步慢慢地挪了过去。
看着渐行渐远的两个男人,掩身绿树从中的女人若有所思,好一会儿才闪身消失在绿影婆娑的小径尽头……
“咦!公主,您不用跟师傅练功啊!”
有气无力地扎马步的穆静染感觉到身后的异响,不由转头一看,是简可欣。
“噢!”
简可欣的眼神有些躲闪,“大、大师说了,今天先让我舒舒筋骨,明天才教一些基本的套路。”
“哼!没想到师傅居然也是个畏惧权势的恰查某!”
同样是人,怎么可以有差距这么大的待遇!心里不爽的穆静染气呼呼地抗议。“对了,师傅他人呢?”
“师、师傅啊!”
简可欣一下子慌乱了起来,“师、师傅正在休息,他、他特、特意交代,不、不要去打扰他、他。”简昊炎红了眼角,自家二哥对小染情根深种,这下子可要吃苦头了!
“老五!老五!”
简昊炎看着完全没反应的自家兄弟,额头挂满黑线。“简昊炎!”
“呃!”
沉浸在自己的心疼里的简昊炎被自家二哥的一声沉喝,吓回所有的理智。“二哥,咋啦?”
“你不走吗?”
“走?”简昊炎有些对不上题。
“简昊炎,我看你挺闲的嘛!好兄弟有福同享,正好御书房里,今天的奏折有些多,我看今天你就和我去御书房批阅奏折。”
“不、不行!”
一滴冷汗悄悄滑落简昊炎的额际,他慌张地忙不迭拒绝。开什么玩笑,那些个累死人没人问的枯燥活,真不知道自家二哥脑子里都装了些啥,居然一个劲地泡在御书房里!
“没得商量!”
冷冷地说完最终的决断,简修尧头也不回地越过呆呆的简昊炎向前走去。
“不、不要啊……”
苦巴着脸的简昊炎知道,自家二哥一旦决定,是绝对不会更改的,只得拖着沉重的脚步慢慢地挪了过去。
看着渐行渐远的两个男人,掩身绿树从中的女人若有所思,好一会儿才闪身消失在绿影婆娑的小径尽头……
“咦!公主,您不用跟师傅练功啊!”
有气无力地扎马步的穆静染感觉到身后的异响,不由转头一看,是简可欣。
“噢!”
简可欣的眼神有些躲闪,“大、大师说了,今天先让我舒舒筋骨,明天才教一些基本的套路。”
“哼!没想到师傅居然也是个畏惧权势的恰查某!”
同样是人,怎么可以有差距这么大的待遇!心里不爽的穆静染气呼呼地抗议。“对了,师傅他人呢?”
“师、师傅啊!”
简可欣一下子慌乱了起来,“师、师傅正在休息,他、他特、特意交代,不、不要去打扰他、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