瞪着缓缓打开的厚重木门,穆静染秀眉紧锁,一抹冷笑挂上了嘴角,一扇普通不过的木门,似乎并没有眼前看到的那么简单!
“发什么呆?快走!”领头的男人呵斥。
冷冷地瞪了男人一眼,穆静染抬脚走了进去。
仿佛看见了凌锐的冰刀!男人怔忪了下,不自觉地揉揉急跳了两下的心脏,才一脸错愕、悻悻地跟了上去。
“王爷!您怎么看?”
掩在耳房里的骆天刑,看了看自家主子。
轩辕赫墨眉紧锁,刚刚他怎么感觉走过去的女子,若有似无地向这边瞟了一眼。而且,轩辕赫牙根痒痒地分明感受到一股轻蔑的气息。从未受过这种礼遇男人,眸底厉光闪现,哼!小看我!本王倒要看看你够不够这个资格!“天刑,你去会会她。”
“王、王爷?”震惊的骆天刑看着拂袖而去的自家王爷,不禁有些傻眼。跟随主子这么些年,还真的第一次看见他这么轻易地失去理智!无奈地摸摸鼻子,自家主子交代了去会会她,而不是审问她,这个会会和审问之间怎么拿捏?不禁让他有些头痛!
这个郡衙内可不是一般的冷清,走在蜿蜒的石板路上,穆静染毫不掩饰地打量着四周,惹的一旁押解的男人白眼连连。
“到了!你先等会儿!”交代完的男人转身走了出去。
静染视线将这个大厅环绕了一周,只见对着大门的墙上挂着一幅旭日东升中堂,上面苍劲振翅的雄鹰,爪尖黝黑锐利,目光如电一下刺进人的心底!
哼!穆静染心底冷笑,原来带我到这里来,是想给我个下马威呀!
“你就是穆静染!”
一个清亮的男声传来。
穆静染没有转头,依旧目光冷冷地瞪着那只苍鹰。不知为何,她感觉到这后面似乎掩藏着一个偷窥自己的人!
“咳咳!”惹了个没趣的骆天刑故意清清嗓子。
穆静染轻轻地转身,“你要怎么审?”
“哦!”骆天刑有些意外,这女人果然不简单!“咳咳!也不是审问,只是有些不解,想请教姑娘。”
呵!这里又不是公堂,我当然知道你不是审问了,了然的穆静染自在地找个椅子坐下。
“大胆!”站在骆天刑身后的凌睿一声大喝,这女人是不是太嚣张了。
穆静染故意愕然,“你不是要问话吗?”
“是呀!”骆天刑被问的有些摸不着头脑。
“那站着不累吗?”心里暗笑的穆静染跟着坏心地补上一句,“既然你们不觉的累,那就站着问好了。”
这倒好,站着的问话、坐着的答!不知情的一见,还以为站着的是被审问的那个!饶是见多识广的骆天刑,也被这句话堵的不知如何是好。身后的凌睿一张脸更是黑的可以滴出墨汁!
见状,穆静染故意害怕地站起身,“你们两个大男人该不会想欺负我一个弱女子吧!还是算了,你们坐,我站着好了。”
“咳咳!不了!还是你坐着吧。”骆天刑眼眸黑亮,这个女人装疯卖傻地将自己的退路都封上了,硬逼着自己往她挖好的陷阱里跳!即使机智善辩的自己也不得不甘拜下风。
“这位先生,您是不是嗓子不舒服,一定是这里太干了,记得多喝点水哦!”你让我坐,我偏站着!心里不爽的穆静染还恶意地靠了上来。
“你、你、你请坐!”一直跟男人打交道的骆天刑涨红了俊颜,忙不迭地后退!
“喔!”穆静染这才不紧不慢地找了张椅子坐下,心里暗乐,活该!谁让你们限量供水!谁让你们收缴了所有的刀具!谁让你们不给大家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