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大小姐的意思,也是我们……自愿过来的。”夜白觉得上官家族的人好精明,这都能看破?
如若不是洛神,他们会自愿过来?
上官明宇信他们的鬼话才怪。
上官明宇收起大刀,既然是洛神的吩咐,这两个人就不会做出伤害水儿的事情。
夜白和江寒坐在前堂等候。
没一会儿,裴水就被上官明宇带过来了。
夜白看到裴水,立刻站起来道:“上官姑娘,我和江寒这次过来,是为了先前对你的不敬,来跟你道歉的。”
道歉?
裴水嘴角轻扯。
夜白朝江寒看了一眼,江寒有些不甘心,还是站了起来,说道:“上官姑娘,先前是我不对,我不该那么跟你说话。”
裴水淡淡的“嗯”了一声:“我接受你们的道歉,只要你们以后不来找上官府的麻烦就行了,你们回去吧!”
夜白听到裴水接受道歉,答应的那么快,心中一喜,再听到裴水后面的话,他愣了愣。
叫他们回去?
她还是不打算跟他们去见大小姐?去天族学院?
江寒的表情有点僵硬,说道:“既然你接受了我们的道歉,现在应该跟我们去天族了吧?”
裴水可笑的看着江寒:“我接受你们的道歉,就必须跟你们去天族?”
夜白蹙眉,这个江寒,到底会不会说话?非要如此僵硬?就不会婉转一点?
他急忙抢在江寒前面说道:“上官姑娘,江寒不是这个意思。我们的意思是,希望你能好好的考虑考虑,跟我们回到天族。这不仅是为了你各人,也是为了上官家族。当然,如果你有什么条件,你可以提出来,只要我们能够做到的,定然会满足上官姑娘。”
江寒有点震惊,他们来上官府道歉,已经是做出最大的让步,上官水太不识抬举了,夜白居然还擅自给上官水开条件?
天族的颜面都要被夜白丢光了。
江寒心中很不爽。
裴水摆手:“我没什么条件,也不想去天族,我还是那句话,你们以后不要来找上官家族的麻烦。”
夜白见裴水毫不犹豫的拒绝,他紧紧的拧眉,感觉想要把上官水请到天族,太不容易了。
江寒又气又急:“上官水,你到底想怎么样?我们歉也倒了,你别太过分。”
裴水皱眉,冷声道:“请回吧!”
江寒手指一紧,眼中冒火,伸手去抓人。
夜白吓了一跳:“江寒,你做什么?”
江寒冷冽道:“既然她不肯乖乖的跟我们走,我们就把她抓回去。”
亏江寒想的出来。
夜白急忙阻止:“江寒,不可。”
裴水美目此刻冰冷,江寒真是够了,她不肯去天族,就想用这种强硬的手段?她想,她永远都不会去什么狗屁天族了。
江寒挥开夜白:“有什么不可?大小姐要她效命,她就得乖乖的效命大小姐,像她这种不听话的奴才,就该由我们代替大小姐来驯服她,直到她清楚的认识到自己有几斤几两重为止。”
夜白脸色发黑,江寒已经得罪了上官一次,这次道歉好不容易缓解了气氛,现在江寒又神经发作,夜白头疼的要命,江寒说这种话,上官水会怎么想大小姐?她还有可能跟他们去天族?
绝无可能。
夜白生无可恋,看到江寒对裴水动手,他再次去阻止已经晚了。
裴水表情微变,这个叫江寒的男人,灵力竟然在拓跋天之上,她神色严肃的唤出“潇潇”。
“潇潇”充满了兴奋,它感受到对方强大的灵力,只有这样的挑战,才是最刺激的。
转眼数十招下来,大堂内的座椅全部报废,就连屋顶,也快要掀翻了。
管家和伺候茶水的丫鬟,纷纷逃出厅外。
上官明宇在里面,神色紧张的看着,心中祈祷,上官水不要受伤。
突然,一个绯红的身影,飘了进来。
“水儿,小心。”
赫连城大声的喊道。
赫连城不喊还好,他这么一喊,裴水受了影响,舞剑的动作,慢了半拍,江寒嘴角冷勾,手中的剑一刺。
夜白瞪大眼睛:“不可,江寒。”
江寒仿佛听不到,他眼底阴暗,打定了主意,要用手段驯服眼前这匹“烈马”,送个温顺的给大小姐服务。
赫连城凤目闪过诡冷,突然出现在裴水的身前,江寒手中的剑,就这么刺入了赫连城的身体,直接贯穿肩部。
裴水精致的小脸发白,清澈眼睛被赫连城肩部的鲜血染红。
他怎么……这么快就挡在了她的面前?
裴水心中有种说不出的感受。
此刻,江寒抽回剑。
锋利的剑在他肩膀,唰的一声,再次伤害到他,鲜血流的更加凶猛。
赫连城的身体,就像一朵凋零的血红莲花,在半空中慢慢的落下。
裴水一惊,上前搂住赫连城的腰,两人慢慢落下,形成一副绝美的画面。
江寒再次动手,被夜白伸手抓住了手腕。
“放开。”
“不放。江寒,你闹够了,你想杀了她不成?你这么做,相信我,大小姐绝对不会放过你的。”夜白沉声警告。
“我杀她干什么?我只是想要驯服她,这个女人,就是欠教训。”
夜白对江寒的思想,已经完全无语。
他沉声道:“别做梦了,你是驯服不了上官水的,你只会让她更加恨你,因为你的愚蠢,甚至会连累道大小姐,让她恨大小姐。”
江寒表情阴沉:“她敢?”
这个女人敢恨大小姐,他会杀了她。
大小姐是他心中的神,任何人都不配恨大小姐。
赫连城凤目眨也不眨的看着裴水,看到裴水眼中的紧张,他心中仿佛盛开了桃花,美滋滋的。
赫连城虚弱道:“小阿水,我的身体被剑刺穿了,我是不是要死了?”
裴水眼圈微红,怒叱道:“你是要死了,谁让自寻死路?挡在我的前面?”
赫连城委屈道:“我怕他伤害到你。”
裴水“呵”了一声:“胡说八道,你就是故意的,你以为这样,就能博取到我的同情?我一点都不同情你,是你自作自受。”
赫连城闻言,心虚极了,转头喷出一口鲜血。
再次看她,他气虚道:“没错,我就是故意的,因为我见不得你受一点点的伤。我就是自作自受,只要你安然无恙,我做什么都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