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殿外的声音渐渐的平息,诸葛云才慢慢的朝殿外走去。
萧炎接到消息后,并没有立即的赶到婉嫔的宫殿,而是带着冷清悄悄的出了苡仁宫,只是去的不是婉嫔宫殿的正门,而是后门,让冷清一头的雾水,不知自己的主子是唱的哪一出。
玉娆听见院判的话,眉头紧锁,自己的这个运气还真是出奇的背,只要是进宫,就准没有好事,也不知自己是和这皇宫结了什么愁,什么怨,走个路都能遇到这样的事情,真不知道自己是得罪了哪路的神仙。
“杨翁主,你解释一下当时的情况吧,到底是怎么回事,婉嫔当时是如何的摔在地上的!”萧盛天本来只是好奇为何玉娆有那张手帕,此时问,未免有点台招人注意,还是这件事情结束之后在做定夺吧。如今,注意力倒是全让婉嫔的事情吸引了注意,宫中貌似好久没有新的皇子公主出生了,突然有妃子怀了龙嗣,自己的内心还是很高心的,只是这高心的感觉没有延续多久,就化为灰烬,依婉嫔的性子要是知道自己怀孕,保护都来不及,有怎么会故意的将皇嗣摔掉,可是依自己的理解,玉娆这孩子的性子是万万不会做这样的事情,所以,自己也是十分的疑惑。
“皇上,如果我说没有人碰到婉嫔娘娘,而是她自己故意摔倒的,您,信吗?”即使知道她们不信,可是事实在那,自己还是要说的!
“朕要求的是你们拿出证据,而不是问朕信与不信!”萧盛天说完,看着地上院判,那一瞬间的颤抖,让自己不禁怀疑,自己的这个后宫是有多少的秘密,一个妃子,和一个素不相识的翁主,看似本无交集的,怎会牵扯在一起,边上的诸葛云那样的坚信,是真的只为婉嫔做主?
“玉娆问心无愧,唯一的证据就玉娆的话,没有做过的事,何来的证据之说?”不想辩解,可是又不得不辩解,这些古人一天到晚的没事净琢磨这些琐事了。
“真是满口胡言,你是说,婉嫔娘娘陷害你,不惜拿皇嗣的生命开玩笑!”诸葛云从屋内慢慢的走进来,眼睛里满是藐视,你说的话,恐怕在座的人没有人会信的。
“玉娆也是不明白,玉娆和婉嫔娘娘无冤无仇的,娘娘她这样的陷害玉娆实在是有点不合常理,可是事实就是如此,玉娆也无力的辩解,一切皆等娘娘醒了,给玉娆一个说法!”玉娆回答的不卑不亢的,在外人看来,无礼的是谁,大家一看就明了。
诸葛云不屑的看了一眼玉娆,真是天真的可以,她以为,婉嫔会给她一个说法,而不是讨一个说法?眼神看向梅妃,你看上饿人不过如此。
“婉嫔如今怎么样了?”萧盛天难得的问道,要是婉嫔听见,估计会开心吧,毕竟从自己进宫,所得只可惜,目前的她是听不到的了。
“回皇上,还在昏迷中!”诸葛云回答,不想,话音刚落,屋里就传来婉嫔虚弱的咳嗽声,还有阵阵的抽咽,让萧盛天的心一下子软了下来,再试无情帝王家,在生命流逝的这一刻,内心不管是出于同情还是怜悯,都足以让此时的婉嫔占据上风。
里面的一个宫女慌张的跑了出来,跪在皇上和皇后的面前,回答到,婉嫔娘娘醒了,正在失声的痛哭。
“皇后,你进去看看吧!好好的安慰她一下。”到底是自己的一个妃子,孩子没了,自己也是十分的伤心的,萧盛天自是知道皇后和婉嫔的关系,出言提醒道。
诸葛云赶紧的带着羽谙重新回去,让羽谙在门口守着,不让其他人进去。
诸葛云一进去,就看见婉嫔失神的看着自己,一脸的迷茫,那泪水似断线的风筝,不受控制的一个接着一个滚落下来,打湿婉嫔身上单薄的衣裳。
“是不是...没了?”上官婉清的声音极小,害怕自己一个声音大吓到什么一样。
“是!”诸葛云回答的斩钉截铁的,没有丝毫的悲伤,甚是是无视上官婉清早已泛滥的泪水。
上官婉清的手,轻轻的附在自己的小腹上,动作极轻,态度温柔,似乎肚子里还有一个生命在一样,只是内心却是五味瓶打翻了一般,让自己的泪水止不住的流着,原来,真的的伤心是这般的心痛,只是任泪水进入自己的喉咙,苦涩的味道,让上官婉清本就脆弱的心更加的无助。
“哭什么,你还年轻,皇嗣有的是机会,如今的你,应该想着,如何的绊倒害你孩子的人,而不是如此软弱的在这哭泣,你这样子,让皇上看见,或许会怜悯,在本宫只是你无能的表现!”诸葛云哪里见的了这样的场面,自己也是失去过孩子的,理解上官婉清的情绪,即使那是一个没有出事的胎儿,可是,到底是命运送给她的礼物,可惜......
上官婉清只顾沉浸在在自己的悲痛中,哪里听得见皇后说的是什么。
“本宫不管你是故意为之,还是有意为之,总之一句话,就是杨翁主推的你,你要是有片刻的犹豫,害的不仅是你,还有你的母族,别说谋害皇嗣的罪责你上官婉清担当不起,就是你母族也是担当不起的,虽说你们也是诸葛家的旁支,但谋害皇嗣皇嗣罪责重大,只怕那时,诸葛家也救不了你们!”诸葛云的话,彻底的让上官婉清分清了局势。
也让本来就绝望的上官婉清更加的没有了活下去的**,自己真是作死的节奏,此时才看清形势额自己,是不是太晚了点,听见店内传来的声音,上官婉清苦笑道:“自从进宫以来,我这宫里倒是第一次这么热闹,纵使幻想着,哪天等我荣升至高位,一定要在我这宫里大摆宴席,好让这冷清宫殿好好的热闹一下,没想到如今这般的热闹来的如此的忧伤,表姐,不知我可不可以这样的叫你?你是尊贵的皇后娘娘,自是不愿我这样叫,在你眼里,我甚至是可有可无的存在吧,在我如此绝望的时候,您有的不是关心,不是袒护,只是一味的责备,甚至没有半点安慰的话,婉清自知自己这一次是何等的愚昧无知,可是我的初衷是为了表姐你呀!”
“穿上外衣,将你的不甘和苦楚,去跟皇上说清楚,你的痛,你的伤,不该让本宫看见!”说完,就掉头就走。
上官婉清摸着自己的小腹,自己作的孽,怪的了谁,只是如今,自己已经没有了退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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