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观众席上爆发了强力的不满,因为李恪刚才的表现已经让他们喜欢上了这个球员。
现在,东翔队对他恶意犯规,观众们表示了自己的不满。
而杨妃在李恪被绊倒之后突然站起身来,一脸的急切,担心他发生了什么事情。
就连旁边的李世民心里也是一惊,“没事的,不用担心。”
李世民话刚说完,就见李恪在地上躺了几秒钟,又站起身来。
杨妃这才安心的坐了下来,但仍然是一脸的关切之情。
裁判做出鼎汉队任意球的判罚,因为李恪赢得的任意球,鼎汉队里的任意球高手像叶西和陈其这样的人都不敢主罚。
最后,李恪只能走上罚球线。
而李恪看到站在人墙中间的钱宁,心里想道,“以钱宁的身手,球在他周身一米的范围内都很危险,那就只能从边路突破。”
想到这里,李恪抬脚一踢,皮球从东翔队左侧队员的头顶飞过,划过一个优美的弧度,落在了球门的死角。
“球进啦。”
解说员大声喊道,全场观众这才从刚才的一击中醒悟,掌声连连,快要掀翻球馆。
李世民在李恪任意球破门的时候,对身边的杨妃笑道,“李恪壮实着呢!”
言外之意是在夸赞李恪。
全场比赛结束,鼎汉队二比一领先东翔队,取得了长安赛的状元。
球场上球员们不敢把李恪举起来庆贺,可是陈其就不一样,因为他防守有功,被一众人高高举起,抛在了空中。
害的陈其心里着急,好不容易挣脱众人的双手时,发现钱宁已经消失了。
当他跑到东翔队的休息室的时候也没见到人影,心里顿时一阵叹息。
李恪在听了陈其的汇报之后也是无奈,谁知道这帮球员会把陈其当成获胜的功臣呢?
......长安赛圆满结束,让李恪心里松了一口气,和陈其叶西等人来到休息室,匆匆换上衣服,梳洗一番之后,就匆匆赶到了球场。
刚到球场就听到李世民在发表演讲,李世民的声音在偌大的球场虽然显得有点小,但依然有很多装作听的很认真的样子的人在倾听。
李恪看到这个场景,突然想到前世的公司,老板在开大会,公司的员工在下面开会。
再看看李世民,就知道两者的区别有多大。
而造成如此大的区别的原因就在于身份和手中的权利不同。
李世民的讲话很简单,但很能调动观众的积极性,不时的有雷鸣般的掌声从球场爆出。
他讲话一结束,马周就开始宣布比赛的成绩,鼎汉队取得了状元,东翔队榜眼,秦怀玉的东岳队也获得了探花的名次。
李恪命令叶西等人上台,然后是李世民颁发最后的状元奖,那就是李恪提前设计的铜做的一个司母方鼎。
当李世民将高一尺,长一尺二,宽六寸的铜鼎赐给叶西的时候。
叶西颤抖的用双手将铜鼎捧在怀里,激动的留下了眼泪。
李世民在颁发完铜鼎之后就和长孙皇后和杨妃等匆匆离开了比赛现场,而剩下的叶西和鼎汉队的其他球员将鼎高高举起,在数万名观众热烈的掌声中顿时热泪盈眶。
因为,他们今天获得了状元,最为荣耀的是他们见到了大唐的天子李世民。
李恪看到叶西等人的表情,心里也安慰了不少,自己的苦心算是没有白费。
然后,马周又让榜眼和探花队上台,由李恪颁发了一份由蹴鞠寺出的榜文,以示鼓励。
等一切结束,观众们慢慢的散去之后,时间已经到了午时。
而李恪看到眼前脸带愧色的陈其,安慰道,“本王知道这不是你的错,本王也没有想到会有这样的意外,你也不必在意。”
陈其一副不甘心的样子道,“还请殿下容许末将带人去搜查,末将一定将钱宁的首级给殿下提回来。”
李恪看着眼前这个忠心的爱将,拍了拍他的肩头笑道,“你也踢了一上午的球,肯定累了,跟本王回府吧!如果,候虎四人都不能带回钱宁的首级,那也太让本王失望了吧!”
李恪不是不想要钱宁的命,也不是不想让陈其去。
但是,一想到今后王中长,候虎,孟山和朱童都要独挡一面,现在需要的正是磨练他们。
如果,什么事情都让陈其带领他们做,那他们永远都不会有成长的空间。
所以,忍住了自己的yu望,也制止了陈其的请求。
比赛结束,钱宁看到没有刺杀李世民的机会,也不逗留在休息室,直接出了比赛场。
然后,七拐八拐走了一炷香的时候,来到巷子尽头一个院落门前,朝四周看了看,见没人注意,推门而入。
而钱宁没有注意到,他刚进小院,朱童就率领着黑衣卫将整个小院围了个严实。
钱宁进了小院,来到屋中,将身上的比赛服换下,另外换上了一套土黄色长衫这才用水洗掉了脸上的草药。
就见一个方形,高鼻梁,满脸络腮胡子的脸出现在水盆的倒影中。
然后,他又从屋中拿出一把长剑,走到院子中央。
“你们不用埋伏了,出来吧!”
钱宁大声说道。
院子外面的朱童听到钱宁的话,就明白已经被钱宁发现,不再躲藏,命令鹰卫冲进了小院。
钱宁看到将自己围在中央的十几个黑衣甲胄的武士,个个身上散发着一股子煞气,知道这些人不是一般的兵丁护卫,心里不由的提高了几分警惕。
“你们是哪个人部下的?”
他问道。
“我们只要死人,不要活口。
所以,你知道太多也于事无补何必再问呢。”
朱童霸道的说道。
“你有这个本事可以留下我的命吗?”
钱宁的眼里露出一丝藐视。
朱童也不在意钱宁对他的不屑,“留下你的活命估计没有本事,留下你的死尸我倒是很有把握。”
钱宁不再言语,他静静的注视着眼前的十来人,瞳孔慢慢的收缩,好像明白了什么似的,不再说话,只是静静的注视着朱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