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有理一说胡大叔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这样确实有点吓人,路过的人总是偷偷的往这面瞥一眼,还不敢站在那看“我就是想试试开刀疼不疼,走走走咱们换个地方说话。”
胡有理都是随身带着酒精和纱布的,因为这两天也有人过来看个跌打损伤之类的,拿出纱布先给胡大叔随便包扎了一下“你说你这么大人了咋还这么楞呢?”
“呦,你这还教育起我来了呢,走走走咱们找个地方坐下来吃点东西然后好好聊聊。”
饭桌上胡大叔给胡有理讲了一些事也求了她一件事,原来去年有医生给胡有理打电话说麻药过敏的人就是胡大叔的弟弟,他早些年也是当兵的为了救胡大叔头部中了一枪。
很幸运命竟然保住了,可是子弹却留在了脑袋里取不出来,这些年一直有头痛的毛病,近几年越发的严重,医生说要是再不开刀就没》无>错》几年可以活了,开刀拼一下也许还有生还的可能,关键问题就在于他对麻药过敏,要是全身麻醉和直接杀了他没有区别。
不过最近几年他弟弟一直在国外工作和接受治疗胡大叔是希望弟弟真的要是有那么一天必须做手术了胡有理试试可不可以用针灸帮助全身麻醉。
这倒是让胡有理有些犹豫了,针灸对于手脚啊之类的麻醉最是容易,头部的话她可是真没把握啊,所以她也只能承诺到时候尽力而为吧。
最后胡大叔和胡有理互相留了联系方式就分开了,这边刚一分开回到碧玉轩就看见屠老板在办公室坐着呢。
屠老板对于冯汉来说可是个大主顾。说是摇钱树都不为过,冯汉特别热情的走了过去“屠老板您过来了怎么不打个电话啊?”
“我也没啥大事,就是给有理送钱来了,帮了我那么大忙也不能让她白忙活不是。”说着屠老板从随身的包里拿出了个信封“我也不太懂你们的规矩,这些钱拿着可别嫌少。”
胡有理但是不客气,她的观念就是我付出了劳动你付给我金钱天经地义,没必要推来推去弄那些虚头巴脑的,信封放在手里掂了掂感觉差不多的有个五六万的“不少了,以后有机会我们还可以合作么。”
这边风水啊看相啊价钱都不高胡有理也不是什么出名的大师,屠老板给的这些确实不算少了。
又聊了几句屠老板就离开了。他也每天不少事情处理呢不能一直在这耗着。屠老板一走胡有理打开信封五打崭新的百元大钞,自己踹起来一打剩下的四打都扔给了冯汉“你留着店里用吧。”
冯汉那些钱看着胡有理“这就是你一天下午挣得?”
“是啊。”
冯汉特别严肃认真的问了一句“你师父还收徒弟么?”以前他一直认为做生意才是最挣钱可是胡有理一下子差点颠覆了他的人生观,幸亏他不知道胡有理出了趟海就挣了两百多万的事,不然他的人生观就彻底颠覆了。
胡有理好笑的看着冯汉“我师父收不收徒弟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就你这资质我师父是不会收的。老老实实做你的生意吧。”
这时门开了。于凤走了进来,她不知道胡有理进了警局的事情,一进来就看着冯汉手里拿着几打钱一脸憋屈的坐在那里“咋地了?”
冯汉把钱装了起来郁闷的说了一句“没事。”想一想自己一个月挣得都没有胡有理一天下午挣得多他就憋屈“我出去走走。”
冯汉走了于凤一脸的莫名其妙。坐到了胡有理旁边“他怎么了?”
于凤坐下了胡有理却起来了“他没事闲的,我也出去走走。”
办公室里就剩下于凤一个人,左看看右看看又是一脸莫名其妙“咋都这么闲呢。”
冯汉干嘛去了胡有理不知道,她却是有事要干的,打听了正一堂的位置胡有理脸上带着微笑一路找了过去,正一堂是个小型的私营中医院,里面有几个长年坐堂的老中医,看病买药这些年下来口碑还不错。
就是这最近听说正一堂的老板孙老爷子生病了现在医院是他孙子看着,经常有人抱怨说看病涨价了不说还给你给开一些可贵的药了。
这会正一堂也快要下班了不过里面的人也是不少,胡有理走进去转了转发现这些老中医也都是有两把刷子,看病也算认真就是开的药方虽然也对症但是药材确实都是比较贵的。
到了抓药那胡有理拿出了个药方“阿姨,我抓药。”
负责抓药的时候胖胖的四十来岁的女人,板着张脸就像是谁欠他钱似的,开了张单子给了胡有理“先去交钱。”
“哦。”
胡有理撇了撇嘴,那些单子去交了钱,回来发现药什么的都给包好了,那女的人不咋样干活倒是挺利索的。
胡有理出了正一堂找了个比较隐蔽的地方打开了药包,这要可不是她瞎抓的,她买的药都是比较容易做假的,之前听说这正一堂口碑还可以,所以她也寻思了一下不能因为一条臭鱼腥了一锅汤,她需要自己亲自调查一下。
其实她并不怎么精通医术,她只是针灸练的特别好加上一双天眼直接能看出人体差不多所有的问题,开药她只会一些最基本的,她也只认识那些最基本的。
中药的辨别是老道临时交给胡有理的,特别强调了一些容易造假的草药,就怕胡有理被坑了。
胡有理拿出来那些药材仔细的辨认,掰开看看放嘴里尝尝,这下可好了七种药材中她就发现有三种不对劲的。
胡有理把假药包好,还有收据都放在一起有写了一封举报信直接打车去了食品药品管理局“这可怪不得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