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为了感谢安岚,秦溪特意请她吃饭。
但是因为安岚吃惯了山珍海味,很想念家常菜。
所以,秦溪便决定在家里为她备一桌。
这样也能防止狗仔的跟拍。
安岚换了一身轻便的运动装,便坐上了秦溪的车。
“我们是要去超市,还是直接回家?”
秦溪看了看时间,有些不好意思地说,“我们先去接孩子。”
“孩子!”安岚震惊,“你什么时候有孩子的?”
“应该是很久之前吧。”
安岚震惊地扫了她两眼,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你一点都不像个妈妈!”
“……”
“我的意思是,你的状态和身材不像是生过孩子的。”
“多谢夸奖,等你见到就知道了。”
幼儿园门口。
秦溪到的时间比以前晚了些,孩子们都被接走一半了,所以她一到就能看到背着小黄人书包,正在翘首以盼地等着她的小宝。
她让安岚在车上等,自己下去接孩子。
“宝贝!”
小宝的耳朵瞬间就识别了她的声音,立刻从大门内跑出来。
秦溪一把将他抱在怀里,小家伙身上的清香一下子把她心里的烦恼与不快都吹到九霄云外。
整个人轻松极了。
在享受足了妈咪的怀抱后,小宝一脸严肃地发表自己的意见。
“妈咪,你迟到了。”
秦溪立刻认怂,“对不起,宝贝,妈咪工作的事耽误了时间。不过妈咪保证,如果下次还有耽误的情况,妈咪一定会优先来接你。”
小宝仍然一脸严肃。
秦溪更怂了,“宝贝,妈咪真的知道错了,你别不理我呀!”
小宝的严肃脸没变,但是语气却充满了关心。
“妈咪,以后会迟到之前要提前告诉我,不然我会担心你的。”
秦溪的心一软,紧接着被注入了一大股暖暖的热流。
原来小家伙不是怕自己不来接,而是怕自己出意外。
她给了小宝一个大大的么么哒,然后郑重点头,“好,妈咪答应你。”
回到车上,安岚看到秦溪怀里那个大眼萌娃,瞬间就被俘获了。
等秦溪刚介绍完,她就迫不及待地朝小宝伸手,激动道:“可爱的小宝,我可以抱抱你吗?”
小宝被她的热情吓到,一下子抱紧了秦溪的脖子,背过身去。
安岚看到后,一脸地茫然,但是眼里的期待还是很明显。
秦溪轻轻摸了摸小宝的脑袋,轻声解释道:“宝贝,安岚阿姨是妈咪的好朋友,待会儿要去我们家吃饭。妈咪等下要开车,你可以代替妈咪陪陪安岚阿姨吗?”
小宝慢慢放开她的脖子,见妈咪一脸的期待,这才勉强点了头。
秦溪把小宝递给安岚。
安岚一脸惊喜地伸手,要抱他。
结果小家伙就酷酷道:“我可以自己坐。”
说着,就自己坐到安全座椅上,把安全带系好了。
安岚没有介意,一劲儿地把包里备着的零食倒出来,一一问小宝要不要。
小宝一一礼貌拒绝。
三人一路热闹地回了家。
回去后,秦溪就进厨房做菜。
小宝则十分尽责地担当起了小主人,帮安岚找拖鞋,洗水果。
安岚甜丝丝地享受着。
很快,秦溪张罗出了一顿丰盛的菜肴,安岚很喜欢中国菜,十分开心地大快朵颐。
待吃饱喝足后,她一脸满足地靠在沙发上,对秦溪说:“秦溪,你知道吗?这样的日子是我做梦都想的。”
“你以后可以活成自己想要的样子啊。”
文岚轻轻一笑,“或许吧。”
“别泄气,你一定可以的。”秦溪鼓励道。
文岚轻轻一笑,然后低头去拿桌上的手机。
秦溪这才发现她的脖子后面有一个红色的蝴蝶状印记,惊奇道:“安岚,我才发现你脖子后有蝴蝶印记,这是天生的吗?”
文岚闻言,伸手摸了摸,笑道:“不是,是以前受伤留下的。”
“啊,严重吗?”
文岚的眼神突然间恍惚了,“还好,幸好有他。”
秦溪立刻分辨出这个‘他’怕不是一般人,“你有心上人了?”
文岚稍微回神,但是神情却不见娇羞,“我也不知道,这辈子还能不能再见到他。”
秦溪心头一动,知道她肯定经历了一场错失的遗憾,不忍再问。
没坐一会儿,文岚便走了。
秦溪送她到楼下,目送她被助理小心接走,这才转身回去。
电梯门刚打开,她就注意到门外有人。
她以为对方是要进电梯,特意侧身让出了空间。
哪想,刚出去,她就被那个人拉住手,拽入了电梯。
她大惊失色,正要高声喊叫,才看清眼前的人是消失了好几天的傅靳城。
在看到他的第一时间,她想到的是原来他没事。
但是很快,她又鄙夷自己的这个念头。
人家可是堂堂傅氏总裁,出行就算没有左右簇拥,也有徐程,轮不到她来担心。
她伸手推开傅靳城的手,冷淡问道:“你又要做什么!”
傅靳城深深看着她,整个眉眼都印着她冷淡的模样。
片刻后,他再度握住她的手,沉沉出声,“不是我。”
秦溪愣了一瞬,很块又明白了他的意思,神情更冷淡了。
“这个重要吗?”
“为什么不重要!”
秦溪听他的声音有着明显的气急,推不开他的手,她便放弃了。
“因为我们迟早都会走到这一步,只是你自己没做好准备而已。”
傅靳城的眉头一拧,“我不同意,永远都不会。”
“不同意结果也不会变,我们现在是分居,等分居到两年我们依然……唔唔唔……”
秦溪的唇被猝不及防的封住。
傅靳城的吻十分用力,像是在汲取她身体里的能量,又像是在报复她刚刚的口舌之能。
秦溪受够了这种霸道,嘴使不上劲,便用上了手脚来反抗。
但是这点微弱的力量对于傅靳城来说,挠痒都不够。
很快,她整个人被按在了电梯壁上,任由他索取。
秦溪意识到反抗没用,便自暴自弃地散了劲儿。
很快,傅靳城感受到了她的绝望,这才放了手。
他双手撑着电梯壁,呼吸在秦溪耳畔萦绕。
“秦溪,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