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欣喜过后,安永年忙是冲林秋言道:“好了,走吧,我们去书房吧。你不是说今天再给安雅换个药方么?”
“……”
之后,当林秋跟安永年来到书房后,安永年赶忙将门关上,然后竟是悄悄的在林秋的耳旁言道:“你小子真是有一手,不但治疗好了我的马上风,而且我现在真的跟那二十来岁的大小伙子似的。”
后边的话,安永年就没好意思说了,因为他哪好意思跟林秋说,他最近一晚上好几回都没问题的事情呀?
林秋听着,便是乐了乐,然后在安永年的耳畔说了句:“那你还要不要顺便再给你开个滋补的药方呀?”
忽听林秋这么的说,安永年心里这个乐呀,不过他也没好意思直说,而是婉转的说:“要是方便的话,那你就给我开一个吧。”
林秋忙是乐道:“这有啥方便不方便的呢,不就是动动笔的事情么?”
安永年听着,心里这个乐呀……
林秋这货心里自然也是开心,因为他现在跟安永年的关系搞得这么好,这对他将来的仕途自然是一个捷径。
其实他自个心里也明白,他就是靠着安永年混起来的,现在混得可谓是如鱼得水。
待安雅换完药方后,林秋又顺便给安永年开了一付滋补的药方。
这,安永年更是打心里的喜欢林秋这小子了。
但是安永年也没有说啥,只是心里在想,既然现在已经放话出去了,林秋是他的世侄,那么他就认了这位世侄好了。如果要是林秋愿意,认他做干爹,他也愿意。
总之,就是一句话,他已经将林秋视作了自己的亲人。
见得时间也不早了,于是安永年忙是冲林秋乐道:“走吧,我带你出去吃饭去。”
林秋听着,想着他的太太想一尊雕像似的坐在客厅瞧着电视,于是他也就顺口问了句:“您不跟您太太一起用餐的么?”
听得林秋这么的问着,安永年显得有些烦心的微皱了一下眉头:“不用管她了,她爱怎么着就怎么着。”
“……”
一会儿等下楼后,上了车,安永年一边启动车,一边冲林秋说道:“小林呀,我跟你小子说,往后你找老婆的时候,可得擦亮了双眼才是,不要步我的后尘。像我这样,想离还离不了,真是心烦呀。还有一点,你小子要记住,你现在在乡镇混着,官职也不大,倒是没所谓,若是往后你小子真争气,真混大了,到了局级干部以上,那么你小子在女人这方面就得检点一些了。像我这样维持着,不敢轻易离婚,也还有一方面原因的,那就是作为一位党政干部在个人生活作风方面也是受大家看着的,要是老是闹离婚啥的话,对我个人仕途的影响也是很大的。”
听得安永年这么的说着,林秋忍不住说了句:“怪不得您夫人那样,您也忍得住。”
安永年不由得叹了口气:“唉……男人就是难呀!混官场的男人更难!慢慢的,你小子就会知道男人究竟是个啥滋味?”
见得安永年如此,林秋似乎也能从中感觉出一些难言之处来。
不过这些对于林秋来说,尚且过早,毕竟他才二十来岁,所以在他的观念中,那就是,只要是好看的女人就睡,不好看的女人不理,烂女人就踹。
……
待安永年驾车在江阳大饭店门前的停车场停好车后,他扭头冲林秋说了句:“小林呀,一会儿饭后我还得回市委有事,所以……”
林秋听着,忙道:“没事,安副市长,您有事就忙您的好了。”
“成。那这样吧,下次给安雅复诊就等我京城回来了吧。”
林秋皱眉一怔:“您这次……去京城要很久吗?”
“嗯?”安永年皱眉估算了一下,“怎么也得一个星期吧?不过,有事你就打我的大哥大好了,我不是已经将我大哥大号码写给你了么?”
“……”
这次安永年去京城,是为了明年换届的事情,有可能他将在明年进入省委担任常务副省长。
目前,江阳市市委书记胡国华,也就是胡斯淇她爸也在盯着这个位置。
可惜的是胡国华的女儿胡斯淇不听话,不愿跟省委#书记朱延平的儿子朱青好,所以目前胡国华也就没有攀上朱延平这关系,但是凭着政绩和能力,还有公信力等等等,胡国华还是有信心被当选为下一届常务副省长的……
一会儿,安永年领着林秋进江阳大饭店后,要了个雅间,刚吃一半,忽然来了一个电话,安永年也就匆匆的走了,临走前,安永年倒是不忘向林秋说了一番歉意的话语。
林秋见得他实在是忙,也就忙是乐道,说没事,要他去忙他的就是,不用管他。
安永年也是熟知了林秋这小子的脾气秉性,也知道他不会介意的,所以才会匆忙离去的。
身为常务副市长,安永年在接人待物方面还是很讲究的。
总得来说,安永年这人还不错。
至少给林秋的感觉是这样的。
待安永年离去后,林秋也只好自个吃了,反正安永年付过账了,所以他小子也就一顿胡吃海喝的,自个喝完了大半瓶五粮液,还说这酒也不过如此,没啥特别的味道。
桌上的螃蟹、龙虾啥的,他一个人全给啃光了,吐得跟前一桌的骨头渣子、虾皮啥的,还说没吃着啥肉。
饭后,从江阳大饭店出来时,他小子看着门口身着旗袍的领位,倒是忍不住赞美了一句——这五星级大饭店的女服务员就是他妈个水灵,瞧着,老子就想上去掀开旗袍来个后门别棍。
正当林秋从大堂出来的时候,由于他小子只顾看门口领位旗袍的开叉处去了,所以也就无心跟正进大堂门的一个家伙撞了个满怀……
在彼此身体相撞的那一刹那,对方就愤然的推了他一把:“玛德,你长眼睛没?!!”
本是无心撞上的,忽见对方这样,林秋忙是抬头打量一眼跟前的这个家伙……
只见跟前的那个家伙年龄不大,约莫二十四五岁的样子,身着一身名牌西装,非常的体面,尤其是脚上那双花花公子皮鞋,油光铮亮的,更是耀眼。
此刻,那个家伙正抬着一条腿,弯腰在用手蹭着皮鞋上的灰尘,一边骂骂咧咧的:“我草,大白天的走路也不长眼睛,瞎他妈走!老子刚买的皮鞋,就给踩了一个大脚印,我草!”
见得那家伙如此,林秋的心里也是不爽了,便是说了句:“我说,哥们,你有完没完呀?”
忽听林秋居然还来气了,那哥们气愤的放下脚,站直腰板来,目光锐利的盯着林秋:“你知道你这是在跟谁说话么?!!”
林秋不屑的白了他一眼:“我草,老子管你是谁呢!你能进江阳大饭店,老子不也照样进江阳大饭店么?”
那哥们见得林秋还挺狠的,于是他便是质问了一句:“你撞着我了,你知道吗?!!”
“你不也撞着老子了么?!!”林秋也是发恨了。
“我撞你可以,但是你撞我就不行,知道么?!!”
听得那哥们这么的说着,林秋更是不爽的瞪了他一眼,直截了当的质问了一句:“玛德,你想怎么样吧?!!”
待林秋的话刚落音,忽然从那哥们的身后冒出了一个身材魁梧的家伙来,上前就伸出一根手指头杵了杵林秋的胸口:“小子,最好别跟这儿放肆!否则有你好看的!”
林秋这才发现对方还有一个跟班的……
见得那个身材魁梧的家伙的手指头在他的胸口上杵呀杵的,林秋目光凶狠的盯着那个家伙:“娘西皮的,你是不是他妈茅房里打灯笼,照屎(找死)呀?!!”
谁料,那个家伙索性再使劲的在林秋的胸口杵了两下:“我就杵你了,怎么了?!!”
林秋目光凶狠的瞪着他:“再杵一下!”
听得林秋这么的说,那个家伙又是使劲的给杵了一下:“老子就杵你了,怎么地?”
话刚落音,只见林秋抬手就一把攥紧了那家伙的那个手指头,一下就直接给撅折了,‘咔嚓’的一声脆响……
“啊……”那个家伙忽然一声凄厉的惨叫。
林秋可没管那么多,抬腿又是一膝盖顶在了那个家伙的裆……
“嗷……呜……”那个家伙忽然又是一阵惨叫!
大堂经理忽听门口鬼哭狼嚎的,居然有人敢在江阳大饭店大堂门口打架斗殴,真是胆大包天,气得他闻声前来……
待大堂经理匆匆赶到大堂门口,忽见那个西装革履的哥们,不由得浑身一颤,忙是称呼了一声:“云少!”
因为大堂经理自然是认识这位公子哥,他就是省委副书记兼省长潘金林的大儿子潘少云。
被林秋揍了的那小子则是省委办公室主任严成方的儿子严明。
因为严成方跟潘金林有亲属关系,所以他儿子严明也就常跟潘少云厮混在一块儿。
每当在外遇事,都是严明第一个冲上去。
毕竟潘少云是省委二把手的儿子,严明明显有几分巴结之意。
但作为省委办公室主任,这官职也算是不少了,至少这位大堂经理是畏惧的。
只是大堂经理不认识林秋,但是他想着敢在江云大饭店大堂门口跟潘少云和严明斗狠的,估计也是个角色,所以大堂经理也不敢轻易就向着谁,他只好小心翼翼的冲林秋说了句:“我看……有什么……我们还是说开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