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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店
丁文雅将桌子上的东西全都扫落在地,地毯上一片狼籍,她的行礼箱就丢在落地窗前,手机则是扔在大床上。
她很生气,气的整个人都快着火了。
办Check-in的时候,她问了下前台,得知舒陌并有入住公司给她订的房间。那说明什么?
说明舒陌和印天朝住到一块去了。
只要一想到机场外面的那一幕,印天朝如此温柔的拥着舒陌,她的心就一阵一阵的刺痛。
怎么都没想到她竟然一手促成了印天朝和舒陌的见面。
她就好似吞了一只苍蝇似的,膈应的难受。
从床上拿过手机,快速度拔了一个号码。
“喂。”丁母的声音响起。
“妈,是我。”丁文雅的声音听起来委屈中带着轻泣。
“雅雅,你怎么了?怎么哭了?发生了什么事情?是不是那边很冷?你不适应?”丁母一听宝贝女儿的声音里带着哭腔,很是急切的问道,“要实在受不了,你就赶紧回来。犯不着为了那小贱人的事情,让自己受苦。我们找人对付她就行了,你怎么受得了那边的天气,我看天气预报啊,那边的温度都是零下好几度的,妈是真担心你啊。”
丁母苦口婆心的说着,反正就是一个意思,她舍不得自己的宝贝女儿受苦受累,让她赶紧回家去。
“妈,我在酒店,放心我能适应的。”丁文雅深吸一口气,对着丁母说道,“妈,我见到天朝了,他也在这边。”
“什么?!”丁母的声音十分尖刺,满满的尽是不可置信,“他怎么会在那边的?你爸不是让人把他使出去了吗?怎么会有在那边的?那他现在是不是和舒陌那小贱人在一起?”
丁母也不是一个傻子,一听丁文雅说印天朝也在T市,那还不立马就想到,他肯定就和舒陌在一起了。
那女儿做的岂不是得不偿失,损人不利己的事情?
“嗯!”丁文雅很是不甘心的应了一声,“在机场的时候,他来接机的。妈,我爸到底把他弄哪去执行任务了?怎么就会这么巧合的?”
“我不知道啊!”丁母摇头,一脸茫然,“你爸工作上的事情,我从来都不过问的。雅雅,你别急,一会你爸下班回来,我问问。实在不行,就让你爸再想想办法,把印天朝调到别的地方去,反正就是不能让他和那小贱在呆一块。”
“嗯。妈,这次你可得让我爸靠谱一点。”丁文雅有些不悦的说道,“这次钟天贺也有一起来的,那要是天朝一直都和舒陌那贱人在一起的话,他还怎么下手?所以必须把天朝给调出去。”
“那当然,那当然!”丁母连连点头,顺着丁文雅说道,“这次怎么样也得让钟天贺把那小贱人给毁了。我看那小贱人要是成了一破鞋,印天朝还要不要她。不对,她本来就已经是一只破鞋,破鞋还拖着一油瓶。我真是不知道那印天朝是怎么想的,是不是脑子进水了?你才是他儿子的亲妈,他放着你这个亲妈不要,非得要给儿子找个后妈。还有那沐云芝,也是气死我了!这母子俩简直就是一个德性!”
一想到沐云芝的态度,丁母的气又不打一处来。
“妈,你去找过沐云芝了?”丁文雅急急的问道。
“嗯!”丁母点头,“去找过了,那死老婆子真是气死我了!”
然后将事情的经过对着丁文雅说了一遍,说完之后咬牙切齿的说道,“反正印湛米是你生的,如果印天朝他敢对你始乱终弃,我们就把孩子要过来。他不是喜欢给别人养孩子吗?那就让他去养那小贱人的女儿好了!放心好了,这事妈会搞定的,怎么样也不能便宜了他们。”
“妈,我不想和他闹的太僵了。”丁文雅有些不放心的说道。
“行,妈知道,不会把事情做的太过份的。我这么说也就是吓唬吓唬沐云芝那老婆子。”丁母安慰道。
母女俩正通着电话,丁文雅房间的门铃响起。
“妈,我这边还有点事情,先不和你说了。我爸那边,你帮着我点。”丁文雅转身看一眼门的方向对着丁母说道。
“行,我知道。你爸这边交给我就行了。你自己多注意着身子,别冻着了。”丁母很不放心的嘱咐着。
“我知道了。”
丁文雅挂断了电话,朝着门走去,开门。
门外站着的是钟天贺,她没想到钟天贺会在这个时候来找她。
她以为在机场他对她说了那么绝情的话语之后,他是不想看到她的。却是没想到,他竟然这么快就来找她了。
“找我有事?”凉凉的看一眼门外的钟天贺,松开门把门,漫不经心的转身走进房间。
钟天贺的脸上没什么表情,一脸的冷情,斜眸瞟了一眼一片狼籍的地毯,唇角勾起一抹带着讥讽的冷笑,“怎么这么快就受不了刺激了?很生气?”
走至吧台边,很径自的拿出一瓶香槟打开,倒了一杯。修长的手指捏着高脚杯的杆子,动作优雅而又极及绅士,双眸似笑非笑的瞥着丁文雅。
他的身上穿着的是一件蓝色的浴袍,仅在腰间系了一条带子而已,胸膛处的衣襟微敞,露出他那健硕的胸膛。他的肌肤是有些偏白的,不是那种古铜色的。或许是见光少了吧,但是却是丁文雅喜欢的那种类型。
而此刻,也不知道他是无心的还是故意的,随着他举杯饮酒的那一瞬间,本就微敞的衣襟又是往外散开一些。丁文雅甚至都能看到他那性|感的某一点,正若隐若现的在向她招唤着。
丁文雅本就是一个对男色没什么抵抗力的女人,而且她也是十分的享受欢爱带给她的快乐。而钟天贺本就十分的对她的口味,再者他是她的第一个男人。
女人嘛,对于自己的第一个男人,总是抱着某种特别的感情的。
而且,这段时间来,她也确实没有过男人,除了那次钟天贺的直闯之外,再没有过第二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