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镜妹偷偷看了一眼站在一旁钉子似的杵着,穿着薄军装,却把军大衣披在自己身上的秦路,轻声笑道:“恩,他也在。”
甜心这才算是彻底松了一口气,开心地说:“那我就不打扰咯,记得待会让他送你回家,这种好机会绝对不容错过!”
眼镜妹挂掉电话,秦路居然大脑当机似的问:“你男朋友打来的电话啊?”
眼镜妹顿时又想在心里咆哮了——你妹的男朋友!我哪有什么男朋友!
“甜心打来的。”她无奈地说,“我还没有男朋友。”
秦路怔了怔,片刻后居然再次大脑当机,神一样地接了一句:“没关系,反正以后会有的。”
眼镜妹:“……”
司徒清朗将甜心的两个同学送回学校,长出一口气,仿若完成任务了似的,心说终于能带着甜心回家了。
“今天辛苦你啦。”甜心讨好地凑上去啾了他一下,“拜你所赐,大家都吃的很开心,也玩的很开心。”
“仅此一次,下不为例。”司徒清朗提醒着,“你这简直是太胡来了,不能没事总到部队上来找我,明白吗?”
“知道了。”甜心像小猫似的用脑袋蹭蹭清朗的大腿。
到家了,司徒清朗停车,甜心先开门换鞋去了。
家里没开地暖,冷飕飕的,不过披着清朗的大衣就好很多了,甜心对着镜子照照——啧啧,刘德华同款,简直时髦爆了!
门口传来司徒清朗的声音,甜心忙撅着小PP帮他摆好拖鞋,司徒清朗累了一天,又陪他们待了一晚上,早就心力交瘁了。
“你累啦?我给你按按肩膀?你晚饭吃饱没?”甜心体贴地问。
司徒清朗用指尖压了下太阳穴,淡淡地说:“不用了,先去洗澡,今天不闹了,很累。”
“唔……”甜心想起司徒清朗下午还在训练场里摸爬滚打,晚上却要面对自己和一大帮女生,一定是很劳神费心的事情了,于是她心疼地说,“好,那洗完澡帮你按。”
“乖。”司徒清朗啄了下她的唇,拿着浴巾去了一楼卧室。
他难得衣服随便丢在地板上,甜心哒哒哒地捡起来,连同自己血染的裤子一并塞进了洗衣机,倒上消毒液和洗衣液,让洗衣机高速转起来!
她脱光光去洗澡,半个小时后出来,司徒清朗已经早早半倚在床上敲电脑了,甜心边擦头发边问:“你在做什么?”
“打听到尉迟荣的联系方式了。”司徒清朗头也不抬地回答。
“我看看,是电话吗?”她凑过去看了一眼,一看是一封英文邮件,立刻就斯巴达了。
“有留手机和邮箱,我拍了照片,发e-mail过去了。”司徒清朗修长的手指敲击着键盘。
“真原始,你为什么不用QQ?”甜心好奇地问。
司徒清朗抬头看了她一眼,淡定地说:“部队是不允许用这种聊天工具的,甜心小姐。”
“好哇!你嫌弃我!”甜心扑上去,“你果然嫌弃我什么都不知道!”
“你要被嫌弃的事情简直太多了,今天把血弄在我部队的床单上,我还没找你算账。”
司徒清朗将电脑放在一旁,翻身把甜心压在身下,他长指捏着她下颌,迫使她张开小嘴,被迫接客。
“唔……呜呜……”甜心毫无准备,司徒清朗却是攻城略池,颇有些急切地攫取她的甜美。
“你这该死的东西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完。”一吻毕,司徒清朗摩挲到甜心身下,煞风景地触到一片全方位无死角的类似婴儿纸尿裤的东西,瞬间差点就萎了,无奈地说,“你怎么连尿不湿都穿上了。”
“这不叫尿不湿。”甜心认真地解释,“你没看过那个广告吗?小裤裤,卫生巾,变成安心裤!”
司徒清朗表情复杂地看着她,不知道自己该用什么语言来形容内心的崩溃。
“哈哈哈……”甜心被他的表情逗得傻乐,凑过去讨好地主动吻他,二人又纠缠在床|上,司徒清朗压低声音说:“还笑,我心疼你呢。”
“心疼什么?”甜心不解。
司徒清朗用手指摩挲着她的小腹,吻吻她的唇:“害你流这么多血。”
甜心心头一暖,转而讨好地问:“那,那你不怪我弄脏你的床单?你下午的样子好吓人。”
“怎么可能怪你,心疼你贫血还来不及,弄上去也是我害的。”司徒清朗自责地直皱眉,捏捏甜心的小脸,总觉得她最近皮肤呈现出的是病态的苍白。
“不会啦,我的血可是很多很多的。”甜心感动地安慰道,“真的没关系,我还心疼你呐,又心疼又担心!”
“担心什么?”这次轮到司徒清朗不解了。
“担心我不能跟你恩恩,你会跑去跟别人同床共枕。”甜心撅嘴。
“怎么可能,你看它眼巴巴的一直只馋你。”司徒清朗邪恶地说。
紧接着,他就对甜心做了“以下省略六千字”的事情。
半个小时后,甜心手酸的不行,司徒清朗也困了,于是说好的按摩直接被忽略,甜心倚在清朗怀里,半眯缝着眼睛呢喃:“今年就快过去了。”
“是啊,今年收获不小,娶了个蠢萌老婆。”司徒清朗轻声说。
“我也一样,嫁了个英俊上校,我觉得很幸福。”甜心傻傻地笑。
她躺在床上叽里呱啦开始规划自己的前途和未来,包括自己蠢蠢欲动的依旧想进部队的宏愿,和明年打算生个孩子的计划。
“清朗,你说明年我会不会一次生个双胞胎?”
“不不,我觉得双胞胎没有龙凤胎好,你觉得嘞?”
“清朗,你在听吗?”
司徒清朗毫无响应,已经沉沉睡过去了,甜心又跟空气沟通了半天感情。
“我爱你。”她后知后觉地发现,轻轻在清朗唇上啾了一下。
司徒清朗下意识地将她抱得更紧。
翌日清早,甜心开创历史先河,破天荒地挑战了一下高难度的中式早餐,居然做了油条碎洒在瘦肉蔬菜梗中,又煎了水煎包!
司徒清朗一醒来就发现甜心不在身边了,还顶纳闷她怎么起这么早,于是朝楼下喊道:“甜心,你在吗?”
“哎——”甜心的声音从厨房里远远传出来。司徒清朗一惊,这才凌晨五点而已,她这么早就去做早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