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个巫师是不会再对宗信中和宗少信两人下手了,但有一点我们是可以肯定了:我们的对手,肯定已经对宗少中下手了,少则五六天,多则两三个月,对方向宗少中下怎样的毒手,我们就能看出来了。”才‘女’稍微停顿了一下之后说道。
“那你们说对方可能会对宗少中下怎样的毒手?他会不会一出手就要了宗少中的小命?”白彩姑内心不安起来,现在对方是什么人物,从哪里来,自己是两眼一抹黑,全都不知道,他会对宗少中下怎样的毒手,自己也还不知道,想要防范对方,实在是不知道该从哪里下手才好。
“我看不会,我们的对手向宗信中和宗少信父‘女’下手时,都是用了让人生病的办法,估计是有怎么不可告人的秘密,我想,他对宗少中,应该也是用下病的办法,但对手会让宗少中得哪一种病,我们就猜不出来了。”园联浩尤美想了许久之后,对白彩姑说到。
想想园联浩美说的也对,对方既然没有直接要了宗信中和宗少信的命,看来也不会直接要了宗少中的命。
白彩姑从鬼魂卡里出来后,睡到了‘床’上。
已经是好多天没事可做,在这些没事可做的日子里,白彩姑几乎是天天在宾馆里睡觉,这睡觉睡得多过头了,现在哪里还睡得着?
宗少信的‘床’上,从枕头到‘床’单,都有一股淡淡的香气,和宗少信身上的那一股香气一模一样,睡在这样的气氛中,白彩姑心里有一种飘飘然的感觉,心里自然而然的想起了宗少信那美若天仙的小脸和身材,心儿蹦蹦的‘乱’跳,人更加睡不着。
数羊吧,数羊累了也就自然能睡着了,白彩姑这样想。
一只羊,二只羊,三只羊……
不知道过了多久,白彩姑在‘迷’‘迷’糊糊之中正想睡着时,忽然感觉到有人压到了自己的身上。
白彩姑吃了一惊,他睁开眼睛,看到宗少信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了房间里,整个人趴到了自己的身上,正‘吻’着自己的嘴呢!
不对呀,不是说宗少信没谈过恋爱吗?她怎么跑到这时里亲起自己来了?
很快,白彩姑又感觉不对了:趴在自己身上的宗少信,亲‘吻’自己的时候,有些怪怪的,不但没有任何的‘激’情,白彩姑还觉得这‘吻’有点像动物之间的对‘吻’,让人难以接受。
白彩姑想把身上的人推开时,才猛然发现,自己的全身,一点也不能动。
“中了鬼压身了!”白彩姑心里惊叫了一声,再想到伏在自己身上的宗少信和平日里的宗少信一点也不像,心里立即就知道大事不妙了。
白彩姑想问伏在自己身上的人是谁,但他的全身没法动,更是没法说话了。
“小东西,你倒是够机灵的,竟然能一眼看出我不是宗少信!”伏在身上的人抬起了头来,看着白彩姑的脸,声音轻柔的说了一句。
这是一个陌生的‘女’人声音,白彩姑第一次听到这个‘女’人的声音。
白彩姑忽然看清了:自己的身上根本就不是宗少信,而是一个三十来岁的‘女’人,白彩姑看这‘女’人时,感觉到她的样子好像有些面熟。
对,这‘女’人的脸,长得很像宗少信姐妹。
不过‘女’人看上去比宗少信姐妹要成熟多了,虽然隔着衣服,但白彩姑还能感觉到她的身体软软滑滑的,但很冰冷。
“这家伙,一定不会是人,人的身体不可能这么冷。”白彩姑心里暗自忖思。
不是人?那只能是鬼了!
“不过你再机灵也没有用,你注定今晚要死在我郎碧莹的手里,你跑不掉的。”‘女’子盯着白彩姑看了一眼,脸上没有表情的说到。
“郎碧莹?”白彩姑第一次听到这个名字,他知道了,这个‘女’子名叫郎碧莹。
看样子,这个郎碧莹是想要把自己‘弄’死,白彩姑不明白,自己从未见过这个郎碧莹,她为怎么要把自己‘弄’死?
难道这个郎碧莹是那个生鬼派来对付自己的?想到这里时,白彩姑的心好一阵收紧:看来不会错了,这个‘女’鬼,一定就是自己现在的对手,也就是那个生鬼派来杀自己的‘女’鬼了。
白彩姑心里一片死灰:现在自己全身就连动一下都动不了,这个‘女’鬼要杀死自己,那自己不成了砧板上的‘肉’……让人随意宰割了么?
‘女’鬼没有要杀立即杀死白彩姑的意思,白彩姑正觉得奇怪时,才发现身上的‘女’鬼双手也是软软的,像没有骨头,她的手抓到白彩姑的身上时,白彩姑感觉到她的手就好像是一块海绵,根本就抓不稳自己。
白彩姑心里暗暗高兴,看来这‘女’鬼想要杀死自己不可能了,她的手一点力气也没有。
刚想到这里,白彩姑就看到郎碧莹忽然再次伏下了身体,小嘴压到了自己的嘴上,把自己半开着的大嘴‘吻’住了。
白彩姑心里一笑:这‘女’鬼,你杀不了人就走呗,干嘛做这种亏本的买卖,把自己的‘吻’无缘无故的送上来?这不是明显的在做赔本的买卖么?
只过了五秒钟,白彩姑立即就觉得事情并不像自己所想的那么美好:‘女’鬼‘吻’上来时,白彩姑发现,她的舌头很长,能伸到自己的喉咙深处去搅动,白彩姑刚要体验这非同寻常的‘吻’时,忽然感觉到‘女’鬼的舌头上,有一种麻麻的东西传到自己的嘴里,也传到自己的喉咙里,向四处扩散!
“不好,这‘女’鬼的舌头上有毒!”白彩姑的心里惊叫了一声。
怪不得这‘女’鬼这么殷勤的上来‘吻’自己呢,原来她的舌头上有毒!那毒到了白彩姑的嘴里时,立即就向白彩姑的全身散开,一种眩晕的感觉立即向白彩姑的头上袭来。
看来这毒还很重,自己的嘴巴被她这么一搅,人都差点昏‘迷’过去了。
还好,郎碧莹没多久就把头抬了起来。
白彩姑人还在清醒之中,他隐隐的感觉到郎碧莹的舌头上,毒液好像是越来越淡了,就在这时,郎碧莹抬起头来,不再亲白彩姑了,也不知道是为什么。
“怎么样,这‘吻’还算舒服吧?”郎碧莹脸上一脸的邪笑:“本姑娘死前没嫁过人,也没谈过朋友,你小子算是有福气了,这还是本姑娘的初‘吻’咧!”
初‘吻’算个屁!你这是在杀人,不是在‘浪’漫,我的手脚要是能动,我一刀割了你的头,老子才不稀罕你狗屁不如的初‘吻’!白彩姑的心里狠狠的骂到。
白彩姑已经被鬼压身,全身上下不能动,这些话,他也就只能在心里想着,说不出来。
郎碧莹当然也不知道白彩姑的心里是怎样想的,虽然白彩姑的眼睛里有一股能杀人的凶光,但他全身动不了,郎碧莹一点也不怕他,更不在意他的眼光有多么的凶恶。
“舌头上的毒液快被你吸完了,我先休息一下,等舌头上的毒液恢复了浓度,我们再亲亲!”郎碧莹轻声的说着,好像她的‘吻’有多么的‘浪’漫似的:“再‘吻’三下,你就会死,明天就会有人来把你的尸体抬走,他们会割开你的肚皮,看看你是怎么死的,但他们不会得到任何的结果,最多只能说你是心脏病发作死的。”
白彩姑能看得到郎碧莹的脸,还能清楚的看到那她冰冷的说着这些能在瞬间把人吓死的话,白彩姑知道,郎碧莹想拿话来吓自己,最好现在自己就被吓死,自己现在死,郎碧莹就能免去三个‘吻’的工作。
但郎碧莹这话决不会是空‘洞’的吓唬人,她说的话,是真的,白彩姑最多还能顶住她的三个‘吻’,三个‘吻’之后,白彩姑一定会因为中毒深重而死亡!
白彩姑想,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尽快的让身子动起来,尽快的反击,郎碧莹的若是再送上两个‘吻’上来,自己也许还没有死,但肯定是不能动了,不能动就等于判死刑!
鬼压身想一下子让自己的身体动起来,那是不可能的,唯一的办法,就是先让身上的某一个小地方先动起来,无论是哪一个地方,只要动一下,全身立即就能动了,白彩姑被鬼压身很多次了,每一次都是这样顶过来的。
时间紧迫,白彩姑不再去细想,他把全身所有的力量,集中到右脚的大拇指上,希望能让右脚的大拇指牵动一下,但他失败了,右脚的大拇指,根本就动不了!
全身除了右脚的大拇指最为有力,紧随其后的就是右手的大拇指了,白彩姑又把全身的力气集中到右手的大拇指上,结果还是失败了,他的右手,也不能动。
就在这时,郎碧莹又再一次的伏下身来,小嘴压到了白彩姑的大嘴上,长长的小舌头从白彩姑半开的大嘴里伸了进去,直接伸到白彩姑的喉咙深处去搅动了。
麻麻的感觉,立即又在白彩姑的嘴里散开来了,一种让人眩晕的东西,向着白彩姑的脑海里冲来,白彩姑只能努力的抗争着,不让自己的意识崩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