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白彩姑惊奇的是,小红的房间,竟然没有‘门’板,窗棂上也只有窗框,没有窗玻璃。
看到小红这么漂亮的姑娘竟然住在这样敞开的房间里,白彩姑有点难以置信。
“万一晚上有‘色’狼闯进来怎么办?”白彩姑问小红。
小红脸上一笑说:“这地方,你点着灯都找不到那样的鬼魂,那些男鬼魂,你就是把‘女’鬼送给他他都不会要,哪会有‘色’狼出现?‘色’狼只有人间才会有。”
听了小红的话,白彩姑又没话可说了。
房间里,铺着平平的石头,小红没有‘床’,两‘床’被褥,铺在地板上,一‘床’是用来垫睡,一‘床’用来盖。
小红坐到被褥的旁边,扶着白彩姑睡到一‘床’被子上,然后帮着白彩姑盖上另一‘床’被子。
白彩姑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不敢把嘴上的防毒口罩取下,衣服也不脱,只是脱了鞋袜就睡下。
被褥很柔软,白彩姑把嘴上的防毒口罩拉开了一些,立即就闻到了臭饭草的‘花’香味,吓得白彩姑连忙重新把防毒口罩戴好。
睡在软软的被子里,白彩姑很快就睡着了,他做了个梦,梦到自己回到了晴州家里,家里的四个孩子围到了他的身边,拉着他不停的叫爸爸,成镜英站在一边,脸上挂着甜甜的笑容。
肖正带着孩子们去玩去了,家里就剩下了白彩姑和成镜英,一股爱意从白彩姑的心底涌起,他伸出双手,把成镜英抱到了怀里。
这么久没有见过面,两人都有点疯狂了,躺到‘床’上时,‘弄’出了好大的声音。
白彩姑有些疲惫的醒来时,才发现自己并不是睡在晴州家里,而是睡在小红的房间里,身上盖着的,是小红的被褥,怀里的‘女’子,金发蓝眼睛白皮肤,不是小红还有谁?
看到白彩姑醒来了,小红的脸上泛起一股笑意,眼里满含羞涩。白彩姑和小红的身上,虽然盖着被褥,但被褥下却是光溜溜的。
可是夜间自己明明看到怀里抱着的是成镜英呀!
白彩姑很快就找到了答案:自己的防毒口罩,就掉在‘床’边,鼻子里闻到的是臭饭草的香气。
白彩姑算是第一次领教到臭饭草致幻的感觉了:昨天夜里,自己明明怀里抱着的是小红,但自己看到怀里的人是妻子成镜英,这就臭饭草让人致幻的功效。
想起自己昨夜那么的疯狂,白彩姑想向小红道个歉,但还没开口就感觉到小红的脸上全是羞涩,只好把话咽下去了,免得小红尴尬。
白彩姑在被子下伸出手,把小红的一只手轻轻的抓住。
小红脸上楞了一下。
“怎么啦?”看到小红脸上变‘色’,白彩姑轻问了一句,现在小红都是自己的‘女’人了,拉一下手用得着这样反应吗?
“你抓我的手,对吗?”小红声音颤抖的问白彩姑。
“是啊,我抓住了你的手,怎么啦?”不就拉个手吗?同睡在一个被窝里,不用这样反应吧?白彩姑心里这样想。
但很快白彩姑就想到了另一个问题,白彩姑昨天听到小红说过,自己抓她的手时,她没有任何的感觉。
“你的意思是说你能感觉到我在抓你的手?”白彩姑双眼又瞪得大大的,这小娥山里的事,实在太让人费解了。
小红努力的点了点头,脸上十分的‘激’动:我小红只是一个鬼魂,在小娥山里的鬼魂,难以计数,但鬼魂的身上有感知的,没有多少个,估计除了小娥和她的那几个手下,再难找到有感知的鬼魂了。
而现在小红知道自己的身上有感知了,她能不兴奋不‘激’动吗?
白彩姑放开握着小红的手,把大手改放到小红的腰上。小红的腰,纤细而光滑,‘摸’上去手感很好。
“你说说,我的手现在在你身体的哪个地方?”小红的身体,若是有感知,那就说明她比以前强大了,这是大事,白彩姑当然不会小视了。
“在我的腰上,我的感觉很清晰。”小红双眼放光,脸上很是高兴的说到。
看来小红是真的有感知了。白彩姑有些难以置信,昨天小红还对自己说她的身上没有任何的感知,就像那个被白彩姑杀了的小钱一样,小红哪怕是被人打了,也不会有痛感,昨天那个小钱被身边的一男子向下‘阴’处狠踢了一脚,白彩姑就没看到那个小钱有任何的痛感表现。
白彩姑轻轻的在小红的后腰上拧了一下,小红立即就轻叫了起来:“别拧,我能感觉到痛!”
白彩姑的心里很高兴,能感觉到痛,那说明小红身上的感知已经很好了。
“你是何时有感知的?”白彩姑重新在被子里抓着小红的小手问,这个太重要了,‘弄’清小红是怎样得到感知,说不定对白彩姑顺利的走出这个鬼楼有帮助。
“我也不知道自己是何时有感知的,昨天夜里,和你在一起疯狂的时候,我的身上任何感知也没有。”小红轻声说:“天快亮的时候我才睡着了,这一觉醒来,我就感到自己全身的皮肤全都有感知了。”
原来是这样,白彩姑想了许久,就是想不出小红是怎样找回这个感知。
想不出来就干脆不想了,白彩姑双手搂着小红的脖子把小红抱到怀里,在小红的嘴上就是长长的一‘吻’。
小红身子发抖,全身肌‘肉’缩成一团,还不停的颤抖。
“你什么啦?”白彩姑注意到小红的反应,轻声的问到。
被白彩姑一问,小红的脸上立即显出一片羞涩,白彩姑甚至看到小红的脸上有一片羞红。
“我十七岁的时候就来到这栋鬼楼,死在这栋鬼楼里,从小到大直到死,我从未碰过任何的男子,现在忽然被你‘吻’住了嘴,有点害怕。”尽管脸上羞涩,但小红还是老老实实的坦白说了。
“可是你昨晚上明明亲过我呀。”白彩姑心里这样想,但他没有说出来,想到昨天夜里的事,白彩姑忽然有些不安了,他记得昨天夜里小红在自己的嘴上吸‘吻’的时候,自己的身上好像有很多的热气在向外冒。
想到这里时,白彩姑的心里不由的震了一下:自己该不会是已经死了吧?昨天夜里,小红明显的是在吸他身上的阳气,自己的‘精’血是不是已经被小红全吸尽了?白彩姑不知道。
白彩姑悄悄的把舌头向外伸了一些,然后轻轻的咬了一下,一股疼痛的感觉立即传到了白彩姑的脑海里。
看来自己还没有死,人死了不但不能动,更不会有疼痛的感觉。
白彩姑看了怀里的小红一眼,心里对她很有些很不是不满:这‘女’子看上去很温柔很善良,但从昨夜她那么疯狂的在自己的嘴里吸‘吮’来看,她应该是想早些把自己‘弄’死,但白彩姑命大,一夜过去之后,白彩姑任何事也没有。想到这里,白彩姑心里有些生气了:小红虽然对自己很温柔很尊敬,但说到底她还是想把自己‘弄’死。
想到这里时,白彩姑的心里火气不由的慢慢变大了,他稍微的想了一下,再次把小红揽到了怀里,先是用力的把小红‘吻’住,然后非常粗暴的占领着小红的身体。
大概是痛得不轻,小红不停的尖声大喊,但白彩姑没因此而怜香惜‘玉’,动作反而更加的粗犷野蛮,‘弄’得小红负痛的叫声更加的大了,估计这鬼楼里的任何一个地方都能听得到她的叫喊声。
白彩姑也有些奇怪:自己什么时候变得力气这么大了?这样的问题在脑子里出现时,白彩姑立即就想到前几天在那山‘洞’中吃下了那两个九斑银虎。
一定是因为吃了那两个九斑银虎,不然自己不可能有这么大的力气,更不可能有么的威猛!
看来这巫术的确不简单,各种奇奇怪怪的事都有。
太阳从窗棂照了进来,时间已经接近中午,白彩姑在小红的怀里折腾了大半天,人也累了,这才在小红的身边躺下。
小红的身子还在不停的战栗,她从白彩姑的眼睛里很容易的就能看出来,白彩姑生气了。
小红不敢出声,她昨天夜里使出了浑身解数,想把白彩姑‘弄’到气尽人亡,但她没能如愿,白彩姑的身体里好像有吸不完的生命之气,也许正是因为吸食了很多的生命之气,小红一觉醒来之后,发现自己的鬼魂身上,居然又有了感知!
在小红的身边躺下后,白彩姑吁了一口气,轻的说了一句:“小红,你昨天说人到了这里,会被吸尽‘精’血,然后死去,我现在是不是已经死了?”
小红一听这话,吓着立即从被窝里爬出来,光着身体,双膝跪在白彩姑面前的地板上,战战兢兢的求饶说:“哥哥饶命,昨天夜里是小红错了,小红不该把你身上的防毒口罩取下来,让你在臭饭草的‘花’香味中产生幻觉,更不该吸食你身上的‘精’血和生命之气……”
原来自己嘴上的防毒口罩是小红取下来的,白彩姑看了跪在‘床’前的小红一眼,心里暗自叹了口气,轻声的说到:“算了,别跪着了,起来穿上衣服,到一楼去看看大‘门’开了没有,要是开了,就来告诉我,我再躺一会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