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王蜂狼狈不堪地看着门口那个尊贵的男人,“这……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为什么这个杜若熙居然……
这是真的?
不可能!这两个人根本就是两个不同的极端,杜若熙怎么会认识宫翎烨的?
为什么她那么幸运?
宫翎烨的目光淡淡地扫过杜若熙,然后一步步朝着杜若熙走去,在女王蜂难以置信的目光下,吻了一口杜若熙,俨然一副恩爱夫妻的模样,“老婆,我的车抛锚了,所以我来这找你,我们等下一起打车回家。”
杜若熙幽幽地看着宫翎烨,“……”
某人笑得非常灿烂、阳光,那个得意啊,伸手戳着杜若熙的脸,“……”
杜若熙无语,“……”
什么抛锚,脚趾头想想也知道是某人故意的说辞。
她早该知道别扭宫为了达到目的,绝对不会那么轻而易举地放过!!
“杜若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女王蜂失声地尖叫着。
杜若熙回过神,这下换她冷笑了,“你觉得我有必要跟你撒这种谎言吗?我的丈夫的确是这位宫先生,你还需不需要验证一下他是不是整容了,或者是其他?”
女王蜂呆呆地坐在地上目瞪口呆,她的两个跟班想把女王蜂拉起来让她继续丢人,但被她用力甩开。
目光依旧失神地看着宫翎烨,眼里带着太多复杂的情愫。
女王蜂第一次看到宫翎烨的时候是在她姐姐的家中。
她姐姐曾经跟宫翎烨交往过一次,他们两个上过床,也仅仅是那三天,之后被宫翎烨甩了。
但这3天也足够让女王蜂羡慕之极,那一天惊鸿一瞥,让她从此沦陷。她嫉妒姐姐能够靠近宫翎烨,哪怕只有3天,3小时她都愿意。
想不到……
想不到再次看到他的时候,这个英俊的男人居然成了杜若熙的丈夫,那个全班最穷最土最可能没有前途杜若熙的丈夫,她怎么能够接受这种现实?
“你……为什么跟她在一起?她有什么好的?”沉默了一会儿女王蜂轻轻地问道。
宫翎烨冷漠地看着女王蜂,“我爱她。”
三个字包含全部。
夏贝贝开心了,弯下腰蹲在女王蜂面前,似笑非笑,“女王蜂?怎样?要不要去裸奔啊?”
女王蜂脸色一阵难看,有些畏惧地看着夏贝贝,握紧拳头,“……”
该死的!她都忘了还有这个。
夏贝贝冷笑,“呦呦呦!怎么了?女王蜂是不是怕了?”
女王蜂一等眼,“你……”
“裸奔!!然后找个六十岁的阿伯发生一夜情,这是多么恶毒的赌注啊!”夏贝贝微笑,“不过你放心这件事绝对不是我想的注意,是你哦,跟我没有一点点的关系。”
女王蜂猛地站起来,深吸一口气,然后义无返顾的模样打算脱衣服,但被刘睿恩阻止,“……”
刘睿恩转过头看着夏贝贝,“贝贝,女王蜂之前是做得的确是过分了一点,但是你让她裸奔,会毁了她,方家毕竟在市是名门望族,要是上报纸,她这辈子都抬不起头了。要不你们大人有大量换个惩罚方法吧!好吗?”
夏贝贝认真地看着刘睿恩,无奈地心软了。
好吧!
怎么说刘睿恩以前都是她喜欢过的人。
“她如果跳甩葱舞的话,我就放了她,否则她自己去裸奔好了,反正裸奔啊!一夜情啊!都是女王蜂自己说的,又不是我说的。”
女王蜂咬着下唇一副极端委屈的样子看着夏贝贝好像今天做错事情的人是她一般。
刘睿恩劝女王蜂,“方馨语今天这件事就暂时到此为止吧!你跳个甩葱舞什么的就算了,好过裸奔。”
女王蜂咬着牙恶狠狠地瞪了一眼夏贝贝,脚步沉重地走上台,用很奇怪的动作开始跳起了甩葱舞。
那模样看得夏贝贝跟杜若熙心情大爽,特别是夏贝贝,之前被女王蜂捉弄的阴影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无限的好心情。
巴特莱趁机把这段舞蹈露在了手机上,当女王蜂脸色铁青地跳完之后,巴特莱很淡然地把这段视屏播放给女王蜂看,“方小姐,跳得很不错啊!”
女王蜂瞪眼,咬牙切齿地看着巴特莱,用牙缝中挤出四个字,“你想干嘛?”
巴特莱微微一笑,“你如果下一次你再敢攻击夏贝贝的话,我就把你这段甩葱舞的视屏PO到微博上,让更多的人欣赏到它。”
女王蜂一窒气势瞬间没有了之前的嚣张,点头,“我知道了。
该死的。
本来今天她是想好好的捉弄夏贝贝,结果想不到的是被捉弄的人是她。
同学会,女王蜂甚是尴尬,坐了没一会儿就狼狈的离开了。她一走夏贝贝玩得更HIGH。
又是拼酒又是划拳,还跟人跳起了《小苹果》各种开心。
……
回去的时候,夏贝贝已经喝得极醉,并且脚步蹒跚。
“哈哈!巴特莱,你看看刚才女王蜂的样子,实在太好笑了,真的太爽了!!”
巴特莱扶着夏贝贝,看着她开心的模样笑容也格外温暖。
他喜欢看到夏贝贝高兴的样子,那时候的她仿佛是出色的小蝴蝶,拥有夺目的光彩让人情不自禁地想去追随她。
巴特莱想起自己第一次看到夏贝贝的时候,她也是这个样子。
完美得让他无法移开自己的眼睛。
“还有她的那段视屏,真是厉害到爆,我看她以后还敢不敢再继续捉弄我了!!”夏贝贝走了两步,不肯走了,靠在墙上笑眯眯地看着巴特莱。
巴特莱认真地看着靠在墙上歪歪扭扭的夏贝贝,“贝贝,你为什么那么怕女王蜂?”
他知道是夏贝贝有什么把柄被女王蜂抓住了,所以她才那么怕她啊,但是巴特莱不知道夏贝贝到底做了什么才让女王蜂取笑她到现在。
“哦,那个啊!”夏贝贝醉醺醺摆着手,“你看到刘睿恩了吗?”
巴特莱点头,“……”
小白脸一个。
某个自己比刘睿恩好不了多少的家伙在内心腹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