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儿没想到心宝会不依不饶的顶撞,不敢相信的看了眼祁风,祁风此刻正忙着用眼神阻止心宝,心宝一点不识趣的说完话才闭上嘴巴,继续看窗外。
祁风将尴尬的目光转到月儿脸上,微微扯起嘴角恭顺的说:“师父息怒,她心无城府想什么说什么,并无恶意,师父不用和她一般见识。”
祁风的话只是劝解月儿,却让心宝很不舒服,言下之意她是个不堪世事,什么都不懂的孩子,心说说出我的实际年龄吓你一大跳,便从背后审过手轻轻地掐了祁风一把,算是扯平。
祁风对她这种挠痒痒般的举动不予理睬,目光恭敬的看着月儿,等待她的发落,心宝的小动作没瞒得过月儿的眼光,她的心里越发的生气,这个狐媚的女子简直一点廉耻都没有。
祁风对她恭恭敬敬,面对心宝却是另一副温情,想起多年前师兄也是这样待她,面对她呵护如孩童,面对另一位年岁比她还小的紫儿却柔情款款,眼神充满了情欲,不由得眼光越来越冷,最后变成冷眼相看。
祁风只好陪着微微扯起嘴角的浅笑,不再理会心宝,虽然不明白师父为什么今天一反常态的处处和心宝过不去,但是师傅这些年为他已是呕心沥血,决不能因为心宝得罪她。
心宝本来就没什么记性,刚才的话也只是顺嘴说说,并不觉得实在顶嘴,而且这个月儿就算是叫她花姑姑,师父。在她眼里还是那个弱小的月儿,只是感觉有点像小狗站粪堆上,装大,只顾着掀起轿帘看着外面的风景。
外面的风景让人心旷神怡。一望无际的黄灿灿的麦浪,一会转过一个山头,马车虽然不如汽车那样快速。风景却全都从眼前退后,比起迷失林这里的眼界更加宽阔,这就是大自然,心宝心里默默的念叨着。
月儿终于收回了眼光,祁风这才转过头看了眼心宝,见她将胳膊小脸伸出车外,此时正直正午。毒辣的太阳正在肆虐,麦地里的农人都躲起来免得中暑,伸手将她的胳膊拽进来,小声呵斥:“进来,小心将脸晒的蜕皮。”
心宝听他说的体贴。心里一暖,撸起胳膊说:“相公看看,我是不是皮很厚,这么晒胳膊上的颜色一点都没变,还有脸,你帮我看看是不是有也没变。”
祁风听她说的有趣,微微扯起嘴角:“还真是皮厚,不只是没晒得褪层皮,倒是更加的有了颜色。红的跟头上的花似的。”
心宝很是得意的一笑:“我再晒晒,晒它个黑乎乎的健康色,这比起在海滩阳光浴,光线弱多了。”
心宝说完又将脸庞探出了车窗,祁风心里琢磨她刚才说的阳光浴是什么,感觉月儿的眼光又看了过来。忙坐端正不去管心宝。
“怎么样怎么样,是不是晒成了黑色,麦色。”走了好大一会,心宝忽然将头缩进车窗,热情洋溢得问。
祁风被她脸上的可爱表情吸引,晒了好长一会太阳,她的小脸这会红里透着白,是那种桃花般娇艳的红,不是平时的粉白,这种颜色点亮了祁风的热情,他的心情也随着开朗起来,伸出一只蒲扇般的大手,轻轻拍了拍心宝的头顶:“好了,小心一会头晕恶心。”
确实有点晕乎,心宝将轿帘放下来,拿起一只杏子优雅的放进嘴里,祁风看着她微微张开嫣红的嘴唇,将黄灿灿红彤彤水汪汪的杏子放进嘴里,心里一柔。
太阳慢慢收敛了光芒,祁风拿出干粮水壶,先将干粮递给月儿,又将水壶塞子拔开,取出一只木茶碗,倒出水。
月儿有点责怪的看了祁风一眼,没说什么接过干粮咬了一口,喝下一口水。
吃了早点,到现在已是下午,看到吃的东西心宝才感觉到饿,干粮是厚厚的饼子,颜色上的很好,像是她们北方的锅盔,只是个小一点,心宝挤出一张小脸看祁风又拿出几块牛肉干,伸出一双素白的小手:“给我一个,我要这块肉干。”
祁风随手给了她一块肉干,又递给她一只干粮,肉干看起来很硬很干,吃起来却柔滑可口,干粮也很有味道,到底是纯天然绿色食品不添加任何添加剂,看起来不是很白,却有股香味,即便是不配菜也越嚼越香。
干粮确实是越吃越香,却很容易噎着,只吃了几口,就噎的心宝翻起了白眼,对着祁风喊:“快点,快点给我点水喝,噎、、、、、死了。”
祁风看着她翻着白眼,使劲咽着唾液,忙将水壶对准她的嘴,一只手轻轻拍着她的后背,一边拍一边轻柔的说:“吃干粮,要慢慢咽,你吃得太急了。”
心宝顺下一口气,觉得喉咙间还堵着,扬起嫣红的小嘴对祁风说:“再给点水喝,啊、、、、。”
祁风看她嫣红的小嘴,柔软的唇,像是等待哺乳的的幼鸟,心宝本来长得娇弱,更加上肌肤似婴儿般的柔嫩,也难得她今天这样毫不顾忌,心里一柔,轻轻将水壶放在她嘴上。
舒服了,心宝一看祁风还没吃,便将水壶递给他又给他一块干粮,,两人之间一家人般的互相关照,看的月儿心里的恨意一浪高过一浪,就好像多年前那种场景再现,有种最心爱的东西被人抢走般的难以忍受。
在她的生命里只有三个男子,师父师兄和祁风,确切的说只有师兄和祁风,
师兄是她儿时到现在不变的牵挂,祁风则是这些年她的寄托,她的精神,祁风一直对她尊重有加,只要她一句话,他会为她做任何事,现在这样一个柔柔弱弱的女子却将他指挥得团团转,让他对自己只有敷衍。
想着想着不由得怒从胆边生,心宝很殷勤的看着祁风,只要他咬一口干粮,就喂他一口水,还很细心的帮他擦去嘴角,祁风一脸的享受,想都没想伸出一只手对着心宝的胸口一掌拍去,心宝毫无知觉,祁风听到风声忙将心宝往后推了推,一只手挡住。心宝早已哎呀一声靠在了车壁上。
祁风惊愕的看着月儿愤然的目光,实在不明白这又是怎么了,月儿狠狠地看了一会,才一字一句的说:“如此狐媚,卖弄风骚,风儿能忍为师忍不了,为师就替你管教管教,“说完打开车门跳了出去。
祁风慌忙回头将心宝扶起,见她微微张着嘴巴,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眼泪开始在眼眶打转。
祁风看得心疼起来,师父用的力度不算太大,加上他及时将心宝推开又用手挡了挡,但是还是足以让一点功夫没有的心宝痛上一阵子。
心宝只感觉胸口刺拉拉的痛,像是针扎般,而且一阵紧似一阵的,两只手便紧紧地抓住祁风。
“忍着点,忍着点,不会有事的。”祁风一边轻轻安抚她,一边在胸前试探着伤口。
伤在胸口处,祁风轻轻将心宝的衣服分开,光洁如玉的松软处一块青黑色的印记,伸手用气慢慢揉起来,不大一会淤青散去,心宝的肌肤散发着清香,肌肤又滑又嫩,想起她诱人的红蕊,内心荡漾起来,眼角悄悄泛起一丝坏笑,有意无意将丝绸抹胸往下一点。
透过车帘的淡色阳光照在心宝如玉的肌肤,泛起光泽,两颗红红的樱桃在祁风不经意的侍弄下傲然挺出,放肆的在圆乎乎饱满的酥软上。
疼痛慢慢减少,祁风的手法很轻柔,心宝竟然很无耻的享受起来,感觉他的手指在敏感的地方一圈一圈的划过,心里一波一波的起着涟漪。
祁风喉咙发干,热血上涌,火火的太阳透过扯帘晒得他心里发痒,一对红艳艳的樱桃晃得他头晕,见心宝闭着眼睛躺在他臂弯,脸红扑扑的,嘴唇发出诱人的光泽,长长的睫毛忽闪忽闪,知道她也很享受,便低下头轻轻的用嘴含住其中一颗。
v心宝只觉得心忽悠一下飞到了嗓子眼里,肚皮跟着紧紧缩起,心里痒痒的。
祁风换了另一颗,心宝不由自己的将胸口往上挺了挺。
暧昧了很久,祁风这才慢慢将心宝的衣服整理好,将她轻轻揽起来,心宝乘势靠在他肩上。
好半天,心宝脑子才清醒过来,刚才怎么又这样,月儿说的没错,她真的有勾引祁风的嫌疑,明明心里打定了主意,帮完祁风化解了误会就回到周暮尘身边,怎么一次一次的暧昧不清,忙直起身子,娇羞的对祁风说:“刚才疼晕了,王,相公,我真不是、、、、不是、、、。”后面的话实在说不出口,总不能将月儿说的话真的用在自己头上吧。
祁风听出心宝的意思,柔情的目光变得意味深长起来:“真的不是吗?嗯。”
心宝心里发慌,刚才明明是很配合的甚至还有期待,便佯装转过脸去,将话题转了转:“相公,你那师父是不是也和柳妃燕妃一样嫉恨我呢,怪我将你抢走?”心里暗暗警告自己,不要原形毕露,还是要继续伪装,这个时空不是二十一世纪,男女之间要授受不亲,就算是名义上的老公也要人前保持矜持。(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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