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随着泥大师的降临,以及他的语出惊人。
此人,整个鸿门,一片恍然。
众人议论纷纷,都感觉此事,不可思议。
虽说,今日在场的大佬,很多都是激进派。
但是!
这些大佬,有很多人,都是孙致远的父亲,孙九阳的追随者。
哪怕孙九阳消失许久,但他们对孙九阳,依旧保持着尊敬。
爱屋及乌之下,众大佬对孙少门主,自然也充满期待。
可如今!
泥大师却说,孙少门主,被孙顶天给绑架了。
试问,众大佬,如何不哗然?
“泥大师,您真会开玩笑,我这妹夫自幼胆儿小,又岂能会做出这样,禽兽不如的事情?”
夏天王,一声大笑,不屑说道:
“我看你八成是老糊涂了,你真觉得,这样随便捏造谎言,就能让保守派崛起?”
这话一出,众大佬,再次骚动。
夏天王是德高望重之辈,他这话,也不是没道理。
这一次鸿门大会,保守派也有一些,但数量不是太多。
就连这些保守派,也不是很相信,孙顶天会丧心病狂,将孙致远给罢了。
“孙致远是我侄儿,我是他三叔,又岂能绑架他?”
冷静下来之后,孙顶天,沉声说道:“他父亲消失之后,我便是他父亲。”
“所谓‘虎毒不食子’,我孙顶天乃孙家之主,又岂能对自己儿子下手?”
这话一出,众大佬的疑惑,立刻削弱了不少。
毕竟!
无论怎么说,孙顶天和孙九阳,都是一个父亲。
在孙家第二代中,孙顶天排行老三,孙九阳排名老四。
孙致远是孙九阳的儿子,他父亲消失之后,三叔自然就是父亲。
要说孙顶天如此残忍,任谁都不信。
却不料!
这话一出,一个声音,却从后方传来:“你放屁!”
……
不久前,西雅图,范公馆。
四合院内,绿草如茵,树叶纷飞。
范先生一身中山装,站在草地中,轻飘飘将一片落叶,接在了手中。
“范先生,我该出发了。”
潘护法,恭敬说道:“夏天王还在孙府等我,我必须立刻敢过去。”
“随意!”范先生,微微颔首。
“那……孙少主,他……”走了几步,潘护法,再次说道。
“孙少主不愿合作,他罪无可赦,我已派人送他,去湖边自尽。”范先生,淡淡说道。
嗡!
声音落下,潘护法浑身一震,顿时骇然。
虽说,潘护法是夏天王的狗,要辅助孙顶天上位。
不过!
孙致远的父亲孙九阳,却对潘护法,有提携之恩。
现如今!
忽闻孙九阳的儿子,要被处死,潘护法自然不是滋味。
“堂堂鸿门八大护法之一,未来的潘天王,怎么你做起事来,如何的优柔寡断?”
范先生,一声喝斥:“当断不断,妇人之见,赶紧出发。”
“是。”潘护法微微一叹,踏入小车,绝尘而去。
不过!
潘护法刚离开,立刻发现,一只枪口,对准了自己的脑袋。
“立刻开车去湖边,拯救孙致远。”与此同时,一道冰冷声音,随风而来。
“你……是谁?”潘护法,顿时骇然。
潘护法武功极高,却被人近身!
而且!
此人的枪口,还对准了潘护法,试问他如何不骇?
“我是谁,不重要。”
那人,冷冷说道:“重要的是,你老婆和私生子,都在我手中,你最好乖乖听话。”
说话之间,那人将一个手机,扔到了潘护法面前。
潘护法拿起一看,顿时骇然。
世人都知道,潘护法膝下无子,只有一个义女潘小婷。
但事实上,潘护法早就秘密结婚,并有一个儿子,隐姓埋名,在外地图书。
毕竟!
潘护法也知道,江湖是一条不归路,他自己混就行。
潘护法并不希望,自己的老婆儿子,也牵涉到其中。
却不料!
潘护法隐藏的那么厉害,到最后,居然还是被人,直接给发现了?
刹那间,潘护法,仿佛被击中了心脏,失去了浑身气力。
……
孙府,四合院。
当鸿门代门主,孙家之主孙顶天,拍着胸脯,说自己没害孙致远之时。
门外,忽然传来,一声怒吼:“你放屁!”
声音落下,一个西装革履,梳着大背头,的英俊青年,出现在众人面前。
“是少门主!”
“太好了,少门主,回来了!”
嗡!
这一幕,看的众人,无不兴奋。
“少门主,您最近一段时间,不知道身在何方?”泥大师,说道。
“我被夏天王,和八大护法围剿,被关押在范公馆。”
孙致远踏前一步,冷冷说道:“若非我师父的手下,及时救了我,我如今已被灌水泥,沉到了湖中!”
嗡!
声音落下,全场哗然。
“真是可笑,可笑!”
砰!
一巴掌拍在桌上,孙顶天,一声喝斥:
“致远,我知道你怀疑,你父亲是我害死,所以嫉恨我。”
“但我毕竟是你三叔,你要血口喷人,污蔑于我,这可不行。”
这话一出,夏天王,也说道:“范公馆心怀天下,乃是范公传承,范先生也非江湖人,他绑你一个废材少主作甚?”
“就是。”孙夫人,也说话了:“整个鸿门,谁不知道咱孙家,有一个窝囊废少主,啥也不会,只知道吃闲饭。”
声音落下,孙致远,就要说话,却被泥大师拦下来。
“孙顶天,你暗算少主,此事你做的滴水不漏,便是少主亲口指证,你也不会承认。”
轻抚白须,泥大师,冷冷说道:“这趣÷阁账,我们容后再算。”
“现如今,老夫提议,公开选拔掌门人,诸位可有意见?”
对于孙致远归来,具体的情况,泥大师并不知道。
但是!
泥大师精通算卦,他早就算出,今日的鸿门大会,虽然凶险万分。
但这冥冥之中,帝星却忽明忽暗,似又一丝生机。
所以!
泥大师这才破釜沉舟,赌孙致远没事,强势降临了此地。
果不其然!
泥大师刚到不久,孙致远也到了。
孙致远险些被杀,这趣÷阁账,泥大师自然要算。但算账之前,确定掌门人的归属,这才是最关键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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