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水星一脸的茫然,乔安望着那栋房子说:“这栋房子一定是个鬼屋。”
金水星听到乔安这么说,露出了一脸的惊讶表情,他不明白,乔安为何这么说。
夏至也是不太明白,就顺口问了一句:“乔兄怎么看这是一间鬼屋的。”
乔安家有密传绝学,当然是一眼就能看破这其中的玄机,他回头看了看墙壁里的屋子处,那收费的人员没有跟出来,他此时是松了一口气说:“你们看这堵墙壁了么?”
夏至点了点头说:“这跟鬼屋有什么联系。”
乔安嘿嘿的一笑,说:“这墙壁是堵截道路的地方,两边的鬼怪都过不去,所以这一边的鬼怪就进入这间屋子之中,所以这个屋子是一个及凶之地,住进去的人不出三天,必然暴毙。”
金水星听了乔安的解释,眼睛不自觉的多看了这几眼农家屋。
屋子却是平平常常,没有什么出奇,但是经过乔安这么一说,这平常的屋子也就不平常了。
金水星几个人越过了这间屋子,这前方是一条趣÷阁直的道路,道路的两旁,有许多的树木,一些是枝繁叶茂,一些是稀疏干枯,树木的周围,也是杂草丛生,越向前面进发,杂草越高。
乔安一边走着,一边提醒着其他人:“小心草丛里的动静,我总感觉前面的某一处草丛里,有埋伏。”
“这游人往来的地方,怎么会有埋伏。”金水星有些不以为然。
乔安冷静的分析了一下:“刚才那收费的人员,明显暴露了许多的消息,很有可能他的同伙就埋伏在了前面的路上,就算打劫不成,我们也会受伤,重返回去,而回去必定住那个鬼屋,大晚上也一定不会好过,所以不论我们是前进,还是后退,都是危机重重,如果选择,后退可能是活命几率较大的,前方就难了许多。”
他一边分析着,一边望了望夏至,这里面战斗力最强的就属夏至最厉害了。
夏至倒是轻松自在的向前走着,没有一丝的恐慌,所以乔安也就没有在多言语什么。
当金水星五人行走了至中午的时候,前方的路便不太好走了,再过两个多时辰,就能到山脚下了。
此时艳阳高照,几个人又是快步行程,早已经是满头大汗了,后面的游客,没有一个跟上来的。
金水星提议,在这个地方休息一会,吃吃午餐喝喝水,再向着前方进发。
于是夏至洛背夕等人在道路当中拿了一些面包火腿充饥。
金水星刚咬一口面包的时候,只听到附近的草丛里,传来了哈哈大笑的声音,这笑声有些粗狂,狂野。
在一片茂密的草丛里面钻出了四个人来,这四个人手里都有一杆猎枪。
其中一个带头的,头上包裹着一块红布,脸上有一道疤痕,一眼看去,就不像是一个好人。
最后面,有一个人似乎有些文质彬彬,小平头,带着一副近视镜,只不过他的近视镜总是向下脱落,他一手举着猎枪,一手去扶着近视镜。
嘴里还发出杀猪一样的声音:“哎呦,这家伙的,还吃上午饭了,哥几个也饿着呢,赶紧交出来吧。”
金水星心里暗暗叫糟,这帮家伙手里有抢,而己方手里都是冷兵器,这该如何是好。
金水星的心里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乔安在一旁嘿嘿一笑,将手里的一块面包放在嘴里,说:“想必四位就是那个收费哥们的兄弟了吧。”
那个带头的冷哼了一下,问道:“是又怎么样,你们几个去死吧。”
话音一落,那带头的就把枪指向了乔安,乔安此时也是心惊肉跳,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只听到嗖嗖两声,两枚石头飞在了那带头的手腕处,那带头的人只觉的手腕一麻,手里的猎枪有些松动。
其余三人都呆了一下,看了一眼那个带头的人,就这么一个空挡,夏至一个箭步冲了过去,毕竟在松林山,喝了不少的大补果汁,身体的速度,爆发力极度加强,几个人还没反应过来,一口妖刀已经架在了那带头人的脖子上。
本来是四个仗着有枪有势的劫匪,没想到一瞬间竟然反转了过来,自己竟然成了别人的阶下囚。
那带头的人手似乎还是麻的厉害,手里的猎枪也扔在了地上,金水星此时一看,那带头人的手,红肿了一大片,就像是被蜂子蛰了一样。
那人原本还厉声横语,此时完全成了哀求:“放我一马吧,大哥,求你了。”
乔安此时就像是吃了一颗定心丸一样,有条不紊的说了一句:“你让你后面的三个兄弟,把枪都扔了。”
他的话音刚落,就听见,在小路的后方,响起了一阵拍手庆祝的声音。
“伸手不错啊。”一个熟悉的声音,响彻在金水星五人的耳边。
乔安本能的向那发出声音的地方看去,只看到三个人影,出现在了这条小路之上。
那说话的人,不是别人正是郝名。
他穿着一身的黑色风衣,头带一定黑色小礼帽,看上去像是一个绅士。
陆遇鑫的打扮十分另类,带刺的头发,脸上画的也是乱糟糟的,黑一块,白一块的,身上穿的有些卡通成分。
他这一身的装扮,让人一看,就不像是什么正经人。
而那个保安还是一身保安服的打扮,背后背着一个黑大的皮箱,看来这个保安现在是一个搬运工。
郝名在远处笑了笑,然后张开大嘴,很有礼貌的说:“没想到现在在路边,都有玩枪的游客了。”
那带头的人连忙哀求:“放了我吧。”
金水星在一边厉声喊了一句:“你们几个还不把枪放下?”
那三人见自己的大哥被擒,不得已放下了手中的猎枪,此时他们就像是待宰的羔羊一般。
那带头的人说:“他们都放下了,你们放了我吧。”
金水星走进他们,把猎枪都捡了起来,收在手中,这枪,他还是第一次摸,一股敬意,不由的生了上来。
那带头人似乎是要哭了,嘴巴张的很大,表情十分的夸张。
夏至手中的妖刀,寒意刺骨,一般人被这刀架在脖子上,可是受不了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