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光芒是烛火的光芒,而石洞却不像是刚被人凿出来的,而这洞却又像是修建完成了墓穴后凿出来了,乔安摸了摸那洞口的石壁,皱着眉道:“这三花神玄门的人还真周到,都给咱们凿好洞口了,走吧,我们进去吧。”
金水星说道:“这是三花老祖对咱们的照顾,早就算准了日后有一天,我们这俩饿的不行的人来此地。”
三人从那足够一人过去的洞口钻了进去,乔安有点傻了眼,金水星进去一看,说道:“这老张,太不地道,怎么阵的把墓主人的衣服也给拔了下去。”
此时三人站在一处墓室。这不是不太大。中间成阶梯形状,最中间摆放着一口红木大棺,那棺木的盖子是打开的,在棺木的附近,燃亮着四盏油灯。那油灯是刚刚点亮的,此时乔安把强力手电一关,说道:“这里就是墓室?”
洛背夕说道:“这里的东西怕是都被老张拿走了。
金水星此时一颗寻宝的心高涨的不得了,就算那条大蛇在他的面前,怕是也阻挡不了他的行动了,他先是在这墓室里四处看了看。
这墓室的墙壁上又是一些壁画,不过壁画上画的都是一些宫女一类的人物,在墓室的正中央的墙壁上,挂着一个很大的青铜制作的圆形盾牌,那盾牌大圈套小圈,最中间是一个凸出来的圆。
金水星说道:“咱们三个把这个青铜盾牌拿下去得了。”
乔安拍了一下金水星的肩膀说道:“哥们,你就省省心吧,咱们就挑点小物品拿得了。”
金水星努努嘴,不高兴的道:“小物件早让老张拿走了,你们看那棺木里的人,连衣服都没有了么。”
说着三人又看了看那口大红棺木。那大红棺木中正躺着一个全身腐烂的人,白骨在烂肉里凸出,而且那尸体的半边肩膀已经似乎化成了一滩脓水。但是,那尸体上却是没有一件衣服。
洛背夕在棺木旁四处打量着,说道:“你们两个真是错怪了张许秋。”
金水星说道:“怎么错怪他了。”洛背夕说道:“这人死了之后,却是没有穿衣服,就被装进来的,你看这尸体上,没有一点被翻动的痕迹。”
金水星道:“老洛你继续研究你的尸体吧,我和小乔先找找这墓室内有什么宝藏吧。”
说着,金水星又左看右看,他又用手摸了摸那青铜的大圆盾。表情显现出可惜的神色。
在这墓室的角落,有两个箱子,那箱子是金色木制成的,箱子盖都被打开,乔安看了里面两眼,叹气的说道:“这老张,真就什么都没给我们剩下。”
金水星说道:“你说这墓室主人是不是怕自己死后有人盗了他,就在这里设下了暗格,来藏宝贝啊。”
乔安说道:“你做梦了吧,陪葬品怎么能放在暗格呢。”金水星就是不信邪,就四处寻找着。
乔安了一眼洛背夕,说道:“老洛,我看这里是什么也没有了,咱们打道回府吧。”
洛背夕一摇手指,说道:“不,这里不是真正的墓室,首先,这里的墓室只不过是让咱们产生迷惑的假墓室。”
乔安问道:“为何?”
洛背夕说道:“你好好想一想,那封信的内容,这里如此安全,而且我们之前看过两个墓碑。”
乔安恍然大悟道:“不错,这后面还有路,如果是按照蛇形墓穴的画,在蛇胃的部分以及蛇头的部分是最为凶险的地方,咱们这里并不凶险,说明这里不是真的墓室。”
金水星四处看着,也插嘴道:“那不是真墓室,怎么也得有一条路啊。”
乔安四处看了看,道:“这里一定还有其他的路,不然老张也会原路而返的。”
洛背夕仔细的看着棺木里的尸体,乔安说道:“老洛,你也下来找找机关吧,这可能又是一道暗门。”
洛背夕说道:“我总觉得这尸体有些奇怪,但是说不出。”
金水星说道:“一具死尸,看来怪恶心的,而且散发着恶臭,咱们又没带防毒面具,下回咱们在倒斗得弄个防毒面具什么的,这要是吸进去毒气,还不玩完。”
乔安说道:“老洛都说了,那死尸有问题,咱们就看看,有什么问题。”
说罢,乔安就拉着金水星来到了棺木旁,金水星先是捂住了自己的鼻子,然后眼睛滴溜溜的乱转,说道:“这死尸是个男人。”
乔安说道:“都这时间了,你还看这家伙是男是女。”
金水星将手捂的更加严实了,说道:“你不是说让我看这尸体么,我都给你出了结论了。”
洛背夕说道:“可能是我的错觉,觉得这尸体不大一样。”
金水星又看了看,发现那尸体心脏的地方,有一条很细很细的金属细绳,如果是人们正常看一眼的情况下,是不容易被发现的。
金水星此时有点作呕,连忙下了台阶,走向石洞口,大口喘了几口气。
乔安说道:“就你这样,还盗墓呢,连这点困难都克服不了。”
金水星说道:“这味道实在太大了,我发现了这尸体上的秘密了。”
乔安看了一眼金水星问道:“什么秘密。”
金水星说道:“你看他心脏出,有一根很细很细的线。”
洛背夕看了过去,只见那心脏的肋骨处,果然有一根极其细小的铁线在那里。但是这线似乎是镶嵌在肉里一般,而且就这恶心的程度,让人是根本没有办法下手去拉动这条铁线的。
乔安嘿嘿一笑,说道:“金子,你这眼睛,真是比老鹰还好用啊,这么细小的东西都看的一清二楚。”
金水星扶着洞口说道:“你少说风凉话吧,我都看到铁线了,你把它给拉出来。”
乔安努努嘴说道:“我也嫌恶心啊。”虽然他嘴上那么说,但是手已经探了下去,可是就在手要碰触的到尸体的时候,乔安的手又缩了回去。
乔安说道:“我真他娘的是下不去手了,这比掏粪还恶心啊,这以后要是打牌,不得把把输。”
此时只见洛背夕用匕首在衣服上割下一块布头,然后卷在手指之上,两指一伸,一用力,那铁线被他拉了起来,只见那墓室的一道墙壁提升了起来,里面是漆黑一片的甬道,比之前面的甬道更加宽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