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今日第二章,希望大家多多支持,谢谢
秦桧劝谏道:“皇上不必心忧,虽然金人对我宋人侮辱不断,但依然畏惧我大宋举国之兵锋,只要皇上怀有淡雅志远之心,金人定然会妥善安置我等。”
宋钦宗心中凄然,缓缓道:“希望如此,我之一生所愿,便是再能回宋之国土,回去就算当个平民百姓也好啊。”
忽然一队金兵策马而来,将搭建帐篷的材料往地上一扔,用蹩脚的汉语轻蔑道:“你的住所自己搭建,若是担架不好,活该受冻,不过若是你那身边美人主动献身一晚,弟兄们倒是可以帮你的忙。”马上听闻后,皆金兵哈哈大笑。
朱璇怒骂道:“无耻之徒。”
秦桧上前抱拳道:“诸位,还请行个方便,帮我们搭建住所,此乃我大宋之皇帝,你们元帅也说了,要善待我等。”
秦桧的话音还未落,金兵手中马鞭一扬,狠狠的‘抽’在秦桧脸上,顿时皮开‘肉’绽,鲜血横流,秦桧被击倒在地上,惨呼不已,看金兵的眼神充满了恐惧。
那金兵冷声道:“狗屁皇帝,在我们眼里,你们只是猪狗,还敢如此说话,信不信老子现在剥了你的皮!”
秦桧颤声道:“军爷饶命,小人知错了。”
那金兵冷笑道:“记住你们是猪狗,算了,本大爷今天心情好,饶过你们,把你们身上值钱的东西给我,我就帮你们搭帐篷。”
秦桧站起来赔笑道:“军爷有所不知,我等被俘之后,身无长物,就剩下这身上轻衫,还请军爷行个方便。”
那金兵跳下马,在朱璇身上看了一番。宋钦宗心中震怒,将朱璇护在身后,那金兵笑道:“我就要这美人的衣衫,若是不给,老子就自己拿了,说着就要上前。”
秦桧急忙劝谏道:“军爷且慢。”
秦桧对宋钦宗道:“皇上,朱皇后所有簪子可救我等,还请皇上裁决。”
宋钦宗看着朱璇,一时之间不知该如何出口,朱璇同样看着宋钦宗。一双妙目双眼含泪,将‘玉’簪拆下,云鬓散落,三千柔顺的青丝滑落肩头,朱璇本就倾国倾城,虽然面容憔悴,但难掩其姿容,现在长发披肩,更显妩媚。一时间将前来的金兵看得呆立当场。
这个云簪乃是与宋钦宗大婚之时祈福的饰品,朱璇常常携带,十分珍惜,现在将要落入金寇之手。一时间心如刀割,宋钦宗手掌微微颤抖,从朱璇手中接过了‘玉’簪,那金人也反应过来。恼怒完颜宗翰之军令,不能对朱璇出手,一把抢过‘玉’簪。对身边兵士道:“都来帮这帮猪狗搭窝。”
金兵所言乃是汉语,是故意说给宋钦宗听的,宋钦宗悲愤不已,但无可奈何,金人的动作很快。一所简陋的营寨便搭了起来,四处漏风也就罢了,遮风挡雨的‘门’帘都没有,金兵建好好,丢下数个单薄的‘毛’毯,一些发霉的干粮,发苦的淡水后,绝尘而去,宋钦宗微微叹气,朱璇低声‘抽’泣,秦桧站在一边低身不语,今日所要财物,明日又拿什么给这些金寇,实在屈辱至极。
其实这队金兵是奉命前来给宋钦宗搭建帐篷的,但在金人眼里,宋人皆是猪狗,搭畜生的窝棚自然不需要对猪狗尊重,既然能捞到好处,自然不会错过。本想占朱璇便宜,最后没能得逞,不过来日方长,总有机会。
进入走后不久,此时一个面容威严的中年男子,朝这边走了过来,此人走到宋钦宗身边跪地道:“微臣张叔夜,拜见皇上。”
宋钦宗仔细端详,惨看出此人乃是南道总管张叔夜,宋钦宗急忙上前将张叔夜扶起,一时间心中苦涩,不知作何言语。
张叔夜乃北宋名将,忠义之士,对张叔夜的评价是:“中有所养,临大节而不可夺。”可见其乃是忠勇之士,汴京被围之时,各路义军皆裹足不前,唯有张叔夜与两个儿子伯奋、仲熊,募兵一万三千余人冲入汴京。
历史上,汴京告破,张叔夜受伤被俘,被金人连同宋钦宗等皇室成员一路北上,车队过白沟,有人对张叔夜说,已经过了界河了,当时白沟乃是北宋和金国旧时的国界,张叔夜骤然坐起,仰天大呼,便不再言语,第二天自缢而死,他的两个儿子随后也自杀,不禁让人唏嘘。
张叔夜将‘毛’毯拿出两条,递给宋钦宗道:“皇上龙体重要,皇后也需保暖,我与两子公用一条便可,还请皇上切勿推辞。”
宋钦宗两眼含泪,直呼:“卿乃忠臣也。”
张叔夜道:“都怪微臣没能守住汴京,不然何至于此,下官惭愧至极。”
秦桧冷笑道:“大宋养你们这帮将军,投入大量的财力,物力,关键时刻却没什么用,让金人杀得大败而归,连汴京都丢了,实在让人怀疑你们平时是否都在睡大觉。”
“要不是你们这帮‘奸’佞之臣随意遣散禁军,如何会城破被俘。”张叔夜怒而起身道。
宋钦宗眉头一皱,出言道:“都不要吵了,现在皆在金营,就该相互扶持,都退下吧,朕累了。”
秦桧,张叔夜皆抱拳告退,宋钦宗扶着朱皇后朝搭好的帐篷而去。
待张叔夜回来,张伯奋、张仲熊两人正在焦急等待,‘私’自离开驻地,若是被金人发现,定会有血光之灾,见张叔夜回来,两人总算松了一口气,张伯奋、张仲熊两兄弟,‘性’格截然相反,一个沉着冷静,一个莽撞大胆,两人年轻力壮,又是行武出生,很快便搭好了帐篷。
三人进入帐篷,吃着发霉的食物,张仲熊忽然掏出一块锋利的石头,对张叔夜道:“父亲大人,这样下去何时是个头,今晚我们便宰了守卫,逃出去如何?”
张叔夜叹了口气并未说话,张伯奋出言道:“金兵布防本来便是防守我等出逃,正道那边定然埋伏了弓箭手,我等冲过去定然会被‘射’成筛子,这边树林定然戒备森严,要想送死,还不如直接抹脖子干脆。”
张仲熊怒道:“难道我们就要在此受金人的窝囊气?”
张伯奋道:“实在可惜,金兵虽然对我等戒备森严,但兵力分散,只要一支部队冲入营中,定然可以击破金兵。”
张仲熊无奈道:“大哥你傻了吧,除非天兵天将,不然谁会来救我们。”
张叔夜道:“我们依次休息,仲熊你先去。”
“是,父亲大人。”张仲熊接过毯子,倒地便睡。
红日西沉,夜幕降临,营寨之中处处充斥着‘女’子的哭喊之声和金兵的狰狞笑声,而树林地势较高之处的赵谌早已提剑在手,赵谌目力极好,晚上的漆黑环境,对于赵谌来说毫无影响,赵谌带领三百余金鳞卫悄悄的朝金营‘摸’去。
朱璇伏在宋钦宗身边,听着外面的呻‘吟’惨叫之声,久久无法入眠,忽然脸‘色’微红,想要忍耐,但方便之事并不是忍耐就过去了了,朱璇无奈之下,起身披上了‘毛’毯,在帐篷‘门’口小心探查,并未发现金兵之后,朝着不远处走去,在小心的避开了一伙行猥亵之事的金兵后,找了一处僻静之所,突然背后一只粗糙的手掌捂住了朱璇的嘴‘唇’,朱璇身体一僵,本能的开始挣扎,身后之人冷笑一声,朝着朱璇单薄的衣服抓去,朱璇眼角含泪,顿时伤心‘欲’绝。
忽然身后金兵闷哼一声,直‘挺’‘挺’的倒了下去,另一只手突然捂住了朱璇的嘴‘唇’,黑影之中朱璇看不真切,只以为刚出狼窝,又入虎‘穴’,不由悲愤‘交’加,泪流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