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辈见过楚前辈,楚盟主,千神医”流音拱了一个辑。
“行了,别整这些虚的。”千壹荀最不耐这些繁文礼节,客套话也不想听。
“贤侄先坐下”楚暝也默认了千壹荀的话。
本来还想说一些场面话,现在看来是不用了,不过这样也好,那些客套话不说也罢。
“谢前辈”流音坐在了千壹荀下面,这样就形成一个局势,楚暝坐在上座,楚盟主和天翔坐在右下首,千壹荀和流音则坐在左下首。
楚熠辉至流音进来就一直暗中打量着他,这个人究竟是什么人,父亲为什么对他怎么客气,要知道现在江湖上已经许少有人能得到父亲如此客气对待,而且从进来他居然看不出他的武功有多高。
天翔则惊讶于爷爷居然叫流音贤侄,他们年岁相当,那流音岂不是要高出他一辈。
不管这父子俩心里如何想,这里就属千壹荀最自在,只见千壹荀翘着二郎腿,茶几上的一盘水果早就被摧残得面目全非,茶几上散乱着龙眼果壳,一边千壹荀还提着一串却只字未提。
流音淡然地呡了一口茶,看着他们久久不能回神,显然是被他的话惊到了。
“照你这么说那个戴着面具的神秘人才是幕后黑手,而廖无邪则听命于他。”楚暝若有所思道。
“正是”流音顿了一下又道:“不过晚辈那天却听到神秘人给了廖无邪两个人,但却称呼他们为血煞。”
“血煞,看来血月教的余虐又回来了。”楚熠辉道。
“小子,廖无邪现在是生是死。”千壹荀别的不管就是想知道廖无邪的现状,他这次下山不就是要手刃廖无邪,替师傅报仇,以慰师傅的在天之灵。
“晚辈当时将他打伤,密室中又燃起熊熊大火,空气以渐渐稀薄,若是没人相救,生还的可能性不大。”
“最好像说的那样死在密室里”千壹荀眼中闪过一抹快意,不过很快就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不信“不过廖无邪此人诡计多端,没有看到他的尸首我是不会相信的。”
“现在耽误之急是找到神秘人,有他在一日,我们,不,是整个江湖都有危险。”楚熠辉可没忘记神秘人手中的安然梦逝,说不定有一天这里的人也会在睡梦中死亡。
“也不能这么说,虽然神秘人手中有安然梦逝,但只要先服用解药,安然梦逝就不足为虑。”千壹荀意味深长的看着流音道。
“千神医果然料事如神,当初虽然安然花已经被烧毁,但我在紧要关头却抢救了几朵安然花,叶子也都完好无损。”
“贤侄,那解药现在在哪”楚暝道。
“解药我一直随身携带”流音从袖子里拿出一块包好的锦帕,将锦帕置于桌上掀开,里面躺着十几枚脱水的绿叶。
千壹荀激动地将叶子揽到自己面前“真的的安然叶。”
楚熠辉与天翔也都伸着头想看看安然叶是什么样子,无奈千壹荀实在护得太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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