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互相点了下头,心领神会,运起“蜻蜓点水”的功夫,向面前的黑色大山,高速行进。
有一会儿的功夫,花无真与女神,便来到了闪电的发源地,刀魔的所在。
大山之中,光线十分昏暗,花无真召唤出火神战甲,将四周照亮了许多。一个身形瘦高,眼睛处蒙着灰色面巾的盲人,站立在面前。
在火神战甲的光亮之下,仔细看去,对手虽然身形消瘦,但是身姿却十分挺拔,一股淡淡的杀气,从对方体内散发而出。他左手握着一把长约一米的东洋武士刀,腰间插着一把散发出淡淡绿气的短刀,果然如女神花无情所说,刀魔使用一长一短两把战刀。
“刀魔,我弟弟在哪里?”女神花无情率先开口。
“花无恋?就在我身后。”刀魔低沉的声音回答到,那声音,就好像是从地狱里传出来的死神之音,今日他存在于此处的目的,只有一个,就是索、命。
向刀魔的背后望去,只见一棵大树之上,吊着一个黑色的人影,在火神战甲的光照之下,隐约看见是花无恋的身形。
“弟弟!”花无情迫切的喊到。
“唔……唔……”一阵细微的唔唔之声,从树上发了出来,花无恋的身形在空中扭动着,显然他是被堵住了嘴巴。
“刀魔,你想怎样?”女神冷冷说到,仿佛在和一个死人说话,因为,对方竟然敢如此对待自己在世上唯一的亲人,下场只有一个,就是死。
“我想怎样?哼哼,花无情,你作为我们问天教的圣女,却和一个教外之人,如此融洽,难道你不知道,自己已经犯了死罪么?”刀魔低沉的声音,冷冷说到。
“就算是我犯了死罪,也和我弟弟无关,你要杀,冲着我来便是,何必用如此下三滥的手段?”花无情不屑道。
“如果想让你弟弟活命,方法也不是没有。”刀魔准备开出交换的条件。
“说。”花无情没有任何废话。
“你只有两个选择,一是杀掉你身边这个男人,二是杀掉你弟弟。”刀魔挥起手上的东洋武士刀,指向吊在树上的花无恋。
花无情看了一眼身边浑身发出火红光芒的花无真,道:“花公子,是我的救命恩人,而且我弟弟有重伤在身,需要他来医治。如果他今日死掉,我弟弟也活不了。”。
花无真看不下去对方的咄咄逼人,忿忿道:“也许你们问天教是你说了算,可惜我不是问天教之人,你的规矩,对我无效。”。
刀魔顿了顿,淡淡一笑,“小子,我们问天教凭借三招,打遍天下无敌手,你可知道是哪三招?”。
“……”花无真道,“我哪里知道,快说。”。
“第一招,是钱;第二招,是美人;第三招,是刀……”刀魔得意道,“所以,天下首富的家产,只能归我问天教。首富之女沈盈盈,也归我问天教。而至于那把刀……”。
“刀又怎样?”花无真感到对方一股杀气向自己扑面而来。
“那把刀,便是我,刀、魔!今天,你们都必须死!”刀魔见花无情不被自己的弟弟所挟持,便提着东洋刀,率先发难。
他左手提着长刀,向花无真奔了过去,长刀在地上边刮出了许多碎石,冒出了一团又一团的咔咔雷电,难道这把长刀需要和地面摩擦,才能击发出雷电?
花无真见对方来势汹汹,立马召唤出洪荒炎剑。
左臂的“洪荒炎龙”,光彩夺目。中指黑色的“洪荒炎戒”,发出阵阵摄人心魂的黑光。
而最引人注目的,当属握在花无真右手之中的黑色巨剑“洪荒炎剑”。
长达一米五的剑刃、半米的剑柄,不得不让人倒吸一口凉气。试想,就算是一头大象,被这样的巨剑一剑而下,也定然是一分为二。
更让人惊异的是,剑柄上有三道血红色的横线,在黑色的剑柄上发出红光,十分耀眼,像是某种特殊的标记,又像是某种特殊含义的图腾,向世人倾诉着关于自己的故事。
这红色的标记,代表的是“洪荒炎剑”曾经斩杀过三名高手—独眼黑猪妖、黄金怪物、飞头长颈魔。
这三横,其实就是花无真的杀人记录榜。代表着花无真,作为火英雄,也有嗜血的一面。也许作为一个不世出的大英雄,必须要有嗜血的本能,对一切罪恶,诛杀殆尽。
随着洪荒炎剑每斩杀一名高手,每刻上一道血红标记,它的杀气便愈发的强烈。
洪荒炎剑释放而了的强烈杀气,和对面刀魔散发而出的强横杀气,在空中完成了碰撞。
虽然两大高手还没有完成直接的碰撞,可杀气已经先一步进行了厮杀,在空中激烈的互怼。
一旁的花无情,也从腰间抽出了专属的软剑,朝着杀奔而来的刀魔,使出自己的拿手绝技—漫天剑舞。
让人眼花缭乱的剑影,好似漫天飞舞的狂沙一样,席卷而去,气势之磅礴,犹如滚滚长江。
花无情的剑法如狂沙一般,从四面八方席卷而去,就算刀魔能挡上其中几招,也必然被另外几招所伤。
刀魔面对漫天飞舞的软剑,并没有闪躲,而是左手提起雷电长刀,暗使内力于刀刃之上,一阵雷光暴起,强大的雷能,从刀刃爆出,直接将花无情漫天的剑影震开。任花无情软剑速度再快,只要刀魔能量强横,就可以强行破掉她的剑法。
盲人刀魔提起长刀,对准花无情的胸口,直扎过去。
花无真眼看女神就要被对方霸蛮的雷电长刀,扎个对穿,连忙提起洪荒炎剑,向长刀挡去。
“当!”一声巨响,两把绝世神兵,发生了激烈的撞击。这种撞击,不仅仅是物理的碰撞,更是能量的抗衡。刀魔霸蛮的雷电之能,与花无真杀气极成盛的洪荒炎能,来了次火星撞地球。
就这一下阻挡,花无情就有了闪避雷电长刀穿胸而过的厄运,连忙一个侧身,朝一边闪去,十分狼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