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无真往满是囚笼碎屑的地上,四处查看,却依然是没有现有什么密道,“看来这个地下室,设计得十分精妙,机关隐藏得这么深,只能用暴力来闯关了。Δㄟ.”说完,朝牛三儿望了几眼。
牛三儿在避谷丹的恢复之下,已经满血复原,拍拍自己的胸脯,底气十足道:“没问题,包在我身上!”。
哥四个,又学着之前现第二层地下室的方法,敲打着墙壁、地面,听听哪里的回音比较异样。
由于第二层地下室,面积是第一层的好几倍,让他们一顿好找,就在快要放弃时,终于在一个角落里,现敲打声有些不同。
牛三儿爆起强壮达的肌肉,黑色的能量从内而外,散而出,大喝一声:“野蛮冲撞!”。
“轰隆隆!”墙面被撞出了一个大洞,足够他们通行,果然是有楼梯,通往下面。
顺着楼梯而下,光线越来越亮。
之前,在第一层地下室,光线暗淡,一个酒鬼刀客驻守在那;来到第二层地下室,光线亮了不少,却是更加难缠,差点让自己兄弟团灭的象、鹰、狮三兄弟加上华无恋;现在,第三层地下室,光线更亮了,就和地上的白天一样,这得是要用多少蜡烛、火把之类的光源,才可以办到?难道光线越亮,对手就越厉害、恐怖?
哥四个从楼梯走出,被眼前的一切惊呆了。
一个十分宽阔、光线充足、结构复杂的场景,展现在众人面前。
一个又一个、高达三米的酵罐,矗立在华无真们不远处。许多身着白色大褂、蒙头遮面的彪形大汉,在来回的操作某种工序,像是在制作一些不可告人的药液。这让华无真想起了前世地球上的地下制毒工厂,不都是躲在不可告人的地方,干一些见不得人的勾当么?
华无真皱起了眉头,暗忖:“难道,扬南城青楼,除了靠女人卖肉,更多是靠这些药液来募取暴利?”。
再向远处看去,酵罐附近,有许多姿色靓丽的女人,被绳子掉了起来,看穿着打扮,就像是青楼女。一些身着白色大褂、蒙头遮面的彪形大汉,用手捏开了她们的颌骨,像是把制作出来的药液,灌进嘴巴。
在那些女人旁边,有几个囚笼里,关着几个熟悉的身影。
贺立鸡群所修炼的武学,和鹤有关,因此他的视力最好,看得最为清楚。他惊讶道:“这不就是刚和我们打过架的象、鹰、狮三兄弟嘛?他们怎么被自己人囚禁起来了?”。
再往远看,一道身姿婀罗、容貌摄人心魂的身形,出现在华无真眼帘,正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找到的紫蕊姑娘。
只见她被一个身高足有二米五、极为粗壮、长相有些怪异的男人抱在怀中,上身衣服已经被扯的有些不堪入目。
那个怪男人之所以怪,是因为他的面像,与其说像人,还不如说更像古代的龙,难道他是修炼的功法和龙相关,或者他是个龙妖?
龙男一把撕开紫蕊的衣物,伸出比人类长得多的舌头,在她身上来回的舔着,时不时出一些怪笑。
紫蕊在她怀里,就像一个小学生在大人面前,没有丝毫反抗的能力,尽管她费力挣扎,却收效甚微,换来的只是龙男更多骚扰。
“不要啊,不可以,我家无真哥哥会收拾你的!”紫蕊奋力反抗着。
“就他那个怂包?还想收拾我?哈哈哈!只不过是来送死而已!”龙男狂妄的大笑!
眼前的一切,被华无真尽收眼底。一阵咔咔的响声,从他拳头传来,原来是指关节,被握至白。
虽然紫蕊和他是萍水相逢,但那晚却是如此的流露真情,在他心中,紫蕊已经是自己,在这个玄幻世界里的妹妹,任何人都不能欺负了她。
原地一个三百六十度转体,带着怒火的十字飞刃,从华无真手中,高抛射而出,直击远处龙男的龙头。
“好样的!打爆他的龙头!”货立鸡群眼神最为清楚,自然是看清了龙男的面目。
十字飞刃突然停在了龙男额前三米处,不动了。
“就凭你这个鸟人?”龙男不屑道。
两道蓝色的光束,从龙男双眼射出,照射在十字飞刃上,只一眨眼的功夫,十字飞刃,消失不见了。
“好霸道的功力!”华无真摸着自己的肘关节,一阵巨痛从那里传至神经。十字飞刃,是华无真童子功的内力,催动火甲术,幻化而出,一旦被击散,自身必定会受牵连。
“你他娘的才是鸟人!”贺立鸡群自诩为仙鹤,最痛恨别人叫他“鸟人”,谁叫跟谁急!
“拼了!”白虎双掌之中,分别有一团闪铄跳动的黄色小光球,蕴含着巨大的能量。他将能量贯穿于十根又长又粗的指甲上,狂奔而出。
牛魔王,提着两把战斧,三百斤的体重,紧跟其后,每踏出一步,地上都会有一阵小震动。
贺立鸡群度最快,挥舞着黄金翅膀,后排插上,冲在了最前面。前面那只龙男,竟然敢叫他“鸟人”,一定要给他点颜色看看。
华无真忍着失去火神战刃的巨痛,带着紫蕊被辱的怒火,气势汹汹的冲了出去。
面对着哥四个搏命的架势,龙男处乱不惊,单指往前一伸,对着众多身着白色大褂、蒙头遮面的彪形大汉道:“把他们灭了!让他们知道我海龙帮的厉害!!!”。
正在制作不明药液、灌药给青楼女喝的彪形大汉们,纷纷从后背抽出了三叉剑,向华无真们冲了过来,得有百十来人,一场硬仗在所难免。
龙男依然坐在他的龙椅上,把玩着无力反抗的紫蕊,丝豪不为对面暴怒的哥四个所动。
贺立鸡群迎面和身着白色大褂、蒙头遮面的彪形大汉相撞,两根黄金翅膀横扫而出,将对面的三人扫倒在地。
然而,令贺立鸡群吃惊的是,倒地的三人,从地上爬了起来,并未受到什么致命的打击,而是手持着三叉剑,又冲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