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一次是冲动了啊,为了一个女人毁了自己的前程,实在是可惜。”
萧怀信为萧易感觉到不值,但他并不是萧易,也无法代替萧易做出选择。
按照萧易的性格,此事定然不会坐视不理,萧易在这一点上和他的父亲一样,为了自己在意的人,不惜付出任何的代价。
“主子现在怎么办?
萧易已经被毁了,看来培养他,让他复仇的计划,等于是失败了。”
手下的心腹说道,他认为萧易不过是一个筹码而已,但在萧怀信的眼里,除了培养萧易,让萧易去复仇之外。
更重要的萧易是他的亲人,即便是萧易遭受如此的打击,萧怀信仍旧对萧易抱着希望。
“先等等看吧,希望总会出现的,别忘了当初我也是被他给废了丹田,后来不也恢复了吗?”
“他的情况和您不一样,您是为了骗过萧怀礼的眼睛,可是萧易这一次,是真真切切被算计了。”
萧怀信不语,手下这人的意思很明显,是打算让他放弃培养萧易,重新再做别的选择。
为了这么一个废物,去如此的耗费时间和精力,明显有些不值得,但萧怀信拿定了主意,不会就此放手的。
“你只管按照我说的去做,至于萧易现在的情况,我会想办法解决的,萧家内部兴许有治疗他伤势的办法。”
“是……”手下按照萧怀信的吩咐去办事,一只脚继续颠着地面,坐在摇椅上来回的晃动着,此刻的萧怀信很是悠闲。
然而内心的苦闷,只有他自己心里明白,他在想办法如何来挽救现在的局面,萧易是心里唯一的希望,绝对不能就这么平庸无奇过下去。
萧家和姜家的联姻失败,外界人都将责任,加在了姜家的身上,毕竟姜家也发话,此事是因姜家而起,和萧家没有任何的关系。
都在谴责姜家言而无信,姜家的名声也遭受了打击,更是有许多的合作生意,将姜家排除在外,在信誉上直接拉了黑名单。
无论外界怎么谴责,如何来评价姜家做的事情,白发老妪在坚持自己的原则,相反她倒是觉得,自己这一次的决定没有做错。
“奶奶咱们这一次亏大了,萧怀礼直接将双方合作的两个生意彻底的取消,这样一来的话,我们一年会损失不少。”
姜臻将情况和奶奶如实的汇报,这几天已经不知道收到多少条这样的消息了,白发老妪也已经习以为常。
“只有这些吗?”
“除了这些之外,就是外界那些人的议论,都在谴责我们姜家这次做的过了,不应该就这样和萧家退婚。”
“呵呵、外界人的这些说道,我早就已经有所猜测,只不过作为我的孙子,你是怎么看待这件事的?”
姜臻在奶奶面前也不敢说实话,此次奶奶在萧家,可以说是丢尽了脸面,回到家之后,脸色都变得极其阴沉。
人人都在指责她的过错,但是姜臻知道,奶奶一直撑着姜家,要承受别人多少倍的辛苦,只是看到姜家表面的光鲜,想要做人上人,是需要付出代价的。
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几乎奶奶没有一天休息的时候,姜家的几个后代不成器,都指望着她来主持大局,姜臻理解奶奶的苦衷。
“虽然我也觉得您这么做有些欠妥之处,但是我知道奶奶您做什么事情,都会有自己的考虑和打算,我只不过是一个后辈,对这些就不做评论。”
“你呀你!整个姜家的后代当中,唯独我看你是最成器的一个,其他的几个,眼光和你比较起来差远了,鼠目寸光只能看到眼前的利益!”
白发老妪很是赞同姜臻的这番话和能力,起码姜臻不像是那些无能之人一样,自己没有什么能力,只会去评价别人做的事情。
姜臻挠挠头不说话,老老实实的站在一边,白发老妪就知道,外界人不明白他的用意无所谓,她自己心里有一个数就行。
“那些人以为,我是气昏了头才和萧家退婚的,可是他们也不想想,我老婆子活了多大年纪了,岂能连这点屈辱都受不了。”
一个活到快一百岁的人了,什么场面没有见过,什么事情没有经历过,一颗心早已经超然物外,不会因为一些琐事,而陷入到了烦恼中。
之所以退婚,是有着另外的打算,白发老妪亲自见过萧易之后,发现萧易的身上,的确是很有吸引力,值得她去冒险一次。
“我是老了但是心里明白着呢,那个萧怀礼想要借助自己儿子的手,直接将萧易这个威胁给除掉,他的这颗心还是和以往一样毒辣。”
姜臻他们事后也都听说了,萧易从萧家离开,不过浑身的修为已经全部被废了,变成了一个普通人。
在萧家无法修炼,这就是一个废物,因为如果你想要掌控萧家的权利,就必须要有过人之处才行,这个过人之处是需要实力来说话的。
如今萧易被废,那些年轻的子弟当中,唯一成器的就是萧擎,就算现在萧易活着,对萧怀礼而言,已经是微不足道的一件事。
“就算是将来我们和萧家联姻站在了一起,和这样的人合作,指不定什么时候,他就会对姜家下手了,这种赔本的买卖我可不做。”
“原来是这么一回事。”
“萧怀礼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东西,还有更重要的一点,就是我在那个萧易的身边,似乎找到了颖儿的踪影。”
当天的场景,现在回想起来的话,仍旧是历历在目,白发老妪心里很明白,当时的那种感觉,绝对是错不了的。
一瞬间在场的气氛立马变得冰冷起来,这股气息不是出自萧易身上,留意到现场只有那么几个人,她将目光锁定在了一个陌生女孩的身上。
当时白发老妪并没有去戳穿,而是留神多看了几眼,显然当时那个女孩也发现了她的目光,极力在回避着。
眼神接触到的一瞬间,白发老妪心里已经有了眉目,对方既然不想承认自己的身份,并且用这样的方式来隐瞒,她自然不会去强求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