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了一下神,杨运东红着脸说:“这……这怎么好意思?”
他知道,擦身、清洗身上的脏污需要脱衣服,身上的病号服被脱光后,只剩下一条遮羞的纸内衣和缠在身上的纱布了。
这样的话,他的全身上下不就被秦瑶看过通遍了吗?再说了,让堂堂的公司总经理,秦氏集团公司董事长千金为自己擦身,怎么好意思呢?
想到这里,杨运东臊的满脸绯红。
秦瑶娇嗔道:“这有什么,我又不是没有见过?”
秦瑶说的倒是实话,如果秦瑶没有见过他的身子,两人怎么会发生男女关系,秦瑶会对他如此照顾呢?
杨运东见秦瑶那双温柔的目光,也就软化了,闭上眼睛,任由秦瑶将他身上的病号服脱得一个精光。
秦瑶从卫生间里打来一盆水,冲上一次开水,调节好水温之后,将一块干净的毛巾放在水里,将水拧干。
紧接着,秦瑶细心地帮他擦身,先是从杨运东的脸部、脖颈,手臂、胸脯、腹部开始,一路往下。
她的动作很轻柔,湿毛巾贴到杨运东身体时,阵阵温湿、麻酥酥的舒服感传来,令杨运东感觉到十分舒适,慢慢地闭上眼睛。
当秦瑶一把扯开杨运东穿在身上那条纸内衣,将散发着热气的湿毛巾放到他两腿之间那个关键部位时,杨运东心一紧,脑袋“懵”了一下,那玩意儿不自觉地昂起头来,将洁白的毛巾高高顶起。
杨运东成熟而又健壮的身体,令秦瑶的心跳得很快,芳心乱跳。
秦瑶的手很温柔,温柔得让杨运东心痒痒的。
强烈的生理反应无情地骚扰着他,致使他的心跳得好快,关键部位也膨胀得越来越不像话了。
秦瑶情不自禁地将其握在手里。
……
哗啦啦!
突然,一大帮记者从病房外面冲进来。
他们拿着摄像器材对着两人就是一阵猛拍。
一时间,快门疯狂地摁动,“咔嚓”声不断,镁光灯狂闪。
秦瑶一下子傻眼了,竟然忘记了松手。
躺在床上的杨运东更是目瞪口呆,变得六神无主,被秦瑶握在手里那玩意儿一下子就软了。
秦瑶缓过神来,顿觉自己失态,本能地将手从杨运东身上移开,满脸通红地拉起被子将他的身体盖住。
……
袁曦在走廊里看见一大帮记者冲进杨运东的病房,顿觉有些不妙,急忙跑过来,试图阻止他们,但还是晚了一步。
当她拨开人群挡在杨运东的病床前时,记者们已经将两人在病房里的不雅照和视频拍摄了下来。
“你们这是干什么?
”袁曦对着记者们大声呵斥道:“病人刚刚苏醒,身体还很虚弱,需要休息,请你们立即离开。”
一名女记者将采访话筒对准袁曦,问:“请问女士,刚才替杨运东先生擦身这位女士是他什么人,你又是他什么人?”
袁曦即刻意识到这帮记者是受人指使的,冷声说道:“病人刚醒来,身体还很虚弱,请你们出去,别影响他休息!”
“这不是昨天还在网上登载过,与杨运东在一起偷情那位女士吗?”有人惊呼道。
众多记者一下子将袁曦辨认出来,纷纷将闪光灯镜头对准她,对她一阵狂拍,她好像成了这里的主角。
“你叫什么名字?你们三人是什么关系?”女记者趁机发难。
袁曦一下子被女记者问蒙了,不知如何回答。
女记者将话筒移向秦瑶,问道:“这位女士,你们和杨先生是什么关系?”
秦瑶努力稳定了一下自己的情绪,冷声说道:“我们是杨先生的同事,你们到底想问什么?”
突然,人群中有人惊叫一声:
“呀,这不是秦氏集团公司董事长秦建国的千金,分公司总经理秦瑶吗?她怎么和杨运东混在一起?”
话音刚落,众人一片哗然。
大家拼命地给秦瑶拍照、摄像。
闪光灯不停地闪烁,秦瑶被臊的满脸绯红,恨不得找一个地缝钻进去,拼命地用手将自己的脸遮住。
一见到这种阵势,杨运东的脑袋都大了,被病房里这些记者们搞得头晕。
他知道这些记者们一定是受了什么人指使,他们一个个都不怀好意,一不小心,自己就会跟秦瑶扯上绯闻,自己倒没什么,光棍一个,而秦瑶是万尊之躯、让她难堪,让她给父亲丢脸不说,还在周围人面前抬不起头来,影响她在分公司的名声和地位。
杨运东并不是什么名人,也没有想成名人的觉悟。
他刚辞职,现在连一份正式工作都没有,要求解决的是温饱问题,他不想破坏秦瑶的公众形象,更不想损害她的利益。
“你们都别拍了!”杨运东努力从病床上坐起来,大喝一声:“实话告诉你们吧,秦瑶是我的上司,我们之间什么事情都没有,她只不过是听说我受伤住院了,才来病房看望我的……”
记者们终于将镜头从秦瑶身上移下来对准杨运东。
一名男性记者好奇地问:“既然你们什么关系都没有,那她为什么为你擦身?”
杨运东冷静地回答说:“我身上多处受伤,血迹早已干枯了,又在床上昏迷了这么多天,全身脏得一塌糊涂,领导来病房照顾我,为我擦身那是再正
常不过的一件事情了,有什么大惊小怪的呢?”
记者追问道:“那她替你擦身的时候,为什么只握住你那个敏感部位,而你却显得那样亢奋?”
“你说什么?”杨运东恼怒地看了这名男记者一眼,回答说:“这是本能的一种生理反应,美女触碰你的身体时,你难道没有过吗?如果你没有过,我建议你去看一下医生,要不然,你这辈子在女人面前就抬不起头来了……”
哈哈哈!
众人是一阵哄笑。
杨运东这话不假,任何一个男人在漂亮女人面前,如果没有生理上的反应,那就与太监无异,总会被女人瞧不起。
男记者们有同感,女记者们表示理解。
“这里是医院,你们想干什么?”突然,一个冷漠的声音从病房门口传来。
记者们像是被剪刀剪开一条缝似的,自动站成两排,一名中年医生带着几名护士径直来到了杨运东的病床前。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