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务员端上咖啡,顺带看了眼两人的颜值,惊叹着忍住叫喊的声音,窃喜的退后着。
一到吧台上,她就忍不住跟同伴道:“那九号桌的客人,明星般的颜值也,男的帅女的靓,就是气氛乖乖的,我都觉得被冷到了。”
她一边笑着,一边可惜着,继续着手上的活,又调了一杯拉花咖啡,端到了其他桌子上。
同伴看她回来了,悄悄的道:“你还真别说,气氛是尬了,都摆着一张脸,还好那颜值够高……”
两人扒拉扒拉着,然后不知道又扒拉到一些明星八卦上,这使得工作愉快而时间流逝迅速。
不知不觉,两人已经坐着看对方一个小时了,而对于彼此的感觉,有人压抑着,也有兴奋的想跃跃欲试。
“我们。”
赢少和清子不约而同的开口了,然后都又道:“你先说吧。”
赢少接着道:“女士优先,请讲。”
清子舔了下唇,不太敢直视这深邃的眼神,轻声的道:“其实,我还挺想信的,相信我们的缘分,坐着同一样的梦,梦里有好有坏,但未来,却只有我们相遇相知了,所以…”
所以,我们要不要遵循本心,遵循梦里的彼此的关系,延续它。
“那只是梦。”
然而,赢少一口否决了,他坚定而锐利的目光,刺伤了清子稍稍柔和的心,只见那张薄薄的唇说着一堆让人讨厌的话。
“我希望,你可以忘记梦里的事情,也可以不要以为这个梦,可以威胁到我。昨日酒吧一见,我以为你是睿智的女子,今日对视了那么久,想不到你的自我感觉如此好。”
“喂。”清子被气得猛的一拍桌面,但却没有梦里的威力,那右手也微微疼痛了,她忍着疼痛,逼问着:“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是阁下调查了我,是你,邀请我来的,也是你…”如此的羞辱人。
她缓缓吐了一口气,忍着心中的怒火,如果自己真的如梦中一样厉害,想必这一刻她已经召唤出那定心剑,一划终结了与这个男的命运。
赢少冷笑了下,站起身来,嗤笑着:“愚蠢的女人,昨天确实吸引了我,但不到一日,你就暴露了自己的短处。
今天的单我已经买了,往后别耍小把戏了,也不过是丑人多作怪。”
清子:这人怎么这么自负。
清子闭上眼睛,平复着心中的怒火:不气不气,我还在养身体,气上自己反倒惹别人欢乐…
两个咖啡店女员工也被惊吓了,那个拍桌声,已经男生毫不犹豫离去的背影,都让这场戏燃起的迅速,而又终结的极快。
赢少一走出咖啡厅,一辆豪华的车子就停下了,一个男人下来替他拉开了们,随后赢少坐上去了。
“赢少,回颐园吗?”
赢少目光闪了下,道:“去,大师那。”
他不信邪,但是连日的梦境,疼痛的脑袋,因此祖父为他寻找了一个大师,来替他解梦。
然而连续三月以来的解梦,除了让他的梦境更加清晰外,他并没有得到什么效果。这一次,大师又该如何糊弄自己了?
小车一路直行,出了国道后,拐进了一个山村的道路,沿着蜿蜒曲折的山路不停的前进着,直驱入深山里。
进入山林后,鸟叫声传来,经过了一个小时的山路,车辆已经驶到了半山腰。
一下车,鸟叫声更加脆耳,同时间还有那鸡鸭鹅的叫声,水流的咚咚声。
这片山甚是奇特,北京的冬日就没有不是白雪皑皑的,但是唯独大师居住的这片山林里,还是一片青葱,青菜长势十分好。
“来啦。”
木门打开,传来大师悠哉自在的声音,坑的一声响,大师站起来,走到院子里,看着满满的青菜,道:“选一样,今日的菜就是它了。”
赢少已经熟悉了大师的套路,他走进院子里,随意的指着上海青,然后就跟着大师的步伐进入内院了。
不多时,一个小童走了出来,他轻俯下身子,采摘着上海青,然后拿去水流那清洗着。
然后又想到深山里有个深谭,里边种植莲花,于是又跑出院子,去挖掘莲藕了。
回来时候,一直鸭子很是不会看脸色的撞了一下他,那小童就开心的笑:“大师,大师,鸭子撞我了,我们可以吃它了。”
是的,大师曾经说过,鸭子不撞人,不可宰割的话。所以他一直等着,终于还是等到了。
然后又看到杆子上晒着的腊肉,也拿下了一串,这么下来,今日的晚餐就有着落了。
小童一手拿着鸭子,一手拎着腊肉,甚是欢喜的走进了厨房,一边哼着小调一边烧着热水……
话回正院堂子里,那大师准备了些玫瑰花茶,给赢少倒上了,道:“这些玫瑰花茶,是我养的和晒干的,绝对干净,你尽可放心。”
赢少只是拿起茶杯,闻了下玫瑰的花香后就放下了,道:“大师,猜我今日所为何事?”
大叔突然一笑,道:“心动了,心乱了。”然后,他睁着一双眼,仅仅盯着这被他笑得有点荒而又假装淡定的年轻人,“那不是梦,你知道自己是什么吗,一缕异世的魂,为求爱而跨越星域与时空,来此了这。
然而,”大师好似看到了什么画面,哈哈大笑起来,摇了摇头,戏雀的样子令赢少绷紧着一张脸。
他觉得今日大师更加荒缪了,说着不明不白而又误导人的话,但是他也确实被“误导”入迷了,追问道:“然而什么?”
“然而,”大师忽然认真起来了,“然而,你今日轻视了她,必然为你日后埋下伏笔,有可能求而不得,魂困一世。”
赢少大意明白了大师的话语,于是认真的瞧着大师,他曾经以为这是阴谋,串通的轨迹,但是大师所在的山头,他设下重重围困,若是又一点通信,他即可拿去跟爷爷理论,不必供奉这个骗子。
但是,没有。所以,他是怎么算的!
赢少不信邪,也不想信邪,所以今日他否定了那感觉,抑制着,只有没有**者,才是上位者。
“大师如何看出来?面相吗?那你看看,我什么时候结婚,什么时候命丧黄泉。”
大师轰然一笑,拉过他的手,认真的瞧起来,一个劲的摇头,道:“年轻人,命里有时终须有,莫压抑,遵循本心,若是你遵循了,快者一年,慢着三年。
但若是你不遵循,这辈子都不会用姻缘。而命呀,怎么说了,如果以离开此方天地来算的话,应该二十年吧,若是以魂不散来算,也许永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