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呆七身影化作一条流光朝着梵倾天那边飞去。
听着冉在生癫狂笑声的话,梵倾天迷蒙嗜红的眸子泛着阵阵的杀光。
虽然被冉在生刺上一剑,梵倾天整个人看起来已经像是垂死挣扎的模样,但是,梵倾天脸上依旧挂着浅浅的邪恶笑容,仿佛没事人一样。
蓦然梵倾天突然抬起手,手掌凝聚着一团雄浑的黑色能量球,猛地朝着冉在生的脑袋拍了上去,同时梵倾天扯出虚弱却充满阴沉的声音道,“去死吧。”
随着梵倾天的声音脱口,梵倾天一掌便是拍在了癫狂笑着的冉在生的额头上。
瞪大双眼,冉在生丝毫没有料到被自己刺穿胸膛的梵倾天居然还有力气能够反击。
避无可避,冉在生被梵倾天一掌击打在头部。
只听惊心的骨头碎裂声音,冉在生的额头被梵倾天一掌击的深深凹了进去。
鲜红的血浸湿了梵倾天的手掌,从冉在生的额头上留下来,触目心惊。
未能够闭上的双眸带着不甘,但却又是释然,能够和梵倾天同归于尽,他死也是有脸去见他的家人,他的族人了。
身子向后狠狠的倒落在了地上,这个世界上,再也没有冉在生这个人。
将冉在生打死,梵倾天似乎也是用尽了全力,嘴里猛地再度喷出一口鲜血,身子随即瘫半跪在了地上。
刺穿梵倾天身体的长剑倾斜的抵在了地面上,支撑住了梵倾天彻底躺倒在地上。
低垂着头,长发披散在身前,梵倾天整个人身上此时发出极为虚弱的气息,仿佛下一秒便是感应不到梵倾天的气息了。
可事情还没有就此结束,柃月木星此刻也是已经逼杀至了梵倾天的面前,面对已经没有一点反抗能力的梵倾天,柃月木星想要杀梵倾天简直是易如反掌!
巨大的叶子散发出令人心悸的能量,柃月木星巨叶狠狠的朝着梵倾天砸了过去。
“不要啊……”看到柃月木星对着梵倾天下了杀手,呆七惊吼了一声,朝着梵倾天而去的身影更是提到了极致。
而朝着梵倾天而来的左逐矜和独缃秀脸上也是一片的惊慌。
脚下的速度恨不得再快,再快,再快。
可是就算的呆七他们的速度再快也是赶不及阻挡柃月木星的动作了。
看着柃月木星巨叶呼啸的即将落在梵倾天的身上,呆七,独缃秀等人,瞳孔狠狠的一缩。
眼看梵倾天陷入了生命之危的时候,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倏然一道墨黑的身影骤然乍现,一把将梵倾天搂护在了身前。
同一时刻柃月木星巨大的叶子狠狠扫击上了护在梵倾天面前的墨色人影的身上。
夹在千斤重力的叶子落在了墨色身影的后背,惊得四周尘烟消散,将墨色人影的衣袍划破了几道口子。
几条鲜红的伤痕不深不浅的落在了墨色人影光洁的后背之身,但却没有给墨色人影造成重伤。
强大的攻击落在墨色人影身上的那一刻,整个气氛都是陷入了极度低迷状态之中。
不安的气氛在空气中蔓延,四周呈现了极度的静谧,静谧的让人恐慌。
小心翼翼的护在了梵倾天的面前,离灭那一张俊美的脸上充满了前所未有的冰寒之色。
不知道离灭多久没有受过伤了,虽然这伤根本不值一提。
从未想过,离灭有一天也会为了一个人受伤。
周身充满了极度危险的气息,离灭搂抱住梵倾天的肩膀,平静的声音低沉的同样可以杀死人,“你真的该死!”
声音飘荡在空气中,整个地面隆动,尘烟弥漫……
此刻的离灭光是看一眼,便是让人颤栗的忍不住瘫软在地上。
而随着离灭的话落下,赫然只见离灭扬起一只手向后一探,手中旋转着一股能量幻化成一条透明的能量钢索,狠狠的朝着柃月木星缠绕了过去。
始料不及离灭在这个时候会出现,在离灭出现的这一刻,柃月木星便是已经知道自己已经在劫难逃了。
对上离灭的攻击,柃月木星连反抗的能力都没有,瞬间被离灭的能源钢索席卷在巨大的兽身之上。
“啊……”惊声的颤叫,柃月木星挣扎着想要脱困,但是离灭的攻击岂是柃月木星可以反抗的。
似乎没有听到柃月木星的压沉的叫声,离灭挥手一扯,能源钢索一甩,柃月木星的巨大花木兽身便是朝着离灭倾飞而来。
当下扣住了柃月木星的花朵之下的花梗,而柃月木星此时想要发出声音都发不出。
整个花身颤抖着,可见柃月木星对离灭是感到如此的害怕。
“用你的命,赔给她吧。”淡如死水的声音没有泛起一点波澜,离灭一道能量从手中轰炸入了柃月木星的花身之上。
“呜。”一声低鸣的几乎听不见的哀呼声音从柃月木星身上传来,紧跟着柃月木星的七色牡丹花瓣绽放异样夺目的七彩光芒,爆射冲破云霄,将整个夜色的乌云染成了七彩的云朵。
半空中,一颗浑圆的七彩兽丹笼罩在了七彩光罩之中,慢慢的飘落而下。
成为神兽,才拥有魔兽最为向仰的兽丹,兽丹,是所有魔兽所追求的东西,而有了兽丹的神兽就和修炼至魂脉的人类一样,有重生一次的机会。
别说人渴望得到一次重生,魔兽一样不例外。
而神兽的兽丹对于人类来说,那也是至宝,因为魔兽的兽丹可以用来提升实力和改变体质,当然,每个神兽拥有的兽丹功能也是不一样的。
柃月木星,身为木系魔兽的兽丹有着让人致命吸引的再生功能,只要兽丹不摧毁,就算谁想要杀柃月木星,都杀不死。
这也是柃月木星有的嚣张资本,但她遇上离灭,遇上让所有人畏惧的死神,她注定无路生存。
随着柃月木星体内的兽丹被逼出来,柃月木星巨大的兽身也渐渐的变小。
最后柃月木星居然变成了一颗小拇指大小花籽,掉落在了梵倾天的身上,顺着梵倾天的身子滚落入在了梵倾天的靴子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