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天刚一抬头就看见对面有人在注视自己,四目相对差点燃起无名的火花。
“此人好强。”洛影成也感觉到了对面人的凌厉。
“他是谁。”洛依依也看向对面的六人。
“墨羽寒。”乐天轻声说道。
“那他旁边的应该就是他的五位师傅了。看来这次联赛必有一场龙虎之争,期待啊。”洛影成满脸期待收回了目光。
“冠军我就不敢想了,不过听说战争学院对于冠军的奖励可是很丰厚滴。”洛依依在一旁接着说道。
“都有什么呀?能让洛大小姐这么痴迷。”乐天看着洛依依一脸财迷的表情暗自发笑。
“上一届据说是一把神级武器。光听听就让人发晕啊。”
“呵呵。”乐天听了笑而不语。
要是乐天告诉他们自己有三千多柄神级武器不知道俩人会有什么表情。
酒菜上桌,三人结杯而欢。饭菜可口,酒香怡人,又有美女舞伴。可谓是潇洒至极啊。
对面的墨羽寒同样是对此场此景赞不绝口啊。
转眼间,一曲作罢。从舞台上空飘落一婀娜多姿的妩媚身影。
长袖飞起,击打的两边皮鼓规律作响,惹得众人纷纷放下酒菜,就此观望。
舞袖荡落,才看清此女子面容。两弯杨柳细眉,一双似喜非喜,似忧非忧的双目尽显两靥之愁。舞如风吹杨柳,静如水花照镜。此姿容惹人怜惜得让人忍不住去保护。
乐天收回目光言道:“一看就知道是个红颜祸水。”
“你不会是看上人家了吧?”旁边的洛依依飞醋大发。
“不知道整个东洲城又有多少豪杰会为此痴迷呢?”洛影成摇了摇头小酌一口。
“此话怎讲?”
“上一次联合赛将临之际,此女子已在此表演过绝世之容。一些大族门派子弟,都想一亲芳泽为此大打出手。战争学院因为没有理由无力插管此事,所以去年的联合大赛很多人都是死在暗杀和战台以外的打斗中。
后来还有人戏言说道:“此女一处,辈份大乱。”
“辈分大乱?”乐天被搞糊涂了。
“爹和儿子都看上她了。你说。。。”洛影城小声说道。
“啊,哈哈哈。”两人对视大笑起来。
“美女的力量啊?你身边这位那是常年不出门户就已经有一位情敌要和你生死相向了。哎。”洛影成暗指洛依依却被洛依依桌下一飞脚踢得小腿生痛,但脸上却笑容不减。
“没有坚定的心性,又怎么能问鼎巅峰之路呢?”乐天有感而发。
舞毕,只见舞台上满是花雨飘洒,却早已不见人影。
众人纷纷回味:看来此女子并非只会一舞,而境界也不会低于在座的个人。
“联合赛结束之后,我家小姐会亲自宴请大赛冠军。聊表寸心。”
舞台上出现一娇容侍女,声音清脆响亮,充斥着整个天香楼的角落。
“好大的架子。我家少爷三番两次求见都被拒之门外。我倒要看看一个风尘之女到底有什么仗势。”一个布衣大汉出现在天香楼门口,双腿快速翻腾,两脚踏空奔着三楼的某一房间而去。
“我家小姐不喜欢别人打扰。”娇容侍女轻喝一声从袖中甩出一道三丈长的白丝飞出,白丝犹如发丝一般纤细但却笔直的朝着大汉飞去。
大汉看着白丝缠绕在自己周围,不禁心生笑意。
“这么点小把戏就想困住我。笑话。”大汉嘲笑道。
娇容侍女不动声色,围绕在大汉周围的白丝像是一个巨大的茧一般将大汉围在里面。白丝组成的茧不断缩小,转眼间已经束缚大汉的躯体了。
“开。”大汉沉闷一声,身体周围泛起一阵青光。破体而出的元气化为刀刃割的空中“刷刷”作响。
白丝组成的茧毫发无损,而且越来越小。大汉的脸颊被白丝嵌入,顺着白丝露出滴滴红色的献血。红色的献血顺着白丝掉落在地,没有一滴沾染。
大汉犹如被吊打在空中毫无还手之力,众目睽睽之下大汉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在座诸位更是议论纷纷,一位侍女就有如此实力。那这侍女的主人又有怎么样的实力谁也不知道。只是前车之鉴摆在这,谁想闹事还得掂量掂量。
酒过三巡,乐天三人酒足饭饱。
“有点眼光,一般人还看不上呢?”洛影成三人起身,意欲离去。
乐天刚出门口就看到了一道熟悉的银色身影:“是他。”
那道银色身影此刻正进天香楼,而乐天刚出门口。两人擦肩而过,表情各不相同。但是两人谁都没有停留。
“和你长得好像。”洛依依说了一句。
洛影成点了点头。此人体态身高皆与乐天相仿,眉宇只见更是七分相似。面容神色一冷一暖也带着三分神似。
乐天看着进去的楚笑天便回过头没有观望。
“你们认识么?”洛依依两只拽着乐天的衣袖。
“不认识。”乐天愣愣的回道。
乐天没有说谎,两人真的不认识,但是两人却又有密不可分的关系。
三人分散,洛氏兄妹回到了藏衣阁。而乐天回到客栈躺下。心里满是楚笑天的身影,乐天的脑海中响起楚梦杨的话语:楚家男儿。
乐天问过楚梦杨,但是楚梦杨不肯说。乐天很懂事,他知道如果是自己应该知道的那父亲一定不会隐瞒自己。
乐天刚才与洛影成对饮,一人喝了半坛玉露酒。现在酒兴上涌,乐天也泛起昏睡之意。万香楼的圣泉酒和国色天香楼的玉露酒根本就不是一个级别的。当然这个级别的划分只是灵气多少而已,但是功效和价值已经不言而喻了。
乐天身体内一阵火热,头脑发胀。迈着销魂的步伐回到了客栈。玉露酒所蕴含的灵气全都化开,乐天躺着身调动灵丹吸收这股灵气。
慢慢的乐天脸颊的潮红退去,而乐天也已经陷入半睡半醒的状态了。
月色朦胧,时不时被乌云所阻。窗外虫鸣鸟叫带着冷风。
“啾。”
一根飞针透着窗外向乐天的太阳穴袭来,飞针飞出之际恰巧乐天翻了个身。飞针并未击中乐天而是射在了乐天放在床头的茶杯上,茶杯被飞针透过。细流涌出。
乐天听见水流急忙起身,推开门,寻望四周并无人影。
“难道是我喝多了,产生了错觉不成。”乐天自语回到床上继续酣睡起来,一夜无事。直到天亮。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