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派……”郭娉忍不住摇头笑。?八?一中文?网 ? w1w?w.
冯藤卓笑:“派博克明去的话会效果比较到位。”
“了解。”郭娉点头,将熬粥的火关小。
两人出了客厅,郭源正从外头回来,他拿着公文包,样子又不像是坐办公室的。
“这是怎么啦,郭源兄,你开始角色扮演了吗?”费在屋顶说。
“像吗?白领。”郭源抬头笑问。
费摇头:“不像,哪有肌肉那么达的白领,我有种你随时会把衬衫撑爆的感觉。”
“哈哈,这个比喻我支持你。”阿克鲁从房间里晃出来。
“你们两个小子,没一句好话。”郭源把公文包扔在沙上:“枉我订票的时候,还考虑你们两个没良心的。”
“什么票?”阿克鲁开一罐汽水问。
“领没和你们说?“阿克鲁问。
冯藤卓笑:“我还没来得及说呢。我让阿克鲁去黑市看看,有没有至上殿的黄金迷宫诚请卡。”
“那玩意不便宜,网络上已经炒到12万一张了。”阿克鲁喝干汽水,开始拆薯片。
“据说里面有很多稀世珍宝,所以想去看看。”冯藤卓说:“说不定能觅到不错的东西。”
“黄金打造的迷宫,搭配稀世珍宝的拍卖,的确有点噱头。”郭源说:“入场券方面我和鲨鱼打听过了,要一下子搞到8张票可不容易,他会留意的。”
“好。”冯藤卓点头:“我只要第一天的票,他知道吗?”
郭源说:“知道,所以才比较难搞到。”
“为什么只要第一天的票?”郭娉端了水果出来让大家吃。
郭源回答:“因为第一天里才能看见最多的宝贝,越往后,与宝物接触的机会就越少。而且,只有开始的3天里才有拍卖活动,后面就只有观光活动,不再开设拍卖。所以,第一天的票子可以说是最热门的。”
“一座黄金迷宫,听上去不错,不过如若那天有太阳的话,照在黄金上,会不会折射出让人直接晕倒的热光,说不定走出来的人,有一批已经瞎掉了。”郭娉打开电视说。
“一定会有隔热措施的。”郭源笑。
“又有一个被害。”郭娉指着屏幕说:“第二十八个。”
此刻,屏幕里正播报,在一条小巷子,现一具男性尸体,年龄大约在二十五岁左右,死因初步判断为突性心脏病。
“突性心脏病,最近流行这种病吗?”阿克鲁问:“网络上到处是防止心脏病的帖子,还有劝告大家不要过分操劳的警示语。”
“突性心脏病只是表面看上去像,稍后会播报具体尸检报告。”郭娉说:“只要尸体过足24小时以后,皮肤表面就会呈现一种脱水后的干纹,并且伴有白色的皮屑脱落。就类似于把一个物体从里面向外面烘烤干了,但是,又不像燃烧那种,不会完全焦黑。”
“你好关注啊!”费怕怕地说:“你不是去过现场了吧?”
郭娉说:“因为有几次是24小时以后现尸体,所以,看见新闻有播报。况且现在讯息业如此达,如此频繁出现路边尸,新闻记者一定会寻根究底,所以才会报如此多的数据。”
“网上怎么说?”冯藤卓看着电视新闻问。
“网上说法很杂,不过,现在最多的说法是食物中毒、人为迫害。”阿克鲁敲着电脑键盘说:“哇,还有照片披露!”阿克鲁从椅子里跳起来。
大家立刻凑到电脑屏幕前观看。
电脑屏幕上有几张当时遇害人的照片,照片里的人浑身白,皮肤已经呈全干透状态,皮肤表面有很明显的皮屑出现。此人微皱眉头,身体呈蜷缩装,看不清表情。
“这是现尸体的市民拍下照片,到网络上,这个人的胆子还真不小。”阿克鲁往下翻评论:“各种评论都有,有说是被泼了有害药水、有说是吃了相克的食物、还有人说这里不是第一被害现场……各种分析,都还蛮有道理的。”
“初看像突心脏病,过24小皮肤就会泛白干裂脱水并产生皮屑,有这种奇怪的病症或者有这种奇怪的毒药吗?”冯藤卓也觉得奇怪。
众人摇头,都表示没见过。连一直对毒药很熟悉的郭娉也说不出个所以然。
“这些死者有共同特征吗?”冯藤卓问。
“没有,性别、年龄、职业,没有共同点。”郭娉基本每个案例都见过了,立刻回答。
冯藤卓看着屏幕说:“那么就是随机性的,这个会蛮难查的。”
“您觉得呢?”郭娉问:“如果您是侦探,会怎么判断。”
“是同一地区高密度生吗?”冯藤卓又问。
“不是,s城和36区都有生,而且,并不一定于同一区域。”郭娉回答。
“还有其它照片吗?”冯藤卓问。
阿克鲁立刻又找出几张照片出来,供冯藤卓参考。
“他杀。”冯藤卓看完后说:“大家想想,先排除食物中毒的问题。最近并没有什么新鲜的另类美食特别流行,现有的食物所能产生食物中毒的各种症状也和照片上的很难符合,至少不太会立刻反应出如此众多的没有关联性症状。吃不到肚子里,就很难产生食物中毒的问题。还有,如果是吃了东西造成的不适反应,为什么这些人的周围没有家人或者朋友相陪?一个人如果觉得不适,一定会向其它人求助,而这些人,所处的当时环境全部是单独的,这和人的本能需求不符合。”
“对哦,都是在一些巷子或者少人问津的角落现的。”郭源点头:“不过如果是投毒呢?”
博克明的声音突然出现在走廊上:“投毒的话也会存在一个身边是否有朋友或家人的问题,没有人能保证吃到投毒物品的人必定是一个人,而且必须走在没有人注意的隐蔽路上。除非,有人强制喂他们吃某种毒药,或者泼洒某种毒药、或者注射某种毒药,而且,这个状态还必须是这个人单独的状态下。”
“办好了?”冯藤卓看着博克明走进来。
博克明点头:“没有药店会出货,放心。”
“什么货?”费在屋顶问。
博克明扯开话题说:“接了最近的诡异白尸案?”
“没有,大家讨论讨论。”阿克鲁笑。
“会不会有人在路上乱撒毒粉?或者用注射器袭击路人?”费又被案子吸引。“在隐蔽的路上乘人不注意,害人?”
“被扎了不会跑?”博克明反问:“撒完粉也好、扎完毒针也好,这人不知道疼?傻的不会叫救命?不会跑?现在所有案件调查下来,都没有挣扎或者被胁迫的问题存在,也就是没有挣扎或者打斗的痕迹。”
“如果是挪动被害现场呢?”费追根究底:“弃尸地点是小巷子,但未必是第一被害现场。”
“那么用什么办法控制被害人?”博克明问:“任何控制被害人的方式都有可能会产生挣扎瘀伤,或体内残留使用药剂的残渣,现在几乎所有被害者都没有出现过这个症状。就算这些弃尸地点不是第一被害现场,那么他们身上为什么找不到任何挪动过的痕迹。比如其它地方的纤维、尘土、水渍、毛等等。”
“难道不是他杀?”郭源糊涂了。
“他杀的可能性是百分之九十九。”博克明也支持他杀的可能:“但是有几个问题有待解决。被害人是怎么乖乖任人宰割的?他的尸体为什么会生24小时的变异?他们有什么共通性?随机的话他们又是怎么中招的?中招的部位在哪里?”
“越说越杂了。”郭源彻底晕了。
“会不会有那种在鼻子面前一挥就会晕眩的麻药?”阿克鲁问:“晕了就什么事都好办啦!”
“有是有,”郭娉回答:“可是这个事件并没有麻痹性药物的检测报告。还有,不同人用的量要如何区分,不是每个人撒一下就会晕的。如果晕的人体格特别强壮,要怎么扶他保证不在对方身上留下任何证据?比如纤维、或者因为用力造成的淤痕?”
阿克鲁无奈道:“当我没问,我也晕了。”
“应该有什么办法,可以让对方停下来听这个人讲话,然后才能有麻药和下毒的事情生。会不会有两个凶手?”冯藤卓推测道。
“说不定是一伙人干的。”郭源说。
于是一个下午,大家都在讨论这一系列的白尸案中度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