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扁脸的男人再一次把晓娣压到身下,浑身炽热冲天、滔天的大火更难以平息。
晓娣看着这张与众不同的脸似乎已经无所谓,大概是经历过太多这样的事,她知道自己要是稍微一反抗或者就那么一动,就会刺激这人更加的疯狂,她咬着牙,让自己像死人一样任他欲取欲夺。
那人似乎比第一次还要兴奋,他不停的扭腰送胯,高频率的抽插,不时的发出暗哑的声音。或许这种天气、这种场合,对他来讲就是一种刺激,一种新鲜的体验吧?由于过于激动兴奋,他的脸扭曲变形,就像那幅画被揉的褶辄巴巴,不过这并不影响他忘我的做着原始的却亢奋的运动。
最后的冲刺之后,那男人只是喘息一下,就急忙起身穿好自己的内裤外裤,然后急急忙忙的扬长而去。晓娣有些侥幸,那个男人竟然没杀自己灭口!可是,很快她又高兴不起来了。
即使那个男人不杀她,她面临的也将是死亡,或许接下来会更加痛苦不堪,活活被渴死饿死,那种滋味应该不好受吧?想到死她就痛苦万分,她真的不想死啊!
她无力的****着坐在那儿,手里拿着面目全非的衣服,伤心的想着:都是自己的命不好,从出生到现在竟然没过过令人向往的好日子,就这么客死在异乡,暴尸荒野,这种惨不忍睹的结局她想着就肝肠寸断!眼泪就像决堤的洪水,由于悲痛绝望她发出嘤嘤的悲啼。
就在她不管不顾的悲痛哭泣时,忽然间感觉到了什么?她睁开迷蒙的泪眼,哭声由于惊吓嘎然而止。
那个扁脸的男人再一次站在了她的眼前,借着车灯的光亮,晓娣隐约看到他复杂怪异的表情,他依旧没说话,却莫名其妙的开始脱自己的衣服,先是脱去上衣,然后褪下裤子,就像变戏法一样。
晓娣完完全全的惊呆了,他想要干什么?他先前的两次晓娣清楚的记得,他只是脱掉了裤子,上衣一直穿在身上,这次是想做什么呢?
他脱衣服的时候,眼睛一直没离开晓娣的脸,衣服扔在一旁,他上前两步,弯下身体蹲在晓娣的前面,伸出长有力的胳膊,一把把她搂在怀里,用手按着她的头,让她的脸贴在自己的胸膛上。
晓娣的脸被强制的伏到他的胸前,虽然恐怖,她似乎已经麻木的无所畏惧了,她知道反正自己都逃不脱一死,就凭天由命吧!她的心似乎平静了许多,她听到他砰砰有力的心跳声。
晓娣忽然间感觉很放松、甚至很安慰,她甚至有些依恋这种奇妙的感觉,想一直就这么呆下去……那有力的臂膀忽然放开,不是完全的放开,只是一只大手把晓娣的头搬起,那张扁平的脸一下子垂下来,然后一个突如其来的热烈霸道的亲吻。
晓娣在惊愕中被动的由着这个男人忘情的亲吻着,她已经没了思想、没了意识,更不可能有什么反应!
一阵长久热辣的激吻,晓娣被平放到地上,湿热的吻由锁骨慢慢的向下滑动,在山峰的朱红小点上停留下来,一阵用力恰到好处的允吸,晓娣浑身像电流通过一样,一阵酥麻、一阵颤栗,一种从未有过的舒服、瘙痒,她忽然间有种很踏实、很期盼、很渴望的感觉。
她就像一只频临死亡的流浪狗,终于在精疲力竭的时候遇到了好心人,她信任的任由好心人的安抚,为她捋顺身上污渍的茸毛,欢喜的任凭他抚摸自己伤痕累累的身体。
男人的两只大手在她的身上轻柔的抚摸,一种无法形容的难耐的感觉中又夹着需求……她的身体已经由紧绷到放松,她的嗓子里似乎有低声的音鸣,她的手不由自主的攀上他结实挺拔的腰身。
感觉到她的变化,扁平脸似乎再一次受到激发和鼓励,他轻缓的慢慢的再一次进入她的身体,这一次她的痛感很轻微甚至可以忽略不计,他由慢变快由轻到重又开始了勤奋的耕种。
晓娣由开始的微痛很快感觉到无法用语言表达的欢愉,那种美妙的感觉真的让人如醉如痴,她甚至感觉就在这一刻死掉也心甘情愿了。她闭着眼,随着男人的律动,做着下意识的回应,同时在享受着那种快活的让人神魂颠倒、美好的让人眩晕的快乐!
身上的男人在痛快淋漓的释放后,并没立即离开她,他把她揽在怀里,静静地让她听自己狂乱的心跳,让她感觉他的存在。此刻她真的很安静很踏实。
这一刻,晓娣真的很恨自己,自己竟然这么不要脸,在这种时候,在陌生的对自己不轨的男人面前,竟然那么恬不知耻的做了那么丢人现眼的事!自己真的不要脸,下贱!她在心里暗骂自己的丢人,却乖顺的依在男人的怀里。
他的胸肌很结实很宽阔,给人一种安全踏实的感觉,温热的体温让冰冷的晓娣感觉从未有过的温暖安逸。她紧紧地依在他的身上,就像被遗弃的婴儿,忽然被人抱到怀里,感觉到温暖和安全一样。他感觉到怀里小人的依恋,搂紧了这个受到惊吓的可怜的女人。
万籁俱寂,月亮此刻探出头来窥视着眼前这两个莫名其妙的人。嫦娥也一定很惊疑,这两个陌生人怎么会出现这种状况?是不是哪儿根神经搭错了?他们到底想干什么呢?
随着清冷黯淡的月亮的时隐时现,男人忽然间想起自己还有很紧急的事情要办,怎么在这做了这种事?自己是不是走火入魔?他放开怀里的人,坐起来穿衣服。
看着这个精美的身体,他怎么也不可能、再忍心把她一个人抛弃在这黑暗邪恶的无人之地。他低沉不安的声音打破了寂静的黑暗:“你还有别的衣服吗?快穿上。”
在孤苦无依中、在心如死灰之时,晓娣忽然间听到了同类的声音,她有些感动,那声音在她听来那么的悦耳、那么的富有磁性,简直就是天籁之音。她感觉自己浑身的细胞,都欢快的细听这令人陶醉的声音。
呆愣几秒钟的晓娣马上反应过来,她快速的从旁边的兜里拿出自己仅剩的另一套衣服,麻利的往身上套。她的动作根本看不出她曾经的疲惫不堪,她曾经的有气无力。
穿好衣服看着她的男人看眼她的背兜,顺手拉过来,看看里面,里面只有一个已经很旧很过时的钱包,再也没有其他物品。他皱皱眉:这个女人看来是远途跋涉,怎么可能什么东西也没有呢?她到底是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