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午,艳阳高照。人间酒楼。
“几位客官,这么早就回来啦!”
子兮:“是啊,回来了。”
子莫:“今天天气好热,饭菜就不要了,来点奶茶果点之类的就好了。”
纳兰:“好累啊,又不想睡觉。来一壶酒水找周公去。”
子君什么话也没说,便也跟着走了进去。
店家看这几位客人没精打采的,也就没有多嘴。小声嘀咕道:今天这几位客人是怎么了,一个个的像霜打了的茄子似的,实在太有趣了,今天他们肯定遇到了什么怪事,回头跟他们探究探究。莫不成他们真去了那湖泊?
饭桌上,4人埋头苦干。片字不语,就是那口中的美味,也不觉其味。
略显富态的店家送上了一盘牛肉,出于好奇本想问些什么。但看到子君衣袖上的血迹后,又识趣的退了回去。
“大哥,你说那红衣女子是何方神圣,竟能驾驭那凶狠的大蛇。”小老二子莫的一句话打破了沉寂。
“你问我我怎么知道!”子君一脸鄙视的看向子莫。
一旁的老三子兮傻笑道:“大哥又不是那红衣女子肚子里面的蛔虫,你这话问的真是太没有水份了。”
这时,埋头苦干的冰妖纳兰也抬起了头,言道:“我看多半是跟她身上的那块玉佩有关,或者嘛,那就是她跟那蛇是亲戚。”
“亲戚?”小老二子莫惊讶道。
“我看不无可能。你们想想,红衣女子自始至终都没有说过一句人话,难道你们没有想过这个问题吗?”
个头高大白净的子君听到老三子兮说的这句话后,频频点头,“对啊!她既不言语,又跟那大头蛇混的那么熟。这绝对不简单啊。”
“大哥的意思是,那女的是个蛇女?”小老二如是言道。
“二哥你今日说话太没水份了,是不是被那女蛇给吓傻了,吃饭!”子兮言毕又埋下了头。
“几位客官还真去那凶恶的湖泊了啊?”店家见子君他们此时不再沉闷,便又送上了一壶酒水。
“店家你看我们这般狼狈,难不成是给别人家盖房子砌墙去了,还是闲的没事干找人打架去了?”小老二子莫一本正经的言道。
“这位客官你说笑了。”
子莫话音未落,与此同时,子兮刚喝在嘴里的茶水像扎破了的气球一般,喷洒了出来。这桌子饭菜就这么毁了。
子兮:“二哥你这话也太逗了,这是你今天说的最有水份的一句话了。”
子君:“行了,别拿人家店主开刷了。”
子君言罢望向店家,“店家,我看你这酒楼开了也有相当长的一段时间了吧。对那妖物出没的湖泊该是了解吧?”
店家在子君的示意下也入了座。只见他拿起桌上的酒壶斟了一杯酒仰头便喝了下去,一点也不客气,接言道:“相传北面那湖泊百年前并非湖泊,而是一处深洼连年降雨所形成的。你们也知道,人要想生活,离不开水源。所以,自然而然的,一部分人便向这偏蛮之地聚集,久而久之,便形成了如今的湖泊。自从我搬来这十余年,这里一直就很太平。最近妖物出没也才是从几个月前才开始的吧。”
胖胖的店家言语至此,又泯了一杯酒水,言道,“起初,我们这里只是晚上丢失一些牲畜。后来,有闲来无事的人前去湖泊溜达,之后隔三差五的便有人莫名失踪。为此,大家还报了官。”
店家顿了顿,子莫忙追问道:“那后来呢?”
“后来,后来那队前去查探的官兵全部丧命,再也没有回来。当时倒是逃回来一个,但由于惊吓过度,所以他口中一直叫喊着‘蛇、蛇、蛇’。从此,好多人都不再提及此事,村民现在打水都要绕道而行,尽量避开那片湖泊。还有一些人,甚至为此搬迁到了别处。”
“哦,原来是酱紫啊!”子兮对子君言道,“大哥,接下来我们该当如何?大头蛇那厮确实厉害。”
“就是就是。如今我们惹怒于它,就如那火上浇油。那大头蛇灵慧强横,怕是不会就此收手的。”
纳兰闻言后,看了一眼子兮手中的折扇。言道:“唯今,那大头蛇在水中,我们也没办法煽风点火,将它驱逐。难不成我们要将整个湖泊的水抽干,让它没了隐秘之所?可它又那么的强势,却是无法也。”
子君听了大家的意见后,言道:“这也无法,那也无法。这事甚是蹊跷,不如我们就此止步,静观其变吧!”
喝了数杯酒水的店家闻言后言道,“诸位好汉能有此心胸,遇事不骄不躁。能为民着想,敢为天下先,令赵某佩服。”
“赵兄客气了,打富济贫,为民除害是我最开心、最乐意做的一件事情。我叫上官子莫。”
“赵兄谬攒了,我叫上官子兮。”
“纳兰。”
“我跟子莫子兮兄师出同门,名讳上官子君。”
店家为在座的各位各斟酌了一杯酒水,言道:“诸位年纪轻轻便能有如此豪气心胸,令我佩服。老生全名赵千万,外号百晓生。若诸位不弃,可做朋友否?”
子莫:“赵千万!?”
子兮:“你是赵千万!?”
子君:“你就是那富可敌国的赵千万?”
胖子颔了颔首,除了纳兰,大家心里都难以言表的激动,尤其是最善偷盗的子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