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仁贵手持霸王枪,整个是英气勃发。
虽然他才十三四岁,但是那幼稚的脸颊却无法遮掩他的将帅之气。
没一会,下人突然来报,张公瑾府内的壮丁送来了一匹战马。
秦子川当即高兴的合不拢嘴,带着薛仁贵迫不及待的来到了院子当中。
接着一匹枣红色高头大马便出现在了众人的眼前,那无比健硕的身躯,足以表明了它的实力。
“这就是汗血宝马?”
秦子川从未见过汗血宝马,只是听说过而已,所以很是惊讶。
只见他说着便走到了宝马的跟前,伸手轻轻的抚摸了下它那宽大的马背。
“师父,你的手上怎么有血?”
薛仁贵当即冲着秦子川无比惊讶的大喊道。
秦子川赶紧伸出手掌定眼一瞧,果不其然,自己的手中果真布满了淡淡的鲜红之色。
“果然是汗血宝马啊!”
秦子川无比震惊的惊呼道。
“将军,这马四肢修长,步伐轻盈,一看便知是好马啊!”
一旁的老独臂忍不住感慨道。
“是不是好马,一试便知!”
秦子川说着便把缰绳递到了薛仁贵的手中。
“师父,你这是要把它送给我吗?”
薛仁贵冲着秦子川不可思议的惊呼道。
“如今你有了霸王枪,再加上这汗血宝马,能否驰聘沙场建功立业,就看你自己的造化了。”
秦子川冲着薛仁贵语重心长的说道。
“多谢恩师栽培之恩!”
薛仁贵说着便翻身上马。
接着战马便发出了一道嘶吼声,开始挣扎反抗了起来。
“去训练场驯服它!”
随着秦子川的话音落下,薛仁贵的双腿狠狠一夹马腹。
汗血宝马一边嘶吼着,一边冲了出去。
看着薛仁贵那转眼即逝的背影,秦子川很是满意的点了点头。
俗话说的好,好马配好鞍。
如今薛仁贵有了神器霸王枪,加上这汗血宝马,实力自然大涨。
此时,秦子川的心中竟然有一丝丝的迫不及待。
他希望早日看到薛仁贵驰聘沙场的样子,看看他唐初名将的风采!
弹指一挥间,年关将至。
长安城内大红灯笼高高挂,年味是越来越浓了。
可是北唐王府内,却没有丝毫的喜悦。
距离除夕越近,北唐子民脸上的悲伤便越浓一分。
往年他们都是一家老小欢聚在幽州,如今却身在异乡,至亲之人更是阴阳两隔。
一股浓浓的悲伤,充斥着整座北唐王府。
秦子川自然发现了众人的异常,心中也是无比悲伤。
如何才能让大家过个好年,成为了秦子川最头疼的事情。
就在他愁眉不展的时候,李秀宁突然到访。
“不知公主前来,有失远迎,还请公主赎罪。”
秦子川冲着李秀宁无比客气的说道。
“这才几日没见,你对本公主便如此生分了?”
李秀宁说着便给了秦子川一个风情万种的白眼。
“最近忙着青盐的事情,没顾得上去看公主,还请公主赎罪。”
秦子川冲着李秀宁笑呵呵的说道。
“本公主不来找你,你是不会主动去看望本公主的。你们这些登徒浪子,没一个好东西。”
李秀宁说着便坐在了太平椅上。
“最近你北唐王风光的很啊!又是青盐,又是北唐银行的。”
李秀宁冲着秦子川无比幽怨的说道。
随着她的话音落下,秦子川瞬间便充满了无奈。
他突然想到一位前辈说过的话,千万不能让女人闲着,不然她准给你找麻烦。
秦子川觉得此话用在李秀宁的身上再合适不过了。
自从柴绍大将军战死边疆之后,这李秀宁也不赶紧找个男人嫁了。
三番五次的来诱惑秦子川!
他这个小处男,怎么能抵挡的住这极品小阿姨的诱惑?
所以秦子川当即决定,一定要给李秀宁找点事干!
“你不来找我,我也打算亲自登门拜访。”
秦子川冲着李秀宁笑呵呵的说道。
“不知你找本公主所谓何事?”
李秀宁瞬间两眼放光,冲着秦子川无比好奇的问道。
“不知现在卫生纸和纸张生产的如何了?”
秦子川冲着李秀宁很是严肃的问道。
这不但关系到民生,更关系到大唐的未来和世家门阀的命运。
“本宫的造纸坊产量有限,生产的纸张暂且只能供应你们书坊。至于这卫生纸,由于天气原因,产量并不高。”
一提到自己家的造纸坊,李秀宁不由唉声叹气的说道。
虽然她贵为公主,可是毕竟是一个女人。
如此一大摊子事,忙的她是焦头烂额。
“有件事不知当讲不当讲。”
秦子川犹豫了一下,冲着李秀宁无比严肃的说道。
“咱俩什么关系?还有什么不能讲的?”
李秀宁说着便给了秦子川一个风情万种的白眼。
秦子川瞬间便被李秀宁放出的闪电给击晕了,脑袋更是一片空白。
“咱俩到底是什么关系?”
秦子川情不自禁的问道。
“你把本公主都看光了,你说是什么关系?”
看着秦子川那无比错愕的表情,李秀宁当即调侃的说道。
“你可千万不要乱说,我还没娶妻生子呢。”
随着她的话音落下,秦子川不由浑身打了个激灵,赶紧解释道。
“难道你这个登徒浪子想耍赖不承认?”
李秀宁当即把脸一拉,冲着秦子川质问道。
“我大唐最美丽的公主,你可不能玷污我的贞洁啊!”
秦子川瞬间便要哭了。
“瞧把你给吓的,有什么事赶紧说吧。”
李秀宁说着便狠狠瞪了秦子川一般。
可是她的心中却莫名的涌出了一丝失落。
“我北唐子民暂居长安,终究不是长久之计,我打算带着他们回到北唐。”
一提到边疆,一提到那血流成河的战场,秦子川的脸上便写满了无尽的悲伤。
边疆,不仅是他的封地,更是三万北唐将士和无数大唐将士的葬身之地。
如今年关将至,北唐子民却面露悲伤。
秦子川岂能不知道,他们想回家,他们想回家看看自己那死在边疆的至亲之人。
哪怕阴阳两隔,即便是家破人亡,落叶终究要归根。
纵使长安百般好,不及边疆破草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