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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男人的担当(1 / 1)

陷入灰‘色’回忆的夜乃晨曦子,丝毫没有察觉到此时躺在病‘床’上的男人右手的食指正在小幅度地动着,除了手指细微的反应,还有就是男人也在试图睁开眼睛,从他不停抖动的眼皮就可以看得出来。[]

但是慢慢弯下腰双手抱头并将自己缩成一个球的夜乃晨曦子压根就没有发现覃劭骅的变化,她的‘精’神力被一个个突如其来的打击击垮,在亲眼目睹覃劭骅奄奄一息地躺在病‘床’上,她脆弱的神经不堪重负,已经到达警戒线的边缘。

如今的夜乃晨曦子,褪去她坚强的一面,暴‘露’出她的脆弱,话又说回来,她至始至终都不过是一介凡人罢了,但是太多出其不意的灾难降临到她身上,‘逼’着她不得不坚强。

而此时的脆弱只不过是夜乃晨曦子处在情绪临界点的爆发,由于情绪的‘波’动过大,一度很安静呆在她肚子里的孩子此时好像也受到了母体的干扰,变得躁动不安起来。

夜乃晨曦子一方面除了要忍受不好回忆的摧残,另一方面还要忍受肚子一‘波’又一‘波’的坠痛reads;。

就在夜乃晨曦子咬着泛白的嘴‘唇’硬‘挺’着的时候,她感觉自己的头突然接触到了一个很温暖的东西,那种触感很像是被一只大手覆上去的感觉。

难道是?

夜乃晨曦子心里的情绪很多,此刻更多是被震惊和惊喜占得满满的,再也顾及不了其他,夜乃晨曦子第一个反应就是快速地抬起头,看到就是那个看起来跟透明人似的,却还勉强牵扯出一丝微笑的男人。

虽说哭是一件极不理智的情感宣泄,但是夜乃晨曦子还是忍不住掉出很多金豆豆。

若不是覃劭骅受伤了,夜乃晨曦子压根就不会知道自己这么轻易就哭了,还哭得一塌糊涂的,她有多久没有这么肆无忌惮地哭过了,夜乃晨曦子已经记不清了,总感觉在她的记忆力就没有出现哭这个隐‘性’字眼。

她一直以为自己的眼泪被小时候的境遇冰封起来了,锁在自己的冷漠里,却不想覃劭骅轻而易举就可以触动她泪腺的引擎。

如果不是太多看起来危险系数极大的管子阻隔在她面前,夜乃晨曦子想她应该会无所顾忌地冲上去直接扑到覃劭骅身上并且紧紧搂住他的脖子,看他还敢不敢这么吓她?

无疑当夜乃晨曦子看到平日里生龙活虎的男人突然间变得了无生息起来,说不害怕肯定是假的,实际上她心里怕得要死,就算10年前她义无反顾地选择坠楼,她都没有像方才那样害怕过。热‘门’

或许只有真正的生离死别,人们才会发现最重要的人其实一直都在身边。

夜乃晨曦子紧紧抓住覃劭骅那只唯一可以自由活动的手,就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此时夜乃晨曦子的眼眶里还镶嵌着一大泡泪珠子,随时都有往下掉的可能,这可把一切看在眼里的覃劭骅心疼坏了。

夜乃晨曦子就这么愣愣地看着覃劭骅,眼睛眨都不眨一下,跟个木头人一样,不过眼睛的星星点点就像夜晚的星星一样璀璨,一眼万年也不过如此reads;。

覃劭骅不由地在想,他不过是眯了几眼,怎么一醒过来,就看到夜乃晨曦子一个劲地抹眼泪呢?

在覃劭骅的记忆里,他几乎没有看到过夜乃晨曦子流泪的样子,夜乃晨曦子的坚强一直贯穿于覃劭骅记忆的始终,此时看到夜乃晨曦子哭除了是一件稀罕事外,还是一件让他心疼的事。

尤其是此时夜乃晨曦子眼睛里噙着几许委屈,还有几许意味不明的情绪在,让刚醒来不久的覃劭骅心里一下子就软了。

但是覃劭骅是一个刚‘性’十足的汉子,他可不会哄娘们的那些‘花’招。

不过就算覃劭骅不会那些哄‘女’人的把戏,但是他有着满腔的柔情,胜在用最笨拙的法子也能成功地安抚夜乃晨曦子。

只见覃劭骅想要抬动他的另一只手,却发现暂时还动不了了,而唯一可以活动的手又被夜乃晨曦子紧紧拽住了。

原本覃劭骅就在想直接抱住夜乃晨曦子,啥事就没了。

虽然他不擅长用那些甜言蜜语哄夜乃晨曦子开心,不过他认为他的肩膀足够宽阔,让夜乃晨曦子靠着完全绰绰有余。

然后覃劭骅慢慢发现似乎这次伤得有些重,身体估计要过几天才能动。

覃劭骅一再试图从‘床’上爬起来的举动让夜乃晨曦子吓了一跳,她按住覃劭骅的手脚,脸上的紧张是那么明显。

“别动,你先别动,你想要拿什么东西,或是要做什么,直接吩咐我做就好了,暂时先躺着好吗?”

这突如其来的境遇让覃劭骅有些受宠若惊,这还是夜乃晨曦子自从回华夏第一次对他这么“和颜悦‘色’”,还这么的“体贴温柔”。

覃劭骅很听话地重新躺好,不过看到夜乃晨曦子脸上明显的湿润后,他微微皱了皱眉,说道:“别哭”。

覃劭骅说完顿了一下,又补充了一句,“有我在”。

只不过是简简单单的三个字,却再次刺‘激’到夜乃晨曦子的泪腺reads;。

不想让覃劭骅看到自己不堪的一面,夜乃晨曦子试图转身擦拭眼角的泪水,却被覃劭骅拽住了手。

“我不介意你靠在你男人的肩膀上。”

覃劭骅说这句话的时候,嘴角带着与苍白脸‘色’截然相反的邪魅微笑,微微勾起的‘唇’角,洋溢在脸上的狂狷,话语中透‘露’着不动声‘色’的霸气,隐约中的男子气概,无一不在诠释豪放就是他独有的专利。

不知道为何,明明几分钟之前气氛还是那么压抑,突然因为覃劭骅的这句话,夜乃晨曦子有种想笑的冲动。

其实覃劭骅是那种正派中典型的正派人物,此时却多出了一些痞气和邪气,染上了一些凡尘俗世的气息,也多出了一些人气和亲易近人,让人无形之中亲近了不少。

而且覃劭骅语调里还参杂了一些‘插’科打诨的腔调,明明应该是丈夫对妻子的一种宣誓,而此时却有些装酷的嫌疑。

夜乃晨曦子忍住想笑的冲动,看着覃劭骅不似作假的认真,还是遵从了覃劭骅的“建议”。

不过当夜乃晨曦子还将头靠着覃劭骅肩头的时候,却无意间看到覃劭骅身上那些吓人的管子,有些担忧地看着覃劭骅。

“你可以吗?”

其实夜乃晨曦子的出发点很简单,她只不过是在担心覃劭骅的身体状况,但是话一出口怎么就变得有些怪怪的。

覃劭骅嘴角的邪魅并没有消融下去,看着夜乃晨曦子慢慢说道:“你不试试怎么知道”。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夜乃晨曦子总感觉覃劭骅嘴角的微笑有些不怀好意,尤其话语里面还隐隐有些挑逗的意味。

夜乃晨曦子暂时忽略那些管子,也尽量避开那些危险物,坐在‘床’沿上慢慢躺下来,头搁在覃劭骅肩上。

当夜乃晨曦子一偏头的时候,就看到覃劭骅脸上放大版的微笑,但是她还是有些不放心地问了一句,“你确定可以吗”?

似乎是夜乃晨曦子的一再质疑挑战了覃劭骅的男‘性’权威,只见覃劭骅用那只勉强可以活动的手伸向夜乃晨曦子的腰并紧紧揽着,反问了一句,“你说呢”?

这还用她回答,男人的动作不是已经表明了一切了吗?

只有靠在覃劭骅肩上,夜乃晨曦子才真正感受到何为安心,那种心脏再次落到实处的感觉是那么的久违。

而下一刻她的手就被另一只手逮住了,牢牢地被那只手握住,耳边传来覃劭骅温厚的声音。

“答应我,不要再哭了。”

其实夜乃晨曦子很想说,她也不想哭,但是一看到他受伤了,眼泪就控制不住地往下淌,怎么淌都流不尽。

夜乃晨曦子还想说,只要他没事,她就会没事,反之亦然。

不过夜乃晨曦子还是点了点头,她微微侧着脸,看着覃劭骅那张明显憔悴了很多的脸,说道:“那你也得答应我,下次不能再这么不顾及自己的安危,你知道吗?当我······”

说着说着夜乃晨曦子声音控制不住有些哽咽,她没有继续说下去,害怕重温那种心如死灰的感觉,她下意识地回握住覃劭骅的手,就像是溺水的人紧紧抓住救她的人。

夜乃晨曦子从来不是一个感‘性’的人,但是在亲眼看到覃劭骅倒在血泊里之后,她就与理‘性’失之‘交’臂了。

或许是在同一时间就感受到了夜乃晨曦子心里潜藏的害怕,覃劭骅将脸紧紧贴着夜乃晨曦子的脸,附在她耳边轻轻地说道:“我错了,我再也不会让你担心了,再也不会了”。

覃劭骅边说着边不停地亲‘吻’夜乃晨曦子的脸,从她的额头亲到她的嘴‘唇’,一寸一寸地亲过去,就像是在亲‘吻’稀世珍宝,带着前所未有的虔诚。

覃劭骅的道歉还在耳边回响,夜乃晨曦子渐渐平复了心中的不安。

覃劭骅的话不再是一个简单的保证,此时在夜乃晨曦子看来就是一个男人的担当,一个丈夫对妻子的担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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