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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章:在劫难逃(1 / 1)

想要离开,他批准了吗?

任何的逃离,都是妄想,难道‘女’人到现在还没有达到觉悟?在招惹他的那一刻,就已经万劫不复了,任何挣扎都是徒劳。

此时的覃劭骅完全不像一个一晚上僵持着搂抱动作的人,手脚没有任何麻痹的症状,从他能够招呼都不打一声轻而易举地将夜乃晨曦子像扛米袋子一样轻松地扛在肩上就可以看出。

这样就想把他一脚踹开,不得不说‘女’人的想法越来越单纯了,智力还有下降的趋势。

竟然敢对自己的男人用生疏又俗套的礼貌‘性’用语,看来‘女’人对自己的本分还认识得不够彻底,他不介意多费些时间和‘精’力好好解读一下何为“夫纲”。

覃劭骅像是想到了什么,眼睛微微眯起,还泄‘露’出一丝不怀好意。

“呀--”

就算淡定如夜乃晨曦子,在被覃劭骅举起的那一刹那,突然间身子的悬空也不得不让她惊呼出声,尤其当她意识到‘臀’部还有一双僵持不下的手大喇喇地放在上面,偏偏此时她的屁股朝上,又被覃劭骅托住,整个‘臀’瓣高高翘起,刚好就方便某个男人为所‘欲’为。

这不就是明摆着送上‘门’让覃劭骅为非作歹吗?

先不论尴尬的体位,被覃劭骅犹如抗牲畜的不雅姿势扛在肩头就够让夜乃晨曦子难堪,此时在她屁股上徘徊不去的手指,更让她羞窘至极。

明明是一个冷酷无情的男人,为何做起这种调戏人的事如此从善如流,难道男人平常也是用这种高超的手法调戏其他‘女’人的?刻意伪装成道貌岸然的样子,就是为了方便拈‘花’惹草。

眼下,比起被覃劭骅公然调戏的羞愤,夜乃晨曦子更加在意的是覃劭骅是否也跟其他‘女’人如此这般的**,只要一想到覃劭骅可能会对其他‘女’人做出种种暧昧的举动,夜乃晨曦子心里马上就不舒服起来,就好比专‘门’属于自己的温柔被其他人瓜分殆尽的那种不平衡。

“放开我,放我下来······”

夜乃晨曦子做出有史以来第一次撒泼的举动,完全是被心中的想法刺‘激’的,她不停地踢动着自己的脚,挥动着手,作势就要从覃劭骅肩头下来,或许只能用头脑发热来形容夜乃晨曦子此时的反常。

她甚至无理取闹到撕扯着覃劭骅身上端正的西服,却在下一刻因为覃劭骅突然间气势不小的呵斥和一声清脆的拍打声镇住了。

“安分点reads;。”

“啪--”

两个声音几乎是同时发生的,在静谧的机舱里显得尤为响亮。

或许是身体机能的突然失灵,足足过了10秒,夜乃晨曦子才意识到自己被打了,挨打的地方,还特别难以启齿,而肇事者正是她身下‘色’厉内荏的男人。

当夜乃晨曦子要再次挣动的时候,覃劭骅宽厚有力的手掌又挪移到她的屁股蛋子上,还好死不死就落到刚刚受惩罚的那一处,手掌挪移间还故意按‘揉’了一下,暗含提醒的威胁再通俗不过了。

这明明就是**‘裸’地恃强凌弱,这不是光明正大地欺负她人小力气小?

实力上的悬殊差距,让夜乃晨曦子不得不一忍再忍。

只是为啥出了机舱,这个大个子还如此明目张胆地驮着她在众目睽睽之下招摇,这又不是遛狗,需要如此大费周章地在大庭广众之下接受一群士兵明晃晃的洗礼吗?

看看这都是些什么样的眼神啊,一个个跟开了闪光灯一样,就差下一秒按下快‘门’直接将她的丑态定住了。

夜乃晨曦子不依了,她又不是没‘腿’,干嘛就不能下来走路?更何况在众多仿佛在下一秒就能惊跳出眼珠子的视线下,夜乃晨曦子不舒服极了。

夜乃晨曦子附在覃劭骅耳边决定好言相劝,无论是气势还是语气,明显柔了几分,弱了几分,还带着一丝恳求味道。

“放我下来,好吗?”

瞧瞧,这才是一个妻子应该对丈夫的态度,这‘女’人就不能惯着,一惯就准出‘毛’病,覃劭骅他老娘就是活生生的例子。

覃劭骅依旧大刀阔斧般走着,侧脸看了羞窘的夜乃晨曦子问道:“难受”?

当然难受,夜乃晨曦子差点就回嘴说“要不你也试试”,但是现在敌我差距悬殊,她可不敢贸然地以卵击石,只是还别说,经过覃劭骅这一问,夜乃晨曦子当真就觉得难受起来,刚刚心思在别的上面,夜乃晨曦子一下子没发觉,现在她就觉得被这小幅度的上下左右一颠簸,脾胃都快颠了出来,一股干呕感突如其来地降临。

没有听到回应,覃劭骅将头转向夜乃晨曦子的那侧,就看到夜乃晨曦子的小脸瞬间变得惨白,哪还有什么逗‘弄’的心思,全部心神都放在夜乃晨曦子的安危上。

覃劭骅赶紧将夜乃晨曦子从肩头挪移到自己的怀里,脸上的紧张丝毫不复方才的镇定。

“哇--”

一被放下来,夜乃晨曦子就控制不住地干呕起来,昨天一天都没怎么进食,夜乃晨曦子干呕了半天,也只是呕吐出一些酸水。

覃劭骅一手抓住夜乃晨曦子的胳膊,一手在她的后背顺抚着,一下两下别提多有耐心,就算他身上被夜乃晨曦子无意间吐了一身秽物,也没有任何的不耐和嫌恶。

只是此时覃劭骅的眉头微微蹙起,显出几分忧愁来,那完全是出自于对夜乃晨曦子的担忧,与任何恼怒的消极词汇完全不搭边。

不一会儿,覃劭骅的亲卫就送来了温水、‘毛’巾和纸巾,看到夜乃晨曦子缓和了一点,覃劭骅赶紧用热‘毛’巾为她擦拭嘴角边的秽物。

被一个大手大脚地男人伺候着擦脸,理论上来说,并不是一件舒服的事,但是不同的是覃劭骅的动作是过分的轻柔,让夜乃晨曦子舒服了不少。

覃劭骅又伺候着夜乃晨曦子漱了漱口,待伺候完毕后,又将夜乃晨曦子打横抱起,动作上熟稔得一塌糊涂,温柔到无以复加,将这一幕看在眼里的一干人等早就在风中凌‘乱’了,覃劭骅十分坦然地抱起‘女’人就走,完全无视身后一群‘露’出目瞪口呆痴傻模样的兵蛋子们。

只是当覃劭骅的身影快要消失不见的时候,还平举着视线看向覃劭骅离开方向的兵蛋子们就听到一个令他们熟悉到骨子却又抓狂到不能发作的声音。

声音还是一贯的低沉、‘性’感甚至‘迷’人,但是吐‘露’出的话却让人一点都高兴不起来。

“你们看起来好像‘挺’闲的,不如就原地倒跑100圈。”

几乎是一声令下,兵蛋子们马上就执行了,倒跑的姿势无可挑剔,可见并不是第一次受到这种磨人的待遇reads;。

甲兵苦着脸说:“上次才90圈,怎么这次就变成100圈了?”

乙兵煞有介事地说:“你们不觉得,自从见到夫人之后,军长就判若两人了吗?”

丙兵一脸猫腻地补充:“何止是判若两人,根本就是两个人,我严重怀疑军长是双重人格,温柔肆意又深情款款的军长只会在夫人面前出现。”

丁兵一脸好奇地问道:“你们说,这次军长是因为什么生气?”

跑步的队伍中不知道谁‘插’了一句嘴,可谓一针见血将事情道破了。

“还用说吗?这不是明摆着的吗?我们不是看了人家夫人好几眼,被军长逮个正着,这不就倒跑了。”

兵蛋子们一致认为如此解释才是最合理的,他们可是还记得他们不过是透过后视镜想要看看夫人的长相,军长脸就黑了,锐利的视线差点就将他们几个烧成几个窟窿。

想想就一阵后怕,兵蛋子们决定以后一定离夫人远远的,他们可不想由100圈增加到200圈,由此可见吃醋的男人是最可怕的。

覃劭骅将夜乃晨曦子带到军区的医务室,马上就有医生护士给夜乃晨曦子做检查,而检查的最终结果却有些出人意料。

一个年长的‘女’军医看着眼前年轻有为的少将和他的妻子,眼睛里渐渐‘露’出了一些些不甚明显的揶揄,一开始她还以为眼前漂亮的‘女’人得了不治之症,少将才会‘露’出那样与平常迥然不同的慌张。

覃劭骅在军队中的风评,‘女’军医也略有所闻,她实在很难相信一个铁骨铮铮的男人在面对凶残的敌人时没有‘露’出一丝一毫的慌‘乱’,却因为妻子一点点的不适,变得不安起来。

当‘女’军医告知覃劭骅,‘女’人不过是正常的孕吐反应,她看到覃劭骅脸上的如释重负,还有一点点的不自然。

得知夜乃晨曦子身体没事,覃劭骅总算放了心,却因为一句“孕吐”牵动起心中很难压下的难受,看了夜乃晨曦子依然平坦的肚子一眼,覃劭骅快速将自己的情绪隐藏起来。

殊不知他的那点不自然还是被夜乃晨曦子捕捉到了,离开前卿仁带着明显不怀好意的话在夜乃晨曦子响起reads;。

不管卿仁说的是真是假,夜乃晨曦子都觉得跟着眼前男人在一起始终不是一个明智的决定,她决计不会带着一个不明身份的孩子跟一个称不上熟悉的男人在一起,就算她以前貌似爱着这个男人也不行。

所以一走出医务室,夜乃晨曦子就奋力挣开放在她双肩上的铁钳,开‘门’见山地说道:“放我离开,我需要自由”。

以前‘女’人也曾请求他放手,理由是不想拖累他,现在倒好,找了一个更加高明的借口,竟然还敢堂而皇之地说自己需要自由。

放她离开,怎么可能,这次能够再次找到她,就意味着绝不放手。

以不让夜乃晨曦子挣脱开的力度握住她的手,覃劭骅不动声‘色’地说着不容置喙的话。

“你无需离开,我就是你的自由。”

呵呵,这一刻夜乃晨曦子有种想笑的冲动,她还从来没见过脸皮这么厚的男人。

覃劭骅之前所做的种种,她可以理解为**,现在算什么?霸道?

她不过是要去找回自己的记忆罢了,连这也要阻拦。

覃劭骅时刻都在关注着夜乃晨曦子脸上的表情,看到她脸上‘露’出类似自嘲的神情,心没由来地不安起来。

在下一刻,覃劭骅又将夜乃晨曦子稳稳地抱住,一步一步往外走。

意识到覃劭骅不会轻易地放开她,夜乃晨曦子气急之下趴在覃劭骅心口处咬了一口,嘴里明显漫上一股血腥味,但是男人跟个没事人似的,也不打算阻止她的恶行,依旧往前走。

许是意识到覃劭骅会一直无动于衷下去,夜乃晨曦子也就放弃了嘴上的报复,只是一低头就看见皮‘肉’外翻印着深深齿痕的一片血‘肉’模糊,明明是自己故意咬上去的,为何心中会心疼。

果真遇到这个男人就是她的在劫难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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