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湖楼外楼三楼的统间包厢里,王木木的三支队伍再次聚会,在交流情况。
率先汇报的是玫瑰花,她说:“王爷,我们哈佛研究生班赴杭阿拉伯小分队一在回回堂住下,就感觉有人在‘关注’我们了。可是,我们不怕呀!如果没人在意我们,我们还不乐意了。我们这四条大鱼饵自行出游,很自觉地钓鱼去了。我们一出回回堂大门,就有人尾随了。好啊,我这出身地中海的海盗还能在西湖边吃亏?再说,这几天,我与宝玛公主及其两手下也比试了几番。宝玛公主不错,文武又全,她的阵法和马上功夫比我好;但她的水中的功夫比我差,她爬桅杆、跳船弦也不行。总体来说,我俩不相伯仲,不过,她的两侍女要略逊fēng骚了,但是,我们四人互通有无,这几天彼此都有收获。正想找人练练,试试手,那在回回堂门口盯梢的,就自动成为我们的首选了。
盯我们梢的人,应该是想不利于我们。我们从他们准备的装人的麻袋、捆人的绳束上一目了然。对于第一批的九人,我们引他们进入小树林后,我们移去了面纱,并且示弱,jiāo喘吁吁的,钓鱼执法了。那九人,发一声喊,冲着我们的美貌,就向我们扑来。这次,我们玩了下电击。结果,才几秒钟,一个个被电傻的绑架qiāng劫犯,全躺地下抽搐了。我们想给他们的第二梯队的人员留个悬念,就手脚麻利地把这九人一个个深深地摁入了西湖的淤泥中,摁得很深,浮不上来。回程时,我们看见了对手的第二梯队,他们很茫然,那个又傻又呆的样子,让宝玛公主的手下夜蜘蛛忍俊不住,走过路过不错过,朝他们准备装运我们的板车踢了几脚,泄泄气。
王爷,那些想绑架qiāng劫我们的人很傻。还没搞清楚第一次出击的失利原因,还没寻找到第一批九人的失踪踪迹,第二批犯罪分子又出动了。我们是故伎重演,到了小树林,从物理课转化学课了,我们不用电击,玩了下夺魂大丹,就是麻醉yào啦。看着我们的敌人,在香氛中,一个个的失去了知觉,晕晕的软软的趴了下来,爽啊,比电击还省事。我们再次的把这九人摁入了西湖的淤泥沼泽中。回程中,与对方的第二梯队相向而过,我们看着他们傻傻呆呆的样子,实在憋不住了,所以,一人一招,发泄了一下,都踹了对方的板车一脚。
王爷,我现在汇报敌人的第三次的盯梢。敌人这次总算学乖了,他们分了三个梯队,且第一和第二梯队间隔很近、联系紧密。我们这次搞了点玄虚,我们将案发地往后挪了点,在前两次的事故多发地之后。这样,对方警惕有所松驰时,在对方的一斥候往回跑去汇报情况时。我们装神弄鬼地故弄着玄虚很诡异地走入了西湖。我们走的是人家茭农放船下水的小码头,而小码头两侧则全是淤泥。我们的全身铠甲不漏水,我们的入水让盯我们梢的人以为我们是投湖自尽了,为了引导他们的误会,我们还在入水前,在小码头旁的大树上刻写了几个字:‘阿拉伯四美女自行入湖处’。结果,那盯梢的八人就站湖边探头探脑来探究竟了。
这里的西湖里,满是淤泥,水很混,有大量的葑草,就是个大沼泽。他们一站在小码头边,我们立即芙蓉出水,一人两只手,一手抓一条腿。抓住了就往水中沉,呛了他们几口水后,没反抗后,就把他们摁淤泥深处了。回程时,我们还把沉湖的八人头上扯下来的红头绳抛给了对方。
当天晚上,我们又潜入了对方的大本营,喷了点迷魂香,再在每个相关的熟睡者头上缠了根红头绳。就是那种跟白天盯梢我们,又被我们干掉了的人头上缠的一模一样的红头绳。呵呵,他们大概被我们吓坏了。
如此,一而再,再而三的,消尸灭迹,还有夜赠红头绳,我们的敌人消停了,后来我们就看不见盯梢的了……”
现在,轮到欧洲小分队汇报了。相比之下,这一队四人的磨合较阿拉伯队的人稍微多了些功夫。阿拉伯队那队,都是阿拉伯人,又都是信仰伊斯兰的,所以,很快就融合了。而欧洲队,队长花仙子原来是个小巫婆,另三位公主则都是天主教教徒,历史上,这两家可是死对头,灭巫运动可是日日血光的。好在队长花仙子特别懂人,啥都通透,所以,这四人相处得也还可以,大家也都很谨慎地规避宗教话题,谋求生活学习的共同点。花仙子很会做人,今天的汇报,她就让话痨梦特娇做发言人了。
梦特娇汇报了:“副校长老师,我们一行四人,大概是因为我们欧洲队的人是不戴面纱的,所以,我们,所到之处,常常被好事之徒围观点评,这,也习惯了,毕竟现在这里的大宋,抛头露面在街上徜徉的金发碧眼的舶来品还很稀罕,物以稀为贵,我们不是小家碧玉,我们不害羞,我们还能在回头率中寻求享受。可是,后几天,我们的粉丝中有了不和谐音了。有一次,我们在楼外楼用餐时,发觉有人明显的设着局想挑战我们。我们周围的四张桌子在互相串着气,后来又借用卖唱小费事来搭讪我们,又在与我们交涉中在我们的酒菜中下药。这,花姐姐和莎妹妹当即就都一目了然了。
副校长老师,我们当时的情况与阿拉伯队的情况大不同。她们引领着歹徒进入小树林,来到荒滩边,杳无人迹,怎么虐,怎么玩,都没关系。我们可是在大庭广众之中,楼上楼下的,就餐的人很多。我们总不能在光天他日之下大开杀戒的吧。
我们的队长花仙子姐姐老师就露一手了,她先是一一的点出了围攻我们的歹徒的人每人兜中的钱财数。那些满脸疑惑的歹徒,掏了口袋,验证了预言后,都傻得反应迟钝了。接着,花老师又用了对方自己在玩的扑克牌,正确无误地猜出了他们的小头目心中认定的牌,再次震怵了对方。接着,我们又有了这几天苦练的喷气飞天术,脱离了险境,这一切,让对方不得不把我们当成神仙来看待了。在我们离开餐桌时,我们留了些包装漂亮、外型可爱的糖果在桌上,当然,我们在这些糖果上下了药了,他们当然的被我们折腾了二三天,上吐下泻的,吐得他们小舌头都要呕出来了,泻得他们大小肠都要脱出肛门了……”
梦特娇在滔滔不绝到这里时,一旁的阿玛尼面对着王木木插嘴了:“嗳,副校长老师,我要告状了。我这人不喜欢阴谋诡计,我有心事就喜欢当着当事人明言。王老师,我们三位欧洲公主都是研究生,对不?花辅导员应该算是哈佛的教职员工,对不?那天,花老师在歹徒面前露了一手,震摄了歹徒,我也好奇,我也想学,可花老师听了我的请求后,笑了笑,却不吱声。你们不是说,有教无类嘛,她不肯教我,我不爽,我有意见!”
梦特娇斜瞥了阿玛尼一眼,说:“玛尼姐,你曾经去向花老师求解那扑克的玩秘?你真是的,傻儿八叽的,其实花老师当天在耍这套扑克时,就没对我们保密,她应该是在边耍歹徒,边给我们示范了。我们那时坐一起了,花老师在洗牌换牌时都没避着我们。你跟那些歹徒一样?你被花老师的手法迷惑了?哎呦,玛尼姐啊,傻大姐啊,还是我来跟你戳穿西洋镜吧!你自己好好回想一下,花老师从歹徒手中接过已经被洗了多次的扑克后,她看似随意的选了八张牌让歹徒看。表面上,她一直是将扑克的反面对着自己,她是应该不知道那八张牌是什么牌的。其实,花老师的手脚极快,在慢条斯理的有条不紊中,她已伺机记熟了这八张牌。
后来,在让那个黄水桃在心中默认下一张牌时,花老师的手法快啊!她的双手一沉下桌面,她就迅速地调换了另八张在取出第一个八张牌时同时备下的八张牌!这八张牌的与前八张牌相比,同号、同色不同花。比如,第一批的八分之一中有一张方块7,第二批对应的就有一张红桃7;比如,第一批的八分之一中有一张黑桃2,第二批对应的就有一张草花2。懂了吗?你看你,胸大无脑,还没懂?好,我继续费口舌。花老师在向歹徒头目展示第二批牌前,这里再强调一下,这第二第一批,我们是目睹的,对方是不知的,这你一定要明白!当时,花老师平持着那八张牌,那时,应该是双方谁也看不清那牌的花色,花老师剔除了其中一张牌,然后,举起剩下的七张牌,要对方寻找先前其认定的那张牌。因为八张牌都被变换了,所以,刚才花老师无论剔除哪张牌,花老师用扑克做的局,就使对方再一次在心理上低落了三分。至于花老师先前要歹徒的小头目跟其他人咬耳朵,那时为了让那七张牌二次亮相时,所有人都用眼光去寻找他们心目中的那张牌,而对其它的牌,匆匆一瞥,不是自己的牌,就去验证另一张牌了,而不去做什么回忆。这保证了整个局的完美收官,免生是非。这,花老师对人性的了解真是太透彻了!玛尼姐,在这个戏法中,花老师的变换手法,桃代李僵,冒名顶替,对我们都是公开的,你自己没悟性,没能从蜘丝马迹中看破迷局,这是你自己木纳,你还要花老师给你开小灶,羞不羞啊你?我真不明白,你平时的机伶劲都掉哪儿去了?……”
莎拉:“我支持梦姐姐的话,玛尼姐,这一轮观察与发现课,你不及格,回去在床上多反思反思!外加清洁WC!”
阿玛尼:“是吗?花老师双手在桌面下快速翻动,我还以为她心里慌张,她是从心理学角度看,我认为花老师是在排解焦虑呐!哎呦,我自作聪明啦!我被我的自已的专业带进沟啦!我忘了这是社会课、公共课、自修课,而不是心理课、专业课、辅修课!我这个欧洲公主做得苦啊!我又得补课啦!我还得穿着高级时装、踩着高跟鞋去扫厕所啦!哼!扫厕所就扫厕所,没啥大不了的。可你们今后得注意干湿分离啊,你们得支持我的环保工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