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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0530章 西北有大风(1 / 1)

现在是1085年的七月底了,在吕宋马尼拉的海滩上,吕洞宾和何仙姑、曹国舅、张果老、汉钟离在阅读小智贤送来的情报,这是发自大陆汴京的电报,身在吕宋,北望故土,西北吹起了大风,电文中罗列了自宋神宗在今年三月驾崩后发生的一些大事:

一、宣仁太后垂帘听政。在众所周知,宋神宗去世后,宰相王珪立即宣读了宇文柔奴在宋神宗书房里撰写的宋神宗遗诏,主要内容就是由宋哲宗继皇帝位。其时,宋哲宗年仅八岁,故尊奉宜仁太后为太皇太后,皇后向氏为皇太后,德妃朱氏为皇太妃,军国大事由太皇太后暂时处理,一切按照真宗刘皇后听政的先例办理。同月,朝野内外大臣上书要求小皇帝宋哲宗听政,并请求太皇太后垂帘听政。宣仁太后垂帘听政后,立即起用王安石变法的反对者,任用司马光为宰相,文彦博、吕公著等人也相继上台,掌握了朝政,竭力诋毁攻击变法派……。

二、废除保马法。保马法是王安石变法的内容的一部分,神宗时,宋朝战马只有十五万余匹,政府鼓励西北边疆人民代养官马。将官府设监养马改为结合保甲法由民间养马,以节支和扩大马源的一种制度。资政殿学士韩淮上书认为农民的主要精力是种田,但保马法却让农民出钱买马,农民本身就不情愿,而且农民还要投入大量精力饲养马匹,一旦马匹死亡,农民还得负责赔偿,农民所遭受的损失是惨重的;加之保甲、保马等法又是结合在一起的,许多保甲外出为盗贼,严重影响了社会治安,因而他建议废除保马法。四月,朝廷下诏将开封府、京东、京西、河北、陕西、河东等地农民所养马匹由官府出钱买回来,拨给陕西等地区缺马的士兵,这就废除了这些地区的养马法。八月,保甲养马制度完全废除。于是,王安石的变法开始被开刀了……。

三、吕公著上书太皇太后。元丰八年(1085)六月,吕公著上书,认为宋哲宗刚即位,太皇太后听政,其中有十件事是皇帝应注意的,一曰畏天,二曰爱民,三日修身,四日讲学,五曰任贤,六日纳谏,七曰薄敛,八曰省刑,九曰去奢,十曰无逸。同时吕公著还向太皇太后推荐了一些人才,将作少监孙觉敢于直言极谦可充任谏议大夫,范纯仁、李常、刘挚、苏辙、王岩叟等官僚均属德行俱佳的士大夫,太皇太后完全可以信任这些人并加以重用。其后司马光又推荐赵彦若、傅尧俞、范祖禹、粱焘、韩宗道、苏轼、朱光庭、王存、赵君锡、唐淑问等人。这样,反对变法的人物几乎都被推荐到中央行政机构担任要职……。

四、司马光论保甲法。元丰八年(1085)七月,司马光上书太皇太后,陈述保甲法的弊病。他认为宋神宗为征讨边疆少数民族,拓宽疆域而在全国各地推行保甲法。但先帝在世时已发现保甲法有不少弊病,因而颁布了不少法令加以矫正。司马光的奏章呈上后,宰相蔡确等人认为司马光的意见不通,因而未加以执行……。

五、拽厥嵬名被擒。拽厥嵬名是西夏皇帝的驸马……。

……

看着这些电文,何仙姑犹豫不决地跟吕洞宾说:“皇上,有些话,我真不知道该说不该说。现在,虽说小六继位当皇帝了,我也被尊称为皇太后了,小六的生母被尊称为皇太妃了,但整个宋国的军国大事及后宫诸事都是太皇太后高滔滔一人在处理,我们一点也插不上手。说实在的,太皇太后高滔滔真是很“跋扈”的。外人说她是“女中尧舜”,那是因为后宫深院内,外人不知情。实际上,我们都知道,她的婆婆曹太后、她的丈夫宋英宗、她的儿子你皇上,名份和实权都远远高于她,但却都得听她的。

皇上,三月份时,你出走了,这个忍了快40年的她。终于要崭露头角了,在她心里,仁慈深邃的公公仁宗皇帝是软弱的,大度谦退的婆婆曹太后是懦弱可笑的,丈夫英宗一生和臣子们纠缠,累死了只给父亲争到个虚名头,实在让她受不了,至于你神宗皇帝,她说你完全是个颠三倒四的小糊涂,她说,她要亲自出来拯救大宋。对了,皇上,你有没有在去年的一个宴会上,对大臣们说,明年的春天立皇储,由司马光、吕公著做太子太傅。”

吕洞宾大觉惊诧异,说:“哪有的事?大家都看得很清楚,我在今年二三月份卧床时,口不能言,为了立储继位事,两个弟弟,几位嫔妃,都在争取。众多大臣在病榻前紧急请示,场外还有暗流。如果我在去年己有此说,哪还会出现这种争执呐?多么矛盾的事实,多么可笑的谎言,唉,母后为什么会这么中意司马光一伙,唉!大宋要刮大风了!”

何仙姑也很意外:“真的吗?皇上没有在去年的一个宴会上说过让司马光、吕公著出山?”

吕洞宾很肯定:“没有!真要我曾在某宴会上说过,那宴会上的人肯定比较多,听到的人也会不少,那为什么没有人出来讲话呀?那我驾崩前干吗还会有人折腾呐?”

张果老感叹:“唉,造这个谣言的人的水平不高啊!都不想想,这个时候的宰相是中立派的王珪和改革派的蔡确,怎么可能给未来的继任皇帝安排反对派的师傅?成心拆自己的台?”

何仙姑醒悟:“哎唷,原来是胡说八道啊!”

吕洞宾很无奈:“唉,母后她这是要给她心目中的最佳帮手找到最好的出山理由。这个谣言虽然拙劣可笑,但这也是她的迫不得已,不假借些外力,她是请不出那几位传说中的君子的。以司马光为例,他隐居洛阳15年,看似完全退出了官场,可是地位更加超级,比15年前不知高出了多少。他和洛阳城里的老一辈君子大臣们的生活,早就成了一个传说。别人以为,司马光这些年的日子很苦。比如他写书累得筋疲力尽全身是病,但仍然坚持,为了效率,他做了个醒枕。那是段圆木头,枕着非常不舒服,作用就是阻止他长时间睡眠,只要稍微动弹,木头就会移动,把他惊醒。而文彦博、王拱辰等老派大臣都是被王安石逼出京城的,在洛阳应该是一副凄凄惨惨的失意集中营景象。其实不然,错了,正好相反。在西京洛阳城里,这些大佬们每个人都腰缠万贯,手眼通天,特别是司马光,他一边写着书,一边关注着天下局势,我和王相做的每一件事都落在他的眼里。”

曹国舅有点愤慨:“各位,一部空前绝后的史学巨著《资治通鉴》确立了司马光光芒万丈的形象,有这本书在,他万古不朽。同时在当时也让全天下注目。他的声望高到了无法想象的地步。第一,在个人声誉上,全天下人不再叫他的名,或称他的字,而是统称为“司马相公”。

相公,泛指一切曾经在东西两府任职的宰执人员。比如范仲淹、韩琦、富弼、王安石这样的人,才可以领受。其实,看司马光的履历,他在归隐洛阳之前,也只是被提名去做枢密使,可惜没上任就被改革派搅黄了。也就是说他根本没资格,但老百姓认可了;

第二,他占住了地利。西京洛阳是块宝地,在历史上仅次于汉、隋、唐三代都城长安。自古以来公卿缙绅聚居在这里,其富裕程度,对周边的影响,并不比开封差太多。司马光在这里是太阳,所有人都围着他转。每当他写书写累了,就坐着车离开家门,去找朋友。

他的朋友是富弼、文彦博、邵雍、程颐、程颢、席汝言、王尚恭、赵丙、刘凡、张问、张焘、刘恕、范祖禹等人。看看这些人的身份吧,不是顶级高管,就是一方大儒,这些人聚在一起,随便写写诗唱唱歌,就是中国文化史上的盛事。每当这时,洛阳城中都万人空巷,簇拥着司马光的马车,去看传说中的各位名士。这就是百世流芳的‘耆英会’。”

汉钟离装大陆时,他与宋神宗、王安石等级别相差太大,现作为八仙之一来吕宋了,在新的起点上,说话大胆了:“皇上,应该说,司马光是个相当有影响力的人,在五年前,吴充当宰相时,他想出来搅事,看看风头不对,立即又缩头潜水了。今年三月,我驾崩了,他,仅仅是一个汴京之外的闲散半退休的大臣,是没资格参与丧事的,国家也没有邀请他出席,他竟然会毛遂自荐地挤到了汴京。这是违规的。比如王安石,这是真正的前宰执,与朕一生利害无法分割的大臣,潜裸汴京时,有人还要弹劾他,而司马光,牛,他,来了。”

刚从大陆来的何仙姑知道行情:“皇上,这事我知道,司马光的马车赴京时,他的马车刚到城门边上,就被卫士们发觉了,结果也搞不清是自发的,还是有人在抄作,欢迎他的人蜂拥而来。围观、欢呼、赞美、挽留,他成了汴京的热点、看点,可不知这个一直闭门造车的老头怎么就吓着了,二话不说,调头就跑,回洛阳了。后来,执政的母后马上派了,内宫供奉官梁惟简梁大太监去洛阳,先是向司马光致谦,再是代表太后,代表新皇帝向司马光请教治国之道。

司马光是喜欢写长篇的,15年的郁闷爆发了,司马光的第一篇奏章是这样开始的:“近年以来,风俗颓弊,士大夫以偷合苟容为智,以危言正论为狂。是致下情蔽而不上通,上恩壅而不下达……皆罪在群臣,而愚民无知,往往怨归先帝……”

这样一篇全盘否定熙丰时代,否定皇上你一生事业的奏章传进了深宫,母后竟然会一见大喜。拍案叫绝,说:好,非常的好,和哀家想到了一块,司马光真是个人才,立即召他回京!”

曹国舅很严肃:“后面发生的事这电文里有,说,司马光是和吕公著一起回的开封,起步的官职就是门下侍郎。任命刚刚下达,他的第二篇奏章也发表了。即著名的《请更张新法》。他开篇就把王相爷骂了个狗血淋头。

——“……不达政体,专用私见,变乱旧章,误先帝任使。遂致民多失业,闾里怨嗟。”

之后又长篇累犊向各条新法排头砍去,把它们比做社会毒瘤,一定要尽快铲除。”

何仙姑抛料了:“这篇奏章我知道,母后读得神清气爽,因为从中她看到了恢复旧法的曙光。”

汉钟离说:“这篇奏章也让多年来被压制在地方上只能喃喃咒骂的反对派们更是眼前一亮,觉得终于看到了反**攻倒算的希望。可是现实是无奈的,不管司马光有怎样的抱负,高太皇太后有多大的权柄,皇上你留下的领导班子还在,蔡确、韩缜、章惇乃至于中层的干部人员都是新法集团的,这些人站在一边嘻嘻哈哈地看着上蹿下跳的司马光,只觉得很好玩。这个15年前被王荆公、吕惠卿等前辈赶到洛阳码字的老古董,不知还能活多久,跳出来折腾个啥呀。”

曹国舅对着曾经的相爷:“张果老,说了你别不高兴啊,这些王相爷的老部下,也太不懂事。不知满楼之风乃山雨欲来之兆?不知道月晕而风础润而雨?”

何仙姑接口:“是呀,老谋深算的司马光没有对别人的指指点点生气,他了个建议:太后,群众的眼光是雪亮的,请下令大开言路,让天下人畅所欲言吧。

母后心领神会:好,这样才公平。

这条命令一下,全国各地的奏章雪片一样飞向了开封城,司马光得逞了,全是赞同他结束新法的。为什么会这样,原因很简单。熙丰新法只是15年间的事,之前传统的士大夫阶层积累了多少时代的底蕴,基本上能在朝廷里当官、说法、写奏章的人,都在他们的范围之内。

借助这种舆**论,司马光趁势把变法前被赶出京城的同党都召回了开封,把他们一个个安插进了重要部门。刘挚、赵彦若、傅尧俞、范纯仁、范祖禹、唐淑问成为台谏,把持言官口舌;吕大防、王存、孙觉、胡宗愈、王岩叟、苏轼、苏辙进入六部,随时候补中枢;文彦博、吕公著、冯京、孙固、韩维等元老为国家咨询政务,像元老院一样地位超然。一个多月的时间里,司马光就准备就绪,要对新法开刀了。”

曹国舅说:“上述的举动新法集团都看在了眼里,他们终于意识到,危险到了。这人能成为新法教主王安石的终生大敌,是相当地不好对付的。

紧张之余,他们想到了一个万全之策。既然在权力上没法对抗,那么就从礼教上寻求力量。正好反对派们时刻都标榜自己是君子,那么孔夫子的戒律是不是要遵守呢?

——“父死,子三年不改其道,可谓孝也。”

这是最起码的对亡父的尊重。现在登基的是哲宗小朋友,无论如何不应该立即就改变神宗的政治纲领吧,至少要三年吧,这对政治来说是相当漫长的时光,足以让很多变数发生。”

汉钟离点着头说:“新党的这个说法提得很策略,击中要害,在我们大宋,天大地大孔夫子最大,他说的每句话都是最高指示,谁敢反对?而“孝”字是儒家学说的核心要素,敢在这上面含糊,那就真的国将不国了。”

何仙姑说:“这我知道,新法集团的这一反击很到位,不少刚刚还张牙舞爪的反对派们都沉默了,但是,司马光,真的很牛,三年?他已经等了5个三年了,现在他连三个月都不能再等了!他说:我们废除新法,并不是“以子改父”,而是“以母改子”,是以神宗亲爱的妈妈高太皇太后的名义进行的。并且特别注明了,虽然是改动了神宗的法规,但并不是说神宗有什么错。错都在王安石、吕惠卿,神宗是被他们蒙蔽欺骗的。”

曹国舅指出:“这个闭着眼睛说出来的瞎话很艺术,从表面上看,皇上没错,都是王相爷的错,王相爷是奸臣,皇上是被蒙蔽的,皇上是一个受骗上当的受害者。那,嘿嘿,不就是说,皇上是一个傻瓜、昏君、低能儿,皇上很好骗吗?”

张果老笑了:“什么“以母改子”?又来讲笑话了。请查儒家经典,只有“女子在家从父,无父从兄。出嫁从夫,夫死从子。”司马光是从哪儿翻出来个“以母改子”的?况且登基的是小皇帝哲宗,高太皇太后只是垂帘听政,一个摄政者而已,她凭什么去“改”?去干扰国政?去篡改儿子的法令?仅仅以她是母亲的角色?”

何仙姑说:“皇上,我知道,无论哪一条,这里都说不通。可司马光觉得理由足够了,母后高滔滔更是觉得充分得过了头。在她心里,这件事如果要探讨评说,就是对她尊严的挑战。难道她这监国的太皇太后想干些什么,还要你们来批准吗?!”

吕洞宾说:“我看电文了,司马光如愿以偿了,他在我驾崩三个月之后,就对新法动手了。”

张果老说:“小智贤送来的电文我都看了,司马光他的头一刀砍向了“保甲法”。要看一下他废除法令的原文,才能知道什么叫丧心病狂,胡言乱语。

请看原句——“自唐开元以来,民兵法坏,戎守战攻,尽募长征兵士,民间何尝习兵。国家承平,百有余年,戴白之老,不识兵革。一旦畎亩之人,皆戎服执兵,奔驱满野,耆旧叹息,以为不祥。”

这是中心思想,第一他说中国人有100多年不练兵了,所以也就没必要再练。为什么呢,这不单是愚蠢的惯性思维可以解释的,要结合奏章后面的结束话,才能知道他把本族人看成了什么废物。

这时重点看第二点,从“国家承平,到以为不祥”这一段。这是他之所以要废除保甲法的理论依据。因为到处都是练武的人,让乡村的老头儿们很不安,觉得不吉祥,所以要废除。

稍微有点脑子的人都会气得四处乱蹦,就算他不是什么史学大宗师,仅仅以他40年以上的官龄,都不应该说出这样的蠢话。

国家大臣思考重大国策,居然要以农村的平民老头儿的喜乐为依据,这真是滑天下之大稽。人类社会什么时候进步到这个地步了,北宋真的是人间的天堂?重大国策会让基层的老百姓举手表决?相信当时每个人都心里有数,可司马光硬是要这样说,还有些人,比如高太皇太后居然能听进去,并且照此实施……知道什么叫无耻了吧。

和下面两段原文对比,上面的这个又不算什么了。

下一段,司马光谈到了钱——“朝廷时遣使者,遍行按阅,所至犒设赏赉,縻费金帛,以巨万计。此皆鞭挞平民,铢两丈尺而敛之,一旦用之如粪土。”

这简直是睁眼说瞎话。作为一个史学大宗师,他应该连三代以上中国历朝历代的文献资料都了如指掌,那么为什么宋朝本代的资料他会选择性失明呢?

之所以要实行保甲法,为的就是消减军队,减少军费。虽然保甲法实行中也有支出,但都由皇宫里神宗的封桩库、消减兵源节余的军费里划帐,没动用户部的一分一厘。这怎么能算是浪费呢?查一下具体的明细。以熙宁四年为例,节约军费160余万贯,保甲法支出130余万贯,还多出了30万贯的富余。

这只是京城附近的统计,放之于全国,节余数字会更惊人。保甲法是费钱,还是省钱,还用争论吗?

最后一段,在看之前,请大家深呼吸,别被气晕过去。原文如下——“……彼远方之民,以骑射为业,以攻战为俗。自幼及长,更无他务。中国之民,大半服田力穑,虽复授以兵械,教之击刺,在教场之中,坐作进退,有似严整,必若使之与敌人相遇,填然鼓之,鸣镝始交,其奔北溃败,可以前料,决无疑也。”

这是唯人种论了,中国人就是种地的,不管怎样训练,都没法和异族人相比,因为人家天生神武,从小练兵,我们再怎么练,只要一个照面,立即全体卧倒仆街,一点别的可能都不会有。

还有比这更恶毒的言论吗?”

曹国舅有同感:“是啊!司马光也算读过书,研过史,中国人在北宋之前,甚至就在北宋初年,什么时候比异族人弱过?燕赵习武旧地,农民怎么啦?下得农场,上得战场,唐朝第一猛将薛仁贵是农民出身,还有名将秦叔宝、程知节等人都是农民出身的猛将,勋节公张亮也是农民出身,黄巢是农民出身的私盐贩子,至于在军队里,农民更是骨干力量,农民哪点给中国丢过脸?相反,坏中国大事的,倒全是由司马光所力挺的禁军、厢军所造成。他的这种言论,是对整个中华种族的蔑视,是对已往所有历史的大不敬。”

何仙姑很无奈:“司马光之说,我一妇道人家也觉得荒谬,可就是深深地赢得了高太皇太后的共鸣。也许,她就希望国民是一群懦弱的奴隶,唯有如此,她才会能活得轻松,活得自在,觉得世界和谐。”

曹国舅很惋惜:“保甲法就这样被废除了,皇上和相爷苦心经营的不费钱、不误农的全民皆兵政策,尽管已实施了15年,让两代人习武成长的政策,就此破灭了。如果,国家就此有难,任何一个有理智有记忆的中国人都应该知道恨谁。”

汉钟离很愤怒:“司马光这个败类,如今保甲法被废了,国家的希望就只能寄托在开封城内那些腐烂的禁军身上了。这个混帐的司马光,阴险毒辣。他先废了保甲法,卸掉了农民身上的武装,下一步才能让农民们回到水深火热的旧时代里去。”

吕洞宾很迷茫:“唉,他们到底想要干吗呀?”

张果老一针见血:“他们其实自已也讲不清到底要干吗,他们心里没有强国富民的大计,他们只是想把新法作为靶子,攻击新法,显现自已!排除异己,结党营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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