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七百五十四章 一人解封
“离火老儿这一去,怕要闹出幺蛾子,对你会很不利。”贤影对秦浩开口讲道。
“无缺蒙受绝影前辈栽培,又得三剑之恩,算剑宫半个门人,他若危险,剑主不会做视不顾吧?”秦浩笑着看向剑宫诸强者。
剑宫众人无奈轻笑,即便不提首无缺,剑城之内那柄帝器,足够让他们坚定此时立场,李初三也未免太小看剑宫品性了。
“牧叔,轰轰烈烈干他一票大的?”既然暴露,秦浩不再藏着掖着。
“我座下诸帝,每人一件。”牧云踪眼瞳闪烁战意,这一战下去,宗门会有许多弟子和长老陨落吧,但值得一拼。
“没问题。”秦浩点头。
“我金族待遇不能比牧宗主差。”金辰双拳握紧一震,指缝肆虐刚猛的帝光。
“云宫主若插手……”秦浩语气一顿。
“放心,他会成为死人。”金辰眼瞳噙满杀气,证道之极吗?刚刚看看谁才是真正的证道极限。
秦浩看向身边众人,个个战意弥漫,剑宗、剑宫,金族,至于水瑶圣宫自然不必多言,此行秦浩身份等同水瑶女帝亲临,圣宫众仙子皆为他马首是瞻,四股力量众心一致,若打无人后退。
接下来,撼天族与踏天教之间战斗结束得很快,风君飞纹丝不动的站着,一直与云宫主耍嘴皮子,并没有出手之意,苍曜见状,也不指望再从云天宫手里夺回帝器,他矛头一转,提着神王戟加入姞涛那边,父子合力击退踏天教主。
苍曜同样证道圆满,虽然道意稍弱,毕竟也是货真价值的帝主,姞涛本身战力不俗,踏天教主一人不可能战胜他们,也只好作罢,带教众退向远处,看着帝器落进姞涛手里。
三件帝器,撼天族最终保住了一件,但死了十四名元帝,以及二十余顶尖人皇,损失颇重。
“踏天老贼,这笔账,我姞涛记下了。”姞涛将帝器纳入储物戒指,看着缩水近半的队伍,欲哭无泪。
苍曜冷冷瞥了风君飞一眼,最后凝视云宫主,若非风君飞不出手,家族队伍不至落成这样,反倒风族一兵未折,白捡一柄帝器。
“要战随时奉陪,本座怕你不成?”踏天教主冰冷回道,被风族搅乱,这一战,门下教众也死伤不少,若不是双方斗得玉石俱焚,他才不会罢手,反正梁子结了。
“这么多天不见帝器解封,为何撼天族突然破开三道帝器封印,难道各位不觉得蹊跷吗?”这时候,孟涯主随意说了一句,目光望向秦浩那里。
剑城之中,占命之法,一人不伤入城,令人印象深刻,以李初三与撼天族过节,他会不添乱?
“看来还有明眼之人,本帝也觉得很蹊跷,实不相瞒,在此之前,我曾与孟涯主去过一座剑道神城……”风君飞徐徐道来,将剑城经过仔细阐述一遍。
南界麒麟道门,擅占命道法,李初三随道祖修行,更为占命翘楚。
无论究竟是不是他干的,剑城中,李初三联合金辰将风族排挤在外,撼天族这个坑,肯定挖在李初三头上。
“占命术,窥天机?”云宫主眉头皱起,照风君飞所言,李初三能平安带人躲过剑意,必然也能占出如何破解平原帝器。
“无稽之谈,诸位也信?”秦浩否认道。
“只怕并非无稽之谈呢,帝器破封瞬间,老夫感应三股道火之力降临而来,刚好渗入苍曜帝主与姞涛帝主面前的帝器之内,下一瞬,封印便破了,而这道火源头,便出自李帝主身上,哦不好意思,也许不一定是李帝主所为,但也过于凑巧了吧?”离火老头,一脸阴笑着朗声说道,声音传遍各势力之间。
“是你……”苍曜锋利的目光朝着秦浩凝视,这么一听,他倒回想起来,破封帝器的状况确实极其诡异,就好像,帝宝自个突破一样。
“李帝主,快给大家解释解释啊。”离火老道捋了一把火红的胡须。
“李帝主,离火帝主所言为真?”云宫主出口道,一人连破三件帝器,倘若为真,李初三是不是能够破掉平原所有帝宝?
云天宫绝对不允许。
此刻,踏天教主的目光也落在秦浩身上,包括鬼荒国众人,以及,魔宪父子,全都看着那里,魔宪神色带着一些不可思议,真是尊上所为吗?
“呵呵,占命之法窥天机,破帝器,诸位真这么认为,即便我不承认也得承认了。”秦浩淡淡笑道,迎着一道道帝主目光,孟涯主、风帝主、踏天教主、云宫主,鬼荒帝主,他丝毫不畏。
“李初三,你会为此付出代价。”姞涛眼眸攀升血丝,拳上帝芒狂闪,撼天锤牢牢抓紧,步伐逐渐逼近,苍曜手提神王戟,与剩余撼天族元帝也围了上来,原本他们欲想致秦浩于死地,苦于没想到办法,谁料到,李初三反压一手,提前宰了他们一刀,十几位元帝的命,虽然大部分是散修,但也不能白死。
“姞贼,本王奉劝你父子一句,都规矩点。”金辰沉着面孔上前一步,站在秦浩的前方,身上证道之极的气息给人巨大压迫。
姞涛步伐一顿,之前一战,金辰展露的强横令他忌惮。
“金辰,今日之事,已非撼天族与道门的过节,他一人可解所有帝器,未免不把各霸主势力当回事。”云宫主身躯缓缓上升,来到与金辰同一个高度,两股证道之极的帝威对峙在一起。
“关你鸟事?你有本事一样可解所有帝器。”金辰毫不客气回道。
“你真要与李初三为伍?”云宫主目光沉下,在他身后,风帝主诸人逐一悬浮而起,八九股霸主阵容皆目光不善的盯着圣宫众人。
“不止金辰,还有我绝影剑宫。”
“南域剑宗。”
牧云踪、贤影,两股证道帝环绽放,各自脚下九道剑环席卷开来,虚空隐隐响起剑鸣之音。
一时间,平原空间彻底沉默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