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酒店的时候我就觉得有人跟踪了,看来高桥木里的确对鸭舌帽感兴趣啊。八?一中?文 w≤w≥w≥.≈8≈1≤z=w≈.≈c≥om
再看这鸭舌帽,吓得头上鸭舌帽都歪了,脸色白兮兮一片。这婆娘是不是忘记我很能打的设定了?
不过我暂时没动手,也抓着她的手臂假装害怕,目光躲闪地看着四周围过来的壮汉:“你们……是谁?”
他们几个明显都是华人,说的中文,在笑眯眯调戏我们。那更加确定了,就是高桥木里的人。
“我们要这个女人,你是她男朋友啊?”
几个壮汉挺中意调戏人的,也不动手,就围观我们,看我们心惊胆战来满足自己变态的快感吧。
鸭舌帽竟然吓得不敢说话了,我就说话:“是啊,你们不要伤害我女朋友,我可以给钱。”
他们哈哈大笑,一个华人还怪模怪样地给我道歉:“真是不好意思呢,我们老大看中她了,就去陪一晚而已,不要在意啊。”
鸭舌帽抓得我更紧,生怕我把她卖了似的。我心慌慌地旁敲侧击:“你们老大?为什么?他想干嘛?”
那华人嘚瑟得一逼,真跟我解释了:“你女朋友长得好看咯,老大想****,我们老大就是高桥木里,听说过吧?你们乖乖听话,中国人不为难中国人。”
这话你也有脸说?我继续装害怕,这几个华人就不耐烦了,开始逼过来了。
鸭舌帽腿软了,瞅着像是要摔倒了一样。我忙抬手求饶:“等等,我们跟高桥木里无冤无仇,他为什么特意看中我女友?他有没有说什么?”
他们几个骂骂咧咧起来:“老大看上女人还要理由?说个卵啊说,你滚不滚?”
我还真是墨迹了,因为我怀疑鸭舌帽有事瞒着我,所以我想探探口风,不过我高估这几个傻逼的脑子了。
那就不说个卵了,我直接打个卵了。一脚踹最近那人胯下,他一下子捂住卵缩地上去惨嚎。
剩下几个大吃一惊,全都吼骂着扑过来。我就一人给了他们一脚,让他们捂着卵慢慢享受。
搞定了我就带鸭舌帽离开,等上了电车她才放松下来,不过大腿依然抖个不停。
这还真是奇怪啊。我扯起嘴角,冷淡一笑:“你作为一个偷盗团伙的头目,好歹也是老江湖了,竟然怕成这样?你是在装软弱勾引我么?”
鸭舌帽愣了愣,然后恼怒:“你说什么,我勾引你干嘛?我就是怕。”
那更加说不通了,我声音也更加冷了:“怕成这鸟样还真是奇葩,而且你似乎都害怕得忘记我能打的事实了,高桥木里那么吓人?”
她眸光不由闪了一下,然后连连点头,一口咬定高桥木里很吓人。
这婆娘不肯跟我交心啊,我耸耸肩:“我不想跟你废话了,现在你肯定回不了你的团伙了,塌鼻子会狠你,高桥木里也会派人来找你,你搬走吧,别害了我。”
她呆住了,脸色又白:“你……你以为我是因为谁才沦落到这个地步的?你害了我却想脱身?”
我说没啊,我只是不想鸟你而已。她脸色一阵红一阵白,扭过脸去看窗外了。
特么的还真是嘴硬啊,这都不肯松口?那就打冷战呗。谁都不鸟谁,就这么回了公寓。
李欣已经在公寓等着我了,她挺无聊的,只能看漫画书。
回来了我自然是抱抱我的小公主,然而鸭舌帽竟然也跟了过来。我说你作甚?这是我家啊。她看着李欣,很是沉闷:“李欣妹妹,我想跟你说说话。”
这都叫上妹妹了?什么时候这么熟悉了?我不太爽,不过李欣还听话地过去了。
于是她们就去隔壁了,我在走廊站着等候,等了十几分钟李欣才出来。
她一出来就脸黑黑地看我,把我给搞懵了。我说咋了?她过来掐我:“你干嘛要欺负九条菊,她都帮我们找房子了。”
啊?我笑喷了,我说你刚才说啥?李欣踩我:“干嘛要欺负她!”
不是,我说什么菊?李欣说九条菊。
我又笑喷了,这尼玛鸭舌帽叫九条菊?这名字……好几把微妙啊。
恰好那个九条菊正在门缝里看我,我招手:“阿菊,你瞅啥?”
她将门关上了。李欣气得要死:“我跟你说正经的,你笑什么?”
我不笑了,咳了咳稳住心态。李欣脸黑黑地骂我:“她说你要赶她走,她已经被同伴抛弃了,你再赶她走她就只能流浪了。”
我是说过让她走,不过那是气话嘛,谁让她要隐瞒我呢?
既然我家的小天使威了,那我自然得妥协。我说我开玩笑的,李欣瞪我一眼:“九条菊是好人,你不要欺负她了。”
好吧好吧,我说了解了。李欣拽我进屋去,自然又是一番嬉笑打闹。
第二天还是老样子,我先将李欣送去游戏大厅,然后赶九条菊去弄房子。
她对我很是不满,不过拿钱办事儿,她还是去弄房子了。以她的身份购买日本房子,我也不怕她乱来,因为她没乱来的资本。
当天下午她就说弄好了,我看看时间不早了,现在还不急着搬过去,毕竟我还有别的事儿。
我就去接了李欣,然后逼着九条菊跟我去酒店。
她又吓得半死,说实在不想去了。我硬拉她去,直接就进酒店里边儿去了。
我们一来自然是引人注意的,我不虚,难不成他们还敢大庭广众之下抢人不成?
九条菊就虚得要死,她一直在抖,最后终于哀求我了:“我们走吧好不好?待会高桥木里要来了。”
人家早来了好吧,在楼上办公呢。我笑眯眯地喝茶:“那你能告诉我你的秘密吗?”
她脸色又变,半响不说话。我笑而不语,结果有几个服务员似乎要围过来了。
九条菊以为人家要动手了,终于认命了:“我告诉你就是了,我们快走。”
好说好说,拉起她就走。又走偏僻的地方,然后继续被围攻了。
等收拾完了,我带九条菊去了附近的公园。
这里就安静多了,九条菊大口地喘气,我感觉她并不是害怕那些华人混子,她有种源自内心的恐惧。
我正色看着她,她呼吸平静了才道:“并不是什么多大的秘密,只是我不想提起而已。”
我看她神色认真,手指头也在抖,似乎内心极度痛苦一样。
我觉得她不是骗我。其实我之所以逼她就是不信任她,鬼知道她有什么阴谋诡计啊。而我可是要办大事儿的,不能让她坑了我。
现在看来她真的挺痛苦的,我就耸肩:“那算了,你早说嘛,我还以为你要坑我。”
她低下头,看着自己抖的手指,语气中竟然又涌起一些压抑着的狂怒,但表现出来的还是恐惧。
“五年前我和父母移居日本,做着小本生意。本来美满幸福的,但高桥木里把他们都杀了,我就在阁楼里看着他把我妈妈四肢……”
短短几句话,九条菊竟然浑身都开始打摆子了,全身都无法控制一样。
我吃了一惊,忙抱住她,她剧烈地喘息,跟哮喘病患了一样。
我真是没想到她还经历过这种事,那恐怕是一生的阴影,她的恐惧和愤怒交织着,最终还是恐惧占据了上风,报仇都不敢。
我轻轻拍打她的脊背,好一阵子她才稳了下来,开始哭泣了。
我有点遭不住啊,毕竟是我把她给弄哭的。
五年前的事肯定不是一两句话就能描述的,她也不愿意过多描述。
我没再问了,扶着她去坐车。
在车上她一言不,似乎已经平静了,但那眸子死灰一片,显然还没恢复过来。
我抿抿嘴,还是宰了高桥木里吧,让他活着也没意思,我冒个险,看看能不能当上这里的华人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