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岁爷听了他的话,忽然转身目光极为冷寒地盯着自己,公公真是豁出去鸟啊,他是顶着万岁爷比这天还森冷的目光啊,栽着脑袋硬着头皮建议道:“难道万岁爷不觉得,高娘娘生下地小皇子必定聪明伶俐可爱至极吗?”
然后,来喜觉得万岁爷看向自己的目光好似带着震惊,过了一会儿,忽然就听到万岁爷豪迈地大笑起来了,好似心中的郁结一扫而空一般。
就听万岁爷心情极好地道:“来喜,你真是越来越机灵了。”
昭帝心里想呀,是的啊,皇家原本就皇嗣单薄,他那一代就他一个人,连个兄弟姐妹都没有,站在最高位,称孤道寡的感觉异常的寒冷。
如此,他当然是希望自己能有一堆子嗣,他要是让曦儿一年为自己生一个,这挺着大肚子的曦儿能跑哪去啊,再说了,一窝小娃娃围着他奶声奶气地叫“父皇父皇”的感觉,昭帝微微侧头,嘴角翘地越来越高,还真不赖。
曦儿身边有了几个奶娃娃缠着,总不会再胡思乱想着要出宫吧,她总会心甘情愿的留在皇宫里的吧。
昭帝这么想着,顿时感觉堆积在自己心头的烦恼好似拨开云雾见青天了一般,这不,脚步顿了两下,就很自然的转身了。
来喜愣了一下,问道:“万岁爷,这是要去哪?”
昭帝心情好,虽然是狠狠瞪了来喜一眼,却是满脸笑意:“你这奴才,刚夸你机灵就来给朕犯糊涂了,当然是去就寝啊。”
就寝,难道不应该在乾元殿吗?这边可是冷宫的方向,看着万岁爷已然急匆匆向着冷宫走去,来喜忽然就癔症过来了,哎呦,他轻轻拍了下自己的脸,瞧他这榆木脑袋,万岁爷这是要去给咱们宫里头添子嗣去了!
来喜就忍不住嘿嘿一笑,脚步轻快地跟着万岁爷往冷宫去了。
“你怎么又回来了?”念澄还在小厨房,这不,瞪着来喜呢。
来喜就笑地暧昧:“咱们都是自家人,说那两家话太见外,公公我这会儿渴的很,就麻烦念澄姑姑给公公倒杯茶。”
念澄忍不住抽了一下嘴角,不过还是去给坐在炉火前,抓一把花生剥着吃的来喜倒茶了。
来喜呢,坐在那儿边吃边感慨:“念澄啊,用不了多久,咱们就要多小主子了。”
念澄闻言差点把茶壶给撂了,她吃惊地看着来喜:“你是说?”
来喜呢,美滋滋地点头:“嗯。”
念澄闻言也高兴啊,直接把手里泡好的茶给泼了出去。
“哎,我还没喝呢。”来喜不乐意了。
念澄倒是笑道:“刚才泼地是去年的龙井,等着,我去给你泡今年的祁门红茶。”
来喜闻言怔了一下,紧接着摇头:“呦呦,这小姑娘。”
昭帝蹑手蹑脚摸进屋的时候,常曦也就是把蜡烛给吹了,人在床上枕着胳膊想着该怎么顺顺当当把这宫给出了呢,哪知道昭帝就掀开床帐给摸**了。
她先是吓了一跳,差点勇猛的出脚将昭帝给踹出去,只不过下一秒她就被昭帝给圈在怀里了,这家伙双臂搂地紧,让她动弹不得,而他身上奇南香的淡淡香味也萦绕在她周围的空气中。
说真的哈,她虽然在昭帝的肉身里呆了一段时间,也抱过自己的肉身,还亲过挠过,也摸过昭帝的肉身,洗澡的时候,昭帝会武,身材棒棒哒,她每次看见都觉得十分羞耻,又觉得很是壮观,想纯粹的欣赏,又不敢就这么毫无禁忌的打量,每次裸着都处在这种矛盾的情绪中,当然,她对昭帝的肉身认识还是十分深刻的,毕竟,她还被撸过……
可不知道,就感觉跟现在不一样,怎么不一样了,就是就是,她感觉自己作为纯女性而被纯男性气息包围住的那种不一样,他体温高,热腾腾的,她体温低,被他抱着就感觉很有安全感,很满足,然后,她就大方不起来了,很不自在了,再然后,臊红了脸,臊红了脖子,也可能,臊红了全身。
“你起来。”常曦挣扎了一下,不过她力气有限,挪不动昭帝:“你刚才不是走了吗?”
“不起来。”昭帝的声音带着一点点黯哑,一点点耍赖,他把自己的下巴搁在常曦的肩头,他在曦儿的肉身里时,对曦儿的身体掌握的简直令人发指,他故意加上一点点重量,压地常曦不得不微微侧头,而后,他每一次的呼吸都很自然的喷洒在曦儿敏感圆润的小耳珠上,那里真的很敏感,他都已经感觉到曦儿在他怀抱里微微颤栗了,他的声音就更低更魅惑了:“可我不是又回来了么?”
有时候女人跟男人之间就有这种奇快的转移方式,常曦是皇帝时,她完全将自己投注的一个男人的角色当中去鸟,她能放开胆子做当初是淑妃时不敢做的事情,而在调戏起昭帝这件事情上更是得心应手,如今她是常曦了,身份转换了,她就又回到了自己是个女人的完整心态中,她是怎么也不会主动调戏昭帝的哇!
所以,她就只能被昭帝调戏了……
床头上的那些事,不是被东风压倒西风,就是被西风压倒东风呗……
这不,被昭帝这么搂着,被昭帝这么肆无忌惮地勾引着,常曦就有那么一点蒙了,心里头不由卧槽了一声,原来作为女人被调戏的感觉是这个样子的啊。
她全身火热火热的,脸更是烧成了绯红之色,她不由庆幸早把灯给灭了,要不被昭帝看见了她现在这副禁不起勾引的模样,指不定以为他自己魅力有多大呢。
可昭帝今天的目标很明确啊,他要搞定自家的宝贝,其实他早想这么做了,只不过先前是有心无力,这不,换回来之后,曦儿又病这么多天,他这事儿是一放再放。
如今终于撕开了一个小小的缺口,顿时就有了一种猛兽要出笼扑食了,积攒了多少年的水要开闸了,这天雷勾动地火也终于要修成正果了。
你看昭帝他,他开始磨人了,他翻个身,压在了曦儿身上,他的双腿硬是挤到他家曦儿的双腿中间,他低低地说着话:“曦儿,曦儿啊,我好想你,好想你这里,这里,还有这里。”
他沙哑低沉地喃喃,摩挲着常曦的唇瓣,轻啃常曦的嘴角,又含着那好似珍珠一般的耳垂轻轻吮着。
常曦被昭帝折腾的,开始细细地**了,她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被昭帝强势霸道的气息给包围了,可是不行啊,不可以啊,可她每次想要张口呼吸,准备说话拒绝时,昭帝就会准确无误的封住她想说的一切话,他连绵不断暴风骤雨一般的攻势,让她的脑袋开始缺氧发蒙了,她感觉昭帝的气息开始乱了,而且越来越重了。
她感觉昭帝的手往她衣服里钻,然后他急急地离开自己的嘴唇,他用牙去咬她中衣的带子。
常曦呼吸凌乱,她双手去推昭帝,却换来更猛烈的攻势,她脑袋里已经被昭帝弄混沌了,可是她还有一丝理智尚存,她努力的吸着气,颤巍巍地道:“不可以,不可以,我月信来了。”
昭帝原本还在与中衣带子奋斗,第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几乎是五秒之后,昭帝好似明白过来他家曦儿说了什么了,身体就完全僵直不动了,他的张开嘴,衣带从他口中滑落,他的眼神还带着浓浓的情/欲,却不敢信地问:“曦儿你刚才说什么?”
昭帝不再动她,她深呼吸了几次后,终于稍稍平静,全身依然处在被挑逗而起的滚烫之中,却赶紧回道:“皇上,今天不行,我月信来了,第二天。”
你他妈在逗我?此时此刻需要作者菌出来配画外音,昭帝此刻的内心是轰然崩塌的……
他艰难地重复:“你月信来了,第二天。”
常曦点点头嗯了一声,跟昭帝讨论这事儿,让她有点臊得慌。
昭帝此时此刻真的很想把来喜揪出来打一顿,他这是要憋火气了呀,可他火气都可以冲天了呀,都可以冲天的火气憋下去该有多么困难啊。
所以,昭帝双臂撑了起来,就好似俯卧撑一般的姿势,而常曦就在他身下,他的双臂之间,他盯着他家曦儿,心里头各种狂乱,这种只能看却不能吃的感觉,这一刻,他领悟地极其深刻。
可常曦呢,她见昭帝半天不动了,就知道昭帝肯定不会动了,于是,她那股子臊得慌的劲头过去了,她开始找回自己的自在了,脸皮这种东西也跟着就回来了,在黑暗中与昭帝大眼对小眼三十秒后,她就无法继续对视下去,她就噗嗤一声笑了,调侃道:“皇上,你不挪一下吗?难道还想碧血洗银枪吗?”
碧血洗银枪?昭帝闻言脸都绿了,正准备翻身躺下时,又听见常曦邪恶的笑了一下,用指头轻轻戳了戳他的火气,还得他倒抽一口凉气啊,他家曦儿懂不懂什么叫作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