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岩怼战神湫的时候,声音已经变回了本来的声音,这让战神湫彻底的确定,杰森李,就是李岩,是他的boss。
“呃…那个,我要跟你决斗!”
战神湫也很快便彻底搞清楚了状况,立马也回归到了原本一直表现的那样心存不爽。
“你是拳手,我是经纪人,我跟你决斗毛线啊?”
李岩瞪着战神湫,接着便冷不丁的话锋一转:“你要真是皮痒,我让烈酒陪你玩玩。”
杰森李是李岩,那毫无疑问,烈酒禅师就是神秘而强大的老酒了。
“你就祈祷你的拳手不要再比赛上遇到我,否则我打的他生活不能自理。”
战神湫硬邦邦的扔下这样一句话,转身大步流星的离开了餐厅。
看着战神湫离开,李岩和潘多拉两个人几乎是异口同声的给出了评价:浮夸。
“战神湫这辈子是跟演员没什么缘分了,本来他那张脸,帅的掉渣,等这次打完拳赛,我考虑让他出道去做明星呢。”
潘多拉有点失望,同时也明白了李岩为何要瞒着战神湫了。
战神湫不知道李岩和老酒身份的时候,他的表现堪称完美。
说是吃醋也好,不忿、不爽也罢,都是源自内心最真实的情绪反馈,完全没有半点的演绎成分,自然流畅,看着很舒服。
可是李岩把信息透露给他之后,战神湫的表现出了用力过度的浮夸之外,再也找不到最原始的那一抹真实了。
“不说他了,聊聊绍尔吧。”
潘多拉也不打算在战神湫的身上花费太多的心思,不管怎样,他都是自己人,用不着担心他的演技不过关。
倒是艾达妹子新带来的那个妹子绍尔,潘多拉更有兴趣和李岩聊一聊,顺便提醒提醒李岩,那是一个极度危险的妹子,想要吃干抹净的话,最好能够做足了准备才行。
“绍尔?”
听到潘多拉提起绍尔,李岩是有些很意外的,他这边还没顾上去查绍尔妹子的背景,没想到潘多拉就提到了她。
“你不是已经见过她了吗?”
潘多拉笑着端起了面前的酒杯,询问中,眼神里带着几分淡淡的戏虐。
“呃,我没见过叫绍尔的妹子。”
李岩摇摇头,故作不知的反问道:“你说的这个绍尔妹子,什么来头?”
“你没见过绍尔?”
潘多拉有点意外,她的情报不可能出错,所以她直接拿出了手机,而后翻出了一张照片。
当李岩看到潘多拉手机里的照片时,这才马上一脸意外的惊讶道:“这个妹子我的确见过,不过,她不叫绍尔。”
“不叫绍尔叫什么?”潘多拉随口笑着问道。
“雨荷,夏雨荷。”
李岩憋了半天,总算是把这充满了诗意的名字说了出来。
潘多拉作为跟在李岩身边多年的人,自然明白这个名字是什么来历。
“你是不是就想跟我说这个?”
潘多拉有些哭笑不得,杰森李这人设好像没有这么孩子气啊。
“你不觉得这名字很带喜感吗?”
李岩也笑了笑,端起酒杯来喝了一大口。
两个人对视一眼,而后相视一笑,低下头开始吃起了东西。
“黄沙死狱的情况你那边有没有新消息?”
开完了玩笑,李岩再一次将话题转到了正事儿上。
“暂时没有,还是老样子。”
潘多拉摇摇头,黄沙死狱就在沙漠腹地里,能够查到的资料不多,尤其是黄沙死狱中的具体情况就更加的难以调查。
在老k的管理之下,黄沙死狱的戒备等级绝对是前所未有的高。
就算是世界上最顶尖的情报组织,一样没办法渗透进去,即便是渗透进去的人,却再也没机会活着离开。
至于试图把消息传递出来,就更是想都不用想。
所以黄沙死狱这么多年以来,始终占据着世界最高戒备等级监狱榜首的位子。
知道它的人很多,可是,大家都只知道它在哪,却极少有人知道它的具体坐标。
至于黄沙死狱的内部情况,比如说建筑结构这种东西,压根就没人能够弄到。
“看来也只能尽人事,听天命了。”
李岩没去强求什么,顺其自然,灵活应变才是王道。
“嗯,这几天在迪拜好好玩一玩吧,等到进入了黄沙死狱,我想就算我们这些经纪人,通讯工具都得被收缴,直到比赛结束之前,都不会有机会再离开了。”
潘多拉的提醒让李岩点点头,他原本的计划也是在迪拜好好的玩一玩,至于其他的事情,就顺其自然吧。
一顿晚饭李岩跟潘多拉整整吃了一个小时的时间,这才相继起身离开餐厅。
夜色中,一双眼睛一直注视着李岩和潘多拉的身影,一双清澈冰冷的眸子中,神色玩味。
“杰森李,你好像比想象中更加令人感兴趣。”
绍尔妹子话音落地,直接从自己的兜里,取出了一个扁平的合金酒壶,打开盖子之后喝了一口,辛辣的烈酒让她的面色变的红扑扑的,看上去颇为的可爱。
李岩并不清楚绍尔妹子在暗中盯着他,他只知道有人盯着他,具体是谁,暂时不清楚,他也懒得理会。
反正只要将杰森李的人设坚持到底就行了。
李岩并没有跟潘多拉去找家酒店滚滚床单,而是送走了潘多拉之后便直接回了帆船酒店。
今儿晚上没有任何特别的安排,回酒店,好好的睡一觉,然后在精神状态和身体状态全部进入最完美状态之后,他要好好的感受一下,自己的身体,究竟哪里有了一些全新的变化。
来迪拜之前,那七十二个小时变成尸体的过程让他可是心中很有期盼的。
每一次身体出现各种奇葩的状况之后,变化,也总是能够接踵而来,这一次,不知道会是什么。
一夜无话,一日清晨,李岩在太阳升起之前,就已经醒来。
因为他已经感觉到了自己的身体之中,一种之前就出现过的心悸的症状,再次出现了。
那是一种对即将到来的某种变化感到有些力不从心的感觉。
上一次李岩就已经切身体会过了,但是那种感觉只是出现了几次就销声匿迹了。
他有种直觉,这一次,怕是躲不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