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们俩都怀疑这阵法有问题,那就正好一起进去示范下,看看我这阵法,到底能不能让人在里面迅速变老吧。”虬太子听了容期和庄小周的话后,很淡定的说。
说完,他并不给容期和庄小周分辩的机会,直接冲女傀儡使了个眼色,然后,跟女傀儡两人,一个闪身去抓容期,一个闪身去抓庄小周。
其中,容期这边,距离虬太子比较近。
他看到虬太子闪身靠近,马上往沙发后面一闪,身影消失了。
沙发后面就是萧琼枝、轩太子、容期使用阵法从轩太子的行宫,来到这里的另一个阵法出入口。
萧琼枝心里估计,容期一定是故意利用阵法,在金蝉脱壳,虬太子应该拿容期没辙了。
没想到,紧接着,虬太子的身影,也闪向沙发后面,也消失了。
并且,在萧琼枝才刚惊讶的瞪圆了眼睛的时候,虬太子居然又从消失的地方,抓着容期,一起回来了。
倒是女傀儡那边,这时,庄小周已经及时拿出钟灵锏,再次催发出光圈,护住周身,使女傀儡一时半会,还没有办法抓住他。
“过来!”虬太子看在眼里,突然伸出手,朝庄小周和钟灵锏,做了个招手的手势。
下一刻,庄小周和钟灵锏就出现在他的面前。
“这是怎么回事?钟灵锏分明已经认我为主,怎么可能还会你的驱使?”庄小周吓坏了,连忙质问虬太子。
“这根钟灵锏,早在我在紫微星域,从你手里抢走后不久,就已经认我为主了,我把它交给你,是为了让它替我监视你而已。”
“现在,你既然终于忍不住,当众暴露了你的真实一面,那么,钟灵锏自然就没有再跟着你的必要。”虬太子淡淡的说。
而且,他的话说完时,钟灵锏居然由光圈仍然变回一根锏,扑向他伸出的手,迅速消失。
至于庄小周,这时候,早吓坏了,又试图转身逃跑。
不过,已经及时跟过来的女傀儡,没有给庄小周这个机会。
她轻松出手,抓住了庄小周,把庄小周一把扔进虬太子布置的、那个所谓的“芥子时光阵法”之中。
虬太子也不含糊,紧接着、也把手里抓着的容期,扔了进去。
接着,奇怪的一幕出现了。
明明之前这个阵法,在虬太子布置后,一直散发出重重白色光晕的阵法,根本看不出阵法里面的情景。
庄小周和容期被扔进去后,阵法却反而突然变得、像一个四四方方的透明玻璃盒子一样,萧琼枝站在一边,可以清楚看到、庄小周和容期被扔进去后的情景。
他们俩是处于一座高大悬崖的顶部,周围都是峭壁和万重峰峦,脚下白茫茫一片的云气和雾气,根本看不到底。
他们都跌坐在悬崖顶部的地面上,身体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飞快由人变成蚂蚁,又飞快由人一样高大的蚂蚁,变成了肉眼勉强可以见到的小行军蚁。
“啊……”这突如其来的变化,使他们都吓坏了,发出异口同声的失声尖叫。
不过,他们的适应性很强,很快,他们就安静下来,顶着蚂蚁的身子,以人的行动姿态,各自试图直立起身。
只是,可能他们的一双后腿劲力有限,他们几乎同时失败了。
他们低头看一下自己的一双蚂蚁后腿,又看一下双方,然后,不约而同的背靠背,试图再次站立起来。
还好,因为他们的彼此背靠背支撑,他们在经过一阵艰难而缓慢的慢动作之后,终于成功实现了背靠背站立的目标。
他们不约而同一左一右,目光警惕地扫视周围。
过了一小会儿,庄小周举起他的一只蚂蚁前脚,从怀里去摸什么东西。
摸了一下后,似乎感到不方便,又举起另一只蚂蚁前脚,一起朝怀里摸。
就这样,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得已从怀里摸出一个黑色的巴掌大罗盘。
他立刻开始低头查看。
与此同时,容期也已经举起容期的一双蚂蚁前脚,从怀里缓缓捧出了一个巴掌大、上下两面都有着密密麻麻凹状小孔的罗盘状东西。
这东西,萧琼枝和轩太子都见过,是容期在时光阁里用过的那个罗盘。
萧琼枝记得,这个罗盘,容期在离开时光阁时,只是顺手拆去了上面的三根指针,至于那些镶嵌在、那些密密麻麻凹状小孔里的七彩石子,当时并没有拆去。
现在,容期从怀里拿出来时,那些七彩石子,居然都不见了。
容期跟去时光阁那时一样,又从怀里拿出一个看材质,像牛皮一样的袋子。
接着,他从袋子里掏出很多五颜六色、泛着莹光的石子,一个一个,以顺时针方向,慢慢朝罗盘里镶嵌。
等把罗盘里的凹状小孔都镶嵌满了以后,他左看右看,大概是觉得没有什么问题了,又从怀里拿出从萧琼枝这里得到的、那个上古仙物尺子,把尺子直接插在了地上。
然后,他马上把手里的罗盘中心部位,插在地上的尺子倒扣。
那个罗盘状东西,明明看上去才只有巴掌大,在他朝下倒扣时,突然就像见风长似的,一下子变成了直径约莫两米大的一个大罗盘。
大罗盘上密密麻麻凹状小孔里填的那些五颜六色石子,也一下变得有小半个拳头那么大了。
而且,这大罗盘被倒扣在尺子上之后,出现了神奇的一幕:无论是尺子还是整个罗盘,都突然绽放出无比强烈的白色明光,像是一轮大月亮似的。
而大罗盘上密密麻麻凹状小孔里填的那些五颜六色石子,也由五颜六色,变化为了单一的白色明光。
只是,这种白色明光,看起来又远比月亮要刺眼。
“枝儿,应该是容期用他手里的这个时光阵法,才使你能够看到你在华夏遇到车祸,发生的一切的吧?”像玻璃盒子似的阵法外面,虬太子看到这里,突然转头温声问萧琼枝。
“是的。”萧琼枝也没多想,点了点头。
“代价就是你得把你从临风书院与芝兰书院举办的诗赛中,获得的那件上古仙尺,送给容期?”虬太子不动声色的又问。
“是的。”萧琼枝继续点头,不过,她心里已经意识到,虬太子很可能是要责备她了。
否则,虬太子问这些,就没有意义了。
“如果你能让我看到我在华夏出车祸后,发生些什么,我的亲们都怎么样了,我也会愿意送一件上古仙物给你,因为,我在华夏的亲人们,现在生活得怎么样这一点,对我来说,太重要了。”她特意补充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