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灰袍人闭着眼,口中低声‘吟’唱着不知名的调子,把手伸进了白布包裹的骷髅头里面。
[棉花糖]-79-他口中忽然吐出一个奇异的音节,忽然睁开眼睛,眼睛里血红一片!
也就在这个时候,正是那个阿里亚副局长煽动情绪的时候,整个大厅开始‘骚’‘乱’起来。
“很好……闹得越大越好……”灰袍人脸上‘露’出了一抹冷笑,说道。
他冷眼旁观了一会,从咬破了手指头,把血迹抹在了白布里的骷髅头上。
刹那间,骷髅头空‘洞’的眼眶里血光大盛!也就在在这个时候,大厅里忽然穿来一声枪响。
聂采注意到,大厅里所有人的眼睛都带着一丝血红‘色’,有的人眼里的血光淡一点,有的人浓一点。
尤其是开枪走火的战士,仔细一看,眼红得仿佛是犯了红眼病一样!这一枪等于是捅了马蜂窝,整个大厅‘乱’糟糟的一团。
趁着‘混’‘乱’,这个灰袍人悄悄离开了港务局,上了一台普通的黑‘色’小轿车离开,根本没有人发现他才是整个冲突的始作俑者。
“夺魂……难怪这个诅咒教派能够煽动战争,有时候掀起一场战争很简单,只要有合适的点爆发出来就好!”看到这里,聂采不由深吸了一口气,心中暗道。
他从无限时移摄像组件当中退了出来,脸‘色’微微有些严肃。事情的真相虽然探查出来了,他可以确定是诅咒教派的灰袍人利用夺魂的秘术,挑起了这次冲突,但是聂采仍然缺少足够的证据。
[棉花糖]在那个血光的影响下,便能够让被‘操’控的对象
“红了眼”,思想和行为都被影响到,做出冲动的事情来。夺魂这种秘术太诡异了,就算聂采把从无限时移摄像组件里拍摄到的视频给拿出来,人家也不一定会相信,反而会质疑视频的真实‘性’。
现场那么多人都没有发现,那么聂采这个视频是怎么拍出来的?到时候聂采可不好解释!
“这就有些伤脑筋聊……怎么样才能扭转这个局势呢?”聂采皱着眉头,有些无奈地叹道。
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有这个视频,至少可以证明对方是因为索贿才打起来了,多少能在国际舆论里扳回来一些,不至于是一边倒。
“去港口的医院看一下那个阿里亚,或许会有别的新发现。”聂采叹了一口气,准备去港口的医院。
他懒得从绕路往楼梯里走,直接用次元空间穿过面前的墙壁,抄近路直接往楼梯走去。
墙壁似乎是一个办公室,办公室的里面居然有不少人,之前那个给bbc记者当翻译的白袍也赫然在这里。
bbc的‘女’记者也翘着脚坐在办公室的椅子上,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只是刚才和她在一起的那个摄像却已经不见人了。
“你们这些饭桶,一楼大厅的人明明说没有见到人出去,居然能把那个摄像给跟丢了?”白袍的脸‘色’有些狰狞,他的声音终于恢复过来了,大吼大叫起来。
他的职位应该不低,训斥得那几个保安耷拉着脑袋,一副垂头丧气的样子。
“可是……我们已经把这个大楼翻了个底朝天,还是找不到他啊。”一名保安有些无奈,说道。
整个大楼也没有多大,发动港务局的人一起找都找不到聂采,这也太奇怪了。
“你不要再训斥他们了,刚才采访的那个人只是实话实说而已,我们不会只听信一方,你也可以说服我们。”一旁的比莉看不下去了,说道。
她一介‘女’子,又穿着七八厘米的高跟鞋,当然打跑得没有那个摄像快,很快就被法老国的人给拦下来,被带到了这里。
“你们把刚才拍的视频‘交’出来,我就不为难你,否则的话别怪我们把你们给扣留了!”那个白袍强压着怒火,说道。
要不是看在对方是bbc的记者的面子上,恐怕他现在早就已经动粗了。
“那你就一直把我扣留在这里吧,我还指望你们搞个软禁记者的大新闻出来呢。”比莉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说道。
法老国的人不过是‘色’厉内荏而已,哪里敢一直把她们扣押住?她还指望着凭这条新闻做更进一步的报道呢,哪里听对方的话。
“你们……”白袍有些愤怒,但却又不敢爆发,脸上涨的通红。他狠狠的一拍桌子,仿佛把所有的郁闷都发泄出来一般。
“报告,我们找到了记者了!”忽然间,一名保安打开办公室‘门’口,神‘色’有些‘激’动地说道。
“找到了?”白袍的眼睛一亮,不由惊喜无比的说道。比莉的脸‘色’却是有些不妙,心中盘算一下,这么短的时间内搭档应该还没有来得及转移视频资料,这下子恐怕要糟!
“找到了……您带来了,您看怎么处理他们?!”那个保安连忙点头,得意地说道。
“这么多军警都没找到了,居然让你们这些保安给找到了?你们的运气还真不错……”白袍愣了一下,看了一眼‘门’口外面被带来的那个记者,脸‘色’顿时变得难看无比。
聂采有些好奇,探头一看,却发现外面有一个人在外面站着,手里还拿着一台半肩扛式的摄像机,明显是记者的样子。
但是这个记者虽然穿着当地‘妇’‘女’的黑袍,但面巾被打开,却是一副标准的华夏人面孔,而且居然还是一个‘女’的,和刚才那个鹰国bbc的摄像绝对不可能是同一个人!
“让你找bbc的摄像……谁让你们找她的!”白袍气急败坏地抬起了巴掌,恨不得一巴掌扇过去,这群饭桶!
只要有眼睛都能看得出这绝对不是刚才的那个bbc摄像,这些人怎么找到了一个华夏人还一副沾沾自喜的样子?
“我们……我们也没有见过那个摄像啊。”聂采能看到那个保安的脖子明显一缩,吓得后退了一步。
似乎是意识到自己好像是找错人了,他有些委屈地说道:“我只是接到您的命令,让他们去找记者,见到这个人正好在外面鬼鬼祟祟地‘偷’拍,就立即把他们抓来过来邀功了,谁知道不是您要抓的人啊!”这可真是无妄之灾了,都怪白袍说得不明不白,谁知道这个记者不是白袍要找的那个记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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