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灵一时间接受不了就跑出了王府,段誉当时也蒙了,等到回转过来后发现钟灵已经不见了。
自己就急忙追了过来。段誉找不到后不由得心灰意冷,正伤心时忽然发现有人拍了他一下。转头一看大声叫到:“师兄!”
浪翀点下头说道:“师弟为何出现此地?”
段誉一副伤心欲绝的样子说道:“师兄,钟灵居然是我的同父异母的妹妹!我……”
“我知道!”
“什吗?你知道?这怎么可能!”段誉不敢置信。
浪翀一脸神秘道“师弟不用悲伤,其实…”浪翀欲言又止……
“师兄有什么难言之隐?”
浪翀也不知道该怎样和段誉说,总不能说你不是段亲生的吧。
浪翀急忙转移话题:“我听闻近日吐蕃番僧大张旗鼓的来到大理,不知师弟可知道?”
段誉恹恹的说道“是吐蕃国师鸠摩智,听说他要拜帖天龙寺。”
浪翀双眼一眯看来六脉神剑要出场了。
浪翀说道:“师弟,我还有事就不和你一起了,改日一定和婉清去王府拜访。”
段誉听浪翀如此说才发现浪翀身后站着一个绝色美女不由一怔,又想起了自己和钟灵,不由得心灰。
浪翀看着段誉如此表情对着他说道:“别伤心了,要记着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一定会有希望的。”
段誉苦苦的念了这两句诗,心中困惑还能有什吗希望?这血缘关系是撇不掉的。
………
与段誉分别之后浪翀买了首饰送予木婉清,换来了美人无限爱意。两人回到客栈,开了一间房。
两人如胶似漆自然少不了在房中你侬我侬一番。
玩笑之后浪翀对木婉清说道:“婉儿,今晚我有事要出去一趟,你在这里等我,不要外出。”
陷进爱情中的美女智商也许都为零。木婉清居然什吗都没问只是靠在浪翀的肩头点了点头。
月及正空,木婉清给浪翀换了一身夜行衣,用黑巾蒙面。
浪翀对着木婉清说道:“宝贝我去了,去去你先睡吧,不用等我!”说着摘下黑巾向木婉清的额头亲吻一下,又带上黑巾,从窗户中飞身而去。
浪翀径直向天龙寺走去,既然吐蕃国师已经出现,按原剧情今晚众僧肯定会取出六脉神剑剑谱与寺中的众僧分而练之。
浪翀运用凌波微步没有一点声响,一身夜行服与黑夜融为一体,浪翀看到众多寺塔中有一座灯光明亮,想必定是众僧连夜苦修六脉神剑。浪翀小心翼翼的躲在这座寺塔周围,寻得一处窗隙,远远的观察起来。
浪翀知道明抢是找死的行为凭着自己现在的功力虽然已经不比这些和尚弱,但是自己没有拿手的招式,并且打斗经验不足,去抢肯定会被他们的一阳指劲力给戳死。
浪翀没有一丝的放松,静静的等待着。这些和尚明天还要应付鸠摩智,必定要保存精力,肯定不会通宵达旦的研究六脉神剑。
等了两个时辰,众和尚终于停止练功,小心翼翼的讲六脉神剑的画卷收了起来,放进一木匣中,一老僧将木匣封锁,走去大佛塑像身后,不多时又走了出来,众僧这才从这佛塔中鱼贯而出。
待的他们走远,浪翀又等了一会,才悄然无声的潜伏进了寺塔,
浪翀径直向大佛身后走去,仔细的搜寻,不知为何却没有找到装六脉神剑的木匣子。
浪翀趴在地上用手敲了敲地板,没有一丝的松动,又看了看大佛,终于发现了一点线索。
大佛所座的莲台上有一排排的花瓣,谢谢花瓣有一片比其它的要光滑发亮许多,像是经常抚拭一般。
浪翀小心翼翼的摆动这片莲花瓣,忽然咔嚓一声轻响,佛座居然开了一个口子,浪翀顺眼瞧去六脉神剑所在的木匣郝然在内。
浪翀急忙掏出匣子打开,里面的六脉神剑画卷整齐的摆放在内。
浪翀打开其中一幅,观看起来,默默记住六脉神剑的运行路线和口诀。
如此这般几次,六脉神剑的画卷已经牢记在心,又将匣子放进了佛像的机关里,小心翼翼的退出寺塔,一个鱼跃,像是黑色的幽灵一般飞身而去。
回到客栈,打开窗子,悄然翻身而下,顺着幽暗的灯光看到木婉清正趴在桌子上睡着了。浪翀不由心中一荡!看来她一直在等我。
说完轻手轻脚的抱着木婉清将她放到了床上。
第二日,当木婉清醒来时,发现自己在一个温暖的怀抱中,睁开眼,原来是浪翀抱着自己和衣而眠。
木婉清看着浪翀清俊的面庞,拿着一小撮头发轻轻的拨弄着他的鼻子。
浪翀只感觉一阵鼻痒,拿手一抓,却抓住了一只温润如玉的小手,睁开眼看着捣鬼的木婉清说道:“婉儿,你醒了。”
木婉清任由浪翀抓住她的小手说道:“翀郎昨晚什么时候回来的,我……”
浪翀说道:“我回来时看到一只小猪留着口水,打着呼噜睡的可香了。叫不醒,只好把她抱到床上了!”浪翀说完一个翻身,压在木婉清的身上。
木婉清脸红到了脖子:“我才不是小猪呢,我等你好长时间你都不回来,不知不觉中就睡着了。”
浪翀从木婉清身上起来,穿上鞋子拉着木婉清洗漱一番,两人叫了早饭吃完之后就出了客栈。
浪翀和木婉清共骑黑玫瑰,大理多山水,不一会他俩就来到了一处山光湖色之处。
浪翀和木婉清下马来到一处空旷处。
木婉清问道:“翀郎我们来这里干嘛?”
“我今天要传授你一些武功。”
“什吗?翀郎,你要传我武功?”木婉清瞪大了眼睛,武林中人或者门派,所有的好深武功向来都是传男不传女,只传给嫡系徒弟。木婉清怎吗都没想到浪翀要把她的武功传给自己。
浪翀的轻功他是见过的,说是极品功法也不为过。
“婉儿不必吃惊,你是我的人,又怎吗会是外人,我这里没那么多的规矩,若是以后行走江湖,你受伤了,我会心疼的”
“翀郎,我…”说着扑进了浪翀的怀抱。
浪翀看着感动不已的木婉清,禄山之爪轻拍木婉清的娇臀说道:“好了,咱们这就练习吧,为以后咱俩仗剑江湖做基础。”
“嗯”木婉清坚定的点了点头。
浪翀教的是凌波微步,北冥神功要废了她已有的功力,不大划算,六脉神剑需要强厚的功力底子,现在木婉清也只能学习凌波微步了。
两个人一个一个教的仔细,一个学的认真。不多时木婉清已经能够自己练习了。
浪翀看着木婉清轻灵的身影不由的一阵欣慰。
趁着这个空隙,浪翀也开始研习起昨晚记着的六脉神剑。
六脉神剑难就难在要在经脉中将内力转化为无行剑气,由于剑气过于霸道,会对经脉进行破损,所以必须要有强厚的内力来保护自己的经脉。
并且若是习得一阳指,可以有效的减轻六脉神剑对深厚内力的依靠。
浪翀精研六脉神剑后,运转内力,将内力运至手臂,再从经脉中转化成剑气,经走少商脉之后从手指中彪射而出,瞬间,浪翀所指之处的一块石头被打穿一个手指般粗细的小洞。
木婉清正在练习凌波微步,听到一声异响,像是一片惊鸿般向浪翀飘然而至:“翀郎,这…!?”
木婉清焦急的问话还没说完,浪翀就打断了她的询问:“不碍事,我修习出了六脉神剑的少商剑气罢了。”
“六脉神剑?”
“六脉神剑是大理段氏的武功绝学,非王族不传,嘿嘿,昨晚我出去就是为了这剑谱。”浪翀苦笑一声。
“原来昨夜翀郎是去做梁上君子去了。”说完怪怪的看向浪翀。
浪翀并没有顺着这个话题说下去,甩了甩酸麻的手臂叹口气:“这六脉神剑不愧是顶级功法,太霸道了,我现在七十年的深厚功力居然只是发了一招就手臂酸麻,看来图谱上说的没错,非是内力深厚者不得习练弄不好就是经脉尽断。”
木婉清在一旁听的胆颤心跳不由得担心道:“翀郎可觉得哪些地方不适?”说完抓住浪翀的手臂揉捏了起来。
浪翀看着一脸关怀的木婉清心中温馨至极,举起另一只手抚着木婉清绸缎似的秀发说道:“不碍事,幸亏我练有北冥神功,在内力上可以无视六脉神剑的弊端。哈哈,天龙寺那些七老八十的老和尚个个修习一辈子,也不见得有我这半日修习的厉害。”
木婉清听完浪翀的豪言壮语不由得心中甜蜜,哪个女人不喜欢自己的男人强大!
浪翀看看天色说道:“婉儿,天色尚早,你再练习一番凌波微步,我再熟悉一下六脉神剑。”
木婉清运转身法,像是一只翩翩起舞的蝴蝶在场地中不断的飞舞。
浪翀用内力滋养了一下酸麻的手臂,再一次的运转六脉神剑。
这次他没有再将剑气逼发而出,而是不断的将内力转化成剑气,然后再将剑气转化成内力,不断的来回转复,不觉间居然发现自己的内力竟然又精纯了不少,而且自己的内力居然有了一丝六脉神剑剑气的凌厉,本来中正平和的内力,变得凌厉许多。内力在经脉中游走一圈之后居然将经脉扩宽了一点。幸亏这内力只是参杂了一丝凌厉,浪翀感觉到若是这丝凌厉再强一些,恐怕经脉就会破损。